“衝衝衝,彆擋路!”
“花生瓜子烤魚片,高鐵動車飛機票了啊,腿收一收!”
“有朝一日,有朝一日啊,沒想到咱不付費也能看這種好康的節目,過年了嘛這是,過年了??”
“誰他娘的剛才把井軲轆卸了,搞事啊?趕緊拿出來!你還想當麵ntr林老板做點啥喪儘天良的生意是咋的?”
“林老板直呼內行!”
“”
滿山進化者真就跟過年了似的,那叫一個紅旗招展人山人海,搞得幾個新人頭上蹦出一堆問號,興高采烈的跟著瞧熱鬨去了——大概這就屬於天賦和本能吧。
當然了,其實理論上明光盤子王並不怎麼介意社死、如何社死、以及社死多少次
彆問,問就是愛的奉獻,畢竟大家都愛看介個,喜聞樂見嘛。
林愁滿意的聽著山爺和竹筍一道發出的清脆響聲,心情始終保持在一個相當愉悅的基準線之上,燒烤技能得以超水平發揮。
鴨食管和裡麵的內容曆經了多次複雜的手續,精華可以說既在內又在外,上烤爐的話,自然也就成了個精工細作的活兒。
不同於奶湯蘿卜煲的汁水浸潤,乾烤基本可以等同於“油發”了。
紅彤彤的帶著橙黃的炭火上,鴨食管發出細微的劈啪聲,偶爾有一星兒兩點的油脂從裡麵迸濺出來,不然燃出一簇幽藍的焰火,好像炭爐上盛放的小小禮花。
在微弱的炭火熏烤之下,鴨食管表麵一點一點的舒展,沒有一絲焦糊,隻有花一樣的綻放。
鴨食管漸漸豐滿,透過表皮能看到其內部的油脂、汁水與零星氣泡遊走的痕跡。
“感覺應該加一點辣椒孜然,”林愁糾結著,“還是用來蘸呢?”
炙烤醃臘總能釋放出迷人的芳香味,這可是最讓人沉迷和欲罷不能的時間點了,循著味道來的,是滾滾那驚人巨大的腦袋,以及嵌在牙縫上的山爺。
“嗷嗚~”
“啊啊啊真香啊”
林愁“”
這都行?
“烤好了會叫你的,”林愁溫和的對滾滾大爺笑了笑,“嗯,你可以和新玩具一起開飯。”
於是滾滾大爺剔了剔牙。
“握草,滾大爺,你要乾啥?”
“彆彆彆,彆介,咱不至於,為了那麼點東西至於滅口嗎,你從牙縫漏點就夠我啊啊啊握草啊”
該說不說的,處理這種事林老板還是很專業的。
“嘶好了”
林愁夾起一條甚是晶瑩的鴨食管,上麵不光沒有焦糊,甚至都沒有因為炙烤留下的白色起泡,就像手藝獨到的大廚用油發出來的花膠一樣自然而然,漂亮精致。
“嘩~”
搖一搖,梭形的鴨食管裡麵有汁水流淌的聲音。
咬開一個小口兒,裡麵橙黃的油脂幾乎是噴濺出來的,所幸林愁早有提防,用了個小碟子接住汁水。
“闊氣的爆汁~”
林愁感歎著鴨油那堪稱唯美的香氣,細膩的油汁摻雜著少許水份,有一種宛如煎烤鵝肝般的華麗芬芳。
甜而微酸,鹹鮮微辣,入口之後牙齒先是切開韌性十足的鴨食管,再咬開麻雀緊實甘香的肉質
雖然恨不得直接快進到美味下肚,但林愁必須強忍住這股衝動細細品味——畢竟這東西想吃第二條的話,可就會膩了。
“狗嗶係統奇葩的判定邏輯,這麼油膩的東西居然給了開胃效果,”林愁咕噥,“e,等等,難道因為太膩了所以自帶解膩功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