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樓梯剛走幾步,領頭的風衣男人臉色有些難看,質問身旁的年輕人。
“可是,我們收到的情報就是這樣啊。”
麵對上司的質問,年輕人有些不知所措。
“算了,回去再說,應該沒什麼事,隻要席恩家族的公爵不在這裡坐鎮。”
看著年輕人的表現,領頭的男人沒有再多說,率先走了上去。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位於三樓的宴會廳門口。
這座彆墅的構造他們早已了如指掌,自然是輕車熟路。
宴會廳門口,領頭男人嗅了嗅空氣中彌漫的濃鬱血腥味,眉頭緊皺,說:“你們不要進去了,我怕你們一會受不了吐了出來。”
說著,他像先前一樣,十分粗暴的一腳踢開了宴會廳的大門,手中長刀擋在身前,率先進去。
剛進入宴會廳,看清了內部情景,領頭男人又將手中長刀放下。
隻見宴會廳中燈光熄滅大半,隻剩幾支蠟燭在一旁牆壁上懸掛的燭台中頑強的燃燒。
透過蠟燭的火光,他看到一名衣著整潔的年輕人正坐在宴會廳的主座上,與身旁散著七零八落的血族屍體形成了鮮明的衝擊感。
此刻,隻見那年輕人手中正捧著一盤精致的糕點,正吃的津津有味。
主座上的年輕人正是徐白,他在補充方才戰鬥時所消耗的體力。
“膩燜是烈壬嘛?”你們是獵人嗎?)
徐白也看見了領頭的風衣男,來不及將口中糕點咽下,含糊的嘟囔著。
“是的。”
“我原本還打算去找你們呢。”
徐白脖子一伸,翻了個白眼,咽下口中糕點,打量著身前來人的裝束。
“找我們?你是哪個部門的?”
領頭男人指了指自己胸口的獵鷹彆針。
“呃......”
“我說我還不是獵人,你信嗎?”
“錚。”
聽聞此言,領頭男人原本收起的長刀再次出鞘,閃著寒光的刀刃指著徐白,頭也不回,大聲的對身後兩名同伴喊道。
“進來幫忙,今晚撿到大魚了。”
宴會廳外的兩名年輕人也提刀走了進來。
一時間,宴會廳裡的氣氛又緊張起來。
“你什麼意思?”
見此情形,徐白放下手中糕點,俯身向前,雙眼微微眯起,盯著身前那麵相凶戾的男人。
“沒什麼意思,受死吧,血族雜碎。”
說著,領頭男人就率先揮刀衝向徐白。
徐白後退兩步,與領頭男人拉開距離。
“你說我是什麼?”
“血族雜碎,說的就是你。”
領頭男人啐了一口唾沫,不屑的說。
“看清楚了,我,是,人,類!”
徐白指了指自己那自己臉上那健康的膚色,一字一句的說。
他搞不懂,對方是從哪一點將他與那些看起來就體弱多病的血族聯係到一起?
領頭男人愣了一下,動作有些遲疑,揉了揉眼睛,借助不遠處蠟燭那不算明亮的火光,開始仔細打量徐白。
片刻之後,他麵相凶戾的臉上掛著一絲尷尬,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屋裡燈光太暗,再加之先前聞到的濃烈血腥味,使他神經緊繃,竟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
在獵人公會中有一個常識,那就是無論血族的等階再高,就算是公爵級彆的血族,他們的膚色也絕對不會像正常人類那樣健康有光澤,而是像屍體一樣的灰白色。
而眼前這個神秘的年輕人,看他那健康的膚色,很明顯就不會是血族。
想到這裡,領頭男人的臉上就不由得有些發燙。
“壞了,這波在後輩麵前丟人丟大了。”
他心中想到。
“喂,想什麼呢?”
徐白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沒什麼,怎麼了?”
“子爵級彆的血族,夠不夠我加入獵人公會的報名費?”
“子爵級彆......”
領頭男人沉思了一下,又說道:“已經超過了,正常來說,隻要你擊殺一名普通血族,並且找到我們就可以了。”
“子爵的話,足夠你成為一名中等獵人了。”
“畢竟,血族的秘密與獵人工會,都在普通民眾不能夠知道的層麵。”
“你既然能找到鉑爾曼子爵並擊殺他,想必以前也是接觸過和血族有關的秘聞吧。”
“嗯。”
徐白不置可否,點了點頭。
領頭男人收起了手中長刀,麵帶笑容,向徐白伸出右手。
“那就足夠了,歡迎你,我的同伴。”
徐白也伸出了右手,與他握了下手。
「提示:你已完成主線任務一:幕後黑手」
「提示:請在限定時間內完成主線任務三。」
「當前所處陣營:獵人公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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