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上車,卻被後者抓住。
“小子,彆那這種話來激我,你還不夠資格。”
“奉勸你一句,殷長空沒那麼好對付,你的小心思趁早收起來。”
“還有,朱健的事情,我自會處理,你彆打著他的名號給我三戟會招惹麻煩。”
目送張翱宇離開,楊三戟臉色這才沉了下來。
他坐在黃花梨木椅上,思考良久後,這オ下達指令。
“給我嚴格監視殷長空,我要知道他一舉一動。”
“就是一天上幾次廁所,吃了幾頓飯,睡的床是軟是硬都必須一清二楚,明白嗎?”
“不過,千萬彆打草驚蛇。”
楊三戟眼神閃爍,自言自語道“這廣津市,可是越來越有趣了。”
朱健不會輕易這麼死了,他在等,等一個出手的機會!
與此同時,虞家老宅。
虞文姬本來滿懷期望,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變得緊張焦躁起來。
“哥,你說的那個什麼花中邪神醫,會不會來啊?”
殷長空摸了摸她的秀發,目光灼灼。
“放心,他會來的。”
這可是殷長空的人情,多少達官貴人想要巴結都無門可入,這種絕無僅有的機會,他不信花中邪會錯過!
當然,花中邪也要掂量掂量自己,要是趕不過來的話,他能否躲過殷長空的追殺。
虞文姬稍微心安了一些,但是此刻虞麗麗病情不容樂觀。
就在剛才,她清醒過來了,看到殷長空後,情緒激動無比,拉著說了好一會兒話。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這是回光返照,隻怕離死不遠了!
“應該是來了。”
殷長空說完,看了虞文姬一眼,後者茫然。
伴隨著直升飛機降落的聲音,火舞走了進來。
“大帥,花中邪來了。”
殷長空點頭,但仍舊繃著臉。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保持警戒,不要讓任何人打擾他治病。”
虞文姬皺起了眉頭,她對火舞極為不喜,特彆是火舞總用一種莫名的目光盯著殷長空,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樣。
“哥,這是你的手下?實在是太沒禮貌了。”
虞文姬冷哼一聲,實則是這火舞身姿妖rao又性gan溫柔,她擔心殷長空好不容易回廣津市,又要被這種女人給搶走。
“這個時候,還發什麼小脾氣?火舞看起來性格古怪,實則心地純良,相處多了就知道她什麼樣的人了!”
殷長空啞然失笑,搖了搖頭。
“哈哈哈,殷大帥,老夫這速度,還算可以吧?”
“您居然讓我幫忙,這可是天上掉餡兒餅啊,病人呢?”
“事不宜遲,我先乾活,忙完再說。”
花中邪是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銀發白須,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意味。
隻可惜這口大黃牙,門牙還缺了一顆,看起來有些忍俊不禁。
“這是我乾娘,最親之人,你務必救好她。”
“如若不然,那就下去給她陪葬吧。”
殷長空恢複了冷峻神態,隻有在虞文姬和虞麗麗跟前,他才是普通人,離家許久重逢的親人姿態。
“有一口氣在,那就死不了!”
“都給我出去,沒有我的吩咐,都彆進來。”
“給我半個時辰,保證治好。”
花中邪將藥箱放在一旁,亳不客氣揮手趕人。
出來後,虞文姬有些擔心,皺眉問道“哥,他真能治好媽媽的病?不會是江湖騙子吧?”
“普天之下,他要是治不好,就沒人治得好了。”
“走,咱們出去逛廷,順便告訴我,這十年來,你和乾娘是怎麼過來的。”
殷長空笑了起來,拉著她的手出了老宅。
虞文姬又緊張又興奮,整個人靠在殷長空的肩膀上,臉上浮現兩朵紅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