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啦,我為什麼那麼冷靜這點。”我保持著舉起雙手的投降姿勢,靜靜地看著前方,“還有一點。”
“嗯什”對方的話沒有說完,就戛然而止。
感覺到身後忽然加重的重量,我立馬腳步往邊上一撤挪開位置,剛剛還站立著的綁匪就這麼向前倒下,摔在地上。而他的左背處,鮮血圍繞著心臟處的彈孔快速暈染開來。
“那就是我知道絕對會有人及時來救我的。”我慢吞吞地說著,放下手,抬手用食指扶了一下眼鏡,望向窗口的方向,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
緊接著,在看到實驗台上被濺到的血跡,我的表情又變得惋惜起來“可惡,又要重做實驗了啊,我是不是可以換一批新的機器了”
畢竟這是組織的問題導致我吃了這個虧的啊這波經費肯定很好批
因為綁匪被狙擊槍擊中心臟當場死亡了,原本在門口待命的人立馬衝了進來。
我雙手插在外套口袋裡,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這幾個吃白飯的家夥“把這邊清理乾淨,這個人的槍支是怎麼來的查清楚之後跟我彙報。”
幾人立馬應下“是”
而我沒有離開這裡,而是站在原地等著。因為站著感覺有點累,剛剛的椅子又弄臟了,我直接找了塊桌子上乾淨的地方,手撐著桌麵坐上去,無聊地晃悠著雙腿繼續等。
不一會兒,就有兩個人進來了。
我看到為首的人,臉上露出笑容,從桌子上跳下來,朝人小跑過去,展開雙臂熱情地打招呼“琴酒老大剛剛是你又救了我對吧”
走在前麵的人一身黑衣、戴著黑色帽子、一頭順直銀色長發,在我快要貼上他的時候就已經熟練地抬手按住我的腦袋,仿佛拿捏小動物一般,將我毫不留情地推開了一些。
“自己站好。”他扭了扭頭,長劉海隨著他的動作滑落了一些,露出了他那雙墨綠色的眼眸,語氣平淡沒有什麼感情,甚至還帶著一絲命令感,“這次又是怎麼回事”
“這次真的沒有我的事啊”我站直了,舉起手,將三根手指並攏做發誓狀,語氣誠懇,為自己喊冤,“那個人是之前犯事的底層人員,隔壁藥物試驗逃出來的,怎麼拿到武器的還在調查。但是絕對和我沒關係啊我這次是真的無妄之災看我這寫滿了真誠的眼神”
我說著,還努力睜大了眼睛,力圖表現自己的無辜。
很可惜的,對方隻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仿佛不想多看似的,身上的寒意都沒有降低一分,扭頭就走“自己處理乾淨。”
倒是跟在他後麵慢了一拍的戴著墨鏡的方臉男子上前來,在我露出不高興的表情的時候過來壓低聲音悄悄問道“可可酒,這次又是怎麼回事”
“就我剛剛說的那回事啊。”我也壓低聲音悄悄回著,打探消息,“琴酒老大看起來似乎在趕時間的樣子伏特加,你們是有任務嗎”
“正有任務要去做呢然後走在半路大哥忽然說要來這邊,然後二話不說就拿起了狙擊槍。”伏特加看起來還有些心有餘悸的,“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大哥終於忍受不了你了打算暗殺你”
這什麼人啊什麼仇什麼怨我那麼可愛還那麼有趣難道不該是給琴酒老大枯燥的生活帶來一絲亮色嗎什麼叫做忍受不了
我決定明天偷偷地在伏特加墨鏡腿上沾膠水來報複他這失禮的話。
我“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我肯定是琴酒老大的真愛。”
伏特加“”
我不樂意了“你那是什麼表情不然你怎麼能解釋每次他都恰好在我有危險的時候出現並且救我”
“可可酒,你就直說吧。”伏特加忽然神色一肅,壓低聲音說悄悄話,還帶著點懇求的意味,“我不會追問詳情,更不會跟彆人說的大哥他是不是有什麼致命的把柄在你手上”
乾什麼這麼看不起我
我暗地裡決定把膠水換成強力膠。
和這種愣是不相信琴酒老大口味奇怪啊不是,愣是不相信我的魅力的人說不通,我不再打算和對方繼續說話,而是瞪了他一眼之後,加快了腳步走出去,跟上前麵的人的步伐。
在看到人之後,我立馬跑上去挽住對方的胳膊,在他皺眉不耐地看過來的時候,理直氣壯地回道“今天實驗室都被汙染了那肯定不能繼續做實驗了啊,而如果把我放在這個地方萬一我再被劫持呢你難道放心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嗎”
應該是我的話太有說服力了,琴酒老大在和我大眼瞪小眼了半晌後,收回了視線,沉著一張臉選擇了妥協“閉嘴,上車。”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