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功德霸主!
“嘶嘶嘶!”那貨站老板聽完李垣爍的話後猴叫兩聲,露出要咬人的模樣,那嘴一張犬牙都漏出來了,李垣爍見狀大驚,這精神催眠法也太厲害了,都改變了自己的生理構造。
“你這娃娃!俺老孫這一路上吃齋念佛,莫不是你以為你孫爺爺真的脾氣順了?”貨站老板呲嘴獠牙地說道,“今天就拿你打打牙祭!”
李垣爍見對方說完便一蹦一跳的竄了過來,立馬念了一句鎖魂,然而技能在這一刻似乎不好使了,既然沒有削掉對方的法術。
“定魂!”李垣爍對那氤氳之氣施法道,但依然沒有效果,眼見那奮起的鋼筋到了頭頂,李垣爍立馬格擋。
“當!”劇烈的一擊直接讓李垣爍手中的鋼筋折彎,李垣爍來不及震驚,那鋼筋又是橫掃,他連忙變換姿勢,隨後就在巨力之中飛了出去,而就在這瞬間李垣爍一敲腰帶,將一個高爆扔了出去。
“嘭!”想要乘勝追擊的貨站老板被高爆的威力震退了回去,那邊的李垣爍落地之後直接砸飛了手中的鋼筋,他抬起腦袋看向晃動身體的貨站老板,再次念了一句鎖魂。
氤氳之氣似乎是一種類似意誌的存在,魂術對其並無效果,但作為召喚意誌的貨站老板身為人類,那魂術必然好使。
隻是鎖住了他的靈魂,那被召喚的氤氳之氣依然盤固在他的身上,不知道多久才能自動消散。
但李垣爍知道,這種神打是根據自身情況而定時效,被李垣爍連續鎖魂,那狀態等同於牽扯的力量消失。
看著那呲牙咧嘴繼續向這邊走來的貨站老板,他鎖魂和定魂連續使用著,見他依然能動更是確定了自己猜測的正確,這個時候控製他身體的不是他自己,而是那團氤氳之氣。
李垣爍顫抖地站了起來,撿起身邊的鋼筋,勉強支撐著自己不倒,剛剛的兩次抵擋已經讓他的虎口裂開腕臂骨折,雙腿膝蓋更是被震的幾近脫環,眼見對方開始加快腳步,李垣爍伸手扔出最後一個高爆。
“嘭!”高爆炸裂,知道這東西威力的孫大聖早已靈活的退到了一邊,再躲過這一擊之後,又往這邊衝來。
“啪!啪!”兩聲槍響從貨站院門口傳來,擋住了貨站老板的衝勢,李垣爍兩人同時看去,竟是平安鄉的帽員長帶著配槍瞄向這邊。
“你這貨色也敢騷擾俺老孫?”那貨站老板向院門口衝去,隻是剛竄了兩步他突然停了下來,隨後狼顧回頭暴戾地看向李垣爍,怒吼一聲?,“傷我信眾,我要你命!”
貨站老板飛速地竄了過來,李垣爍見狀連動一下都費勁了,隻能艱難地將鋼筋舉起,擋向那驚天一擊。
氤氳之氣隨著貨站老板舉起鋼筋而消散,當鋼筋落下時那力道已經剝離,李垣爍看著鋼筋落下卻沒有了多少力道,但即使這樣李垣爍也再次被砸倒在地。
“嘭當~”失去了氤氳之氣控製的貨站老板也如同麻袋一般砸在地上。
“遇到這類人還真是有些無力啊。”倒在地上的李垣爍每隔五秒就給倒地的貨站老板釋放一個定魂訣,直到一大堆帽員跑過來將其拷上,李垣爍才停止了施法。
“領導沒事。。吧?”扶起李垣爍的帽員向李垣爍問道,不過看他那手腕彎曲的樣子,也不像沒事的模樣。
“沒事,還要感謝你們的幫忙。”李垣爍說道,“把我和他送到鄉站就行了,我有事要問他。”
“沒問題,我們車就在外麵。”帽員長說道。
這時貨站裡麵的工人看到帽員來了,一群人也都跟著走了出來,那平安鄉的帽員長看向他們,警惕地嗬斥道,“你們都是乾什麼的?誰跟他認識?”
“長官我們就是出來看看,這人你我都認識,我們也眼熟,我們都是工人,有家有業的,可不敢乾違法的事。”那為首的工人說著讓出身後一個腦袋冒血的工人,“這不這乾活受傷了一個,我們還尋思送他到醫院呢。”
“主要是裡麵我們也不敢待了,剛剛這位開槍打死了一個。”後麵的工人也出聲說話道。
“走吧走吧。”帽員長說道,隨後跟李垣爍解釋了一下,“這都是鄉裡鄉親的,都是乾活的人。”
“嗯。”李垣爍掃了他們一眼,“我們先回去,一會兒你們派人把那屍體也拉過來。”
“放心吧領導。”帽員長點點頭,隨後正要往前走的時候眉頭一皺,看向那站在麵前看著他們的那個受傷工人問道,“你都傷成這樣了怎麼不走?”
聽了帽員的話一眾工人也都回頭,不經意間那傷員竟然走在了後麵,此時貨站老板也悠悠轉醒,看著那傷員露出一絲譏諷,然後那傷員突然就衝了過來。
“你乾什麼!”帽員長見狀立即拔出槍來,其他帽員也都戒備著,就見那傷員越過帽員們的推攘,一下撲到了貨站老板的身上。
“我他媽的在你貨站乾活,掉地上摔倒暈過去了,拍子就在我頭上壓著,你都不過來扶一把,就讓我在那躺著,你還是不是人!”
那傷員掄起拳頭就向貨站老板砸去,貨站老板幾次想開口說話都沒說出來,最終倒在那裡任由他砸去,在一旁看著有些不對的帽員們趕忙把他拉起來,結果竟然拽不動。
“定魂!”李垣爍高喝一聲,那舉著拳頭的傷員立即不動了,兩個帽員給他抬到了一邊,隨後又看向地上的貨站老板,隻見其魂魄瞬間離體,隨後分解消散。
“不用看了,死了。”見帽員去試探鼻息,李垣爍開口說道,“之前他用的法術在沒有法力的時候硬靠著,早已油儘燈枯,這個傷員不是他留下來給自己封口的吧?”
“不是不是,我們兩家前後院的,都是本分人。”前麵那一群工人見狀又跑了過來,一臉擔憂地說道,“他這動作太快了,我們攔都攔不住,老板太不是東西了,這老蔫是被逼急眼了。”
“但畢竟是打死人了,哪怕對方是犯罪分子,但也是已經被製服的犯罪分子啊。”帽員長看向一眾工人說道。
“看您說的,不製服的他也不敢打呀。”一眾工人陪笑著說道。
“那倒是我們的錯了?沒看管好犯罪分子了?”帽員長聞言一瞪眼睛,“當時就不應該可憐他讓他出氣。”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誰說他不被製服我就不敢打他!”
這個時候就見那被定魂失效的傷員再次暴起,對著那已經沒有氣息的貨站老板的腦袋就踹去,一眾工人見狀連忙上去抱住他,六七個人連拉帶拽才勉強控製住他。
“一般人可沒有這麼大力氣,這傷員有問題。”李垣爍看著那還在不斷掙紮,不時吼上一嗓子的傷員,他雙眼通紅,似乎失去了理智。
“老蔫咋變成這樣了?是不是吃那藥吃的啊?”一個工人小聲地說道。
“有可能,平時老蔫可是個老實人。”其他幾個工人也說道。
“吃什麼藥?”帽員長聞言一愣,上去對著老蔫的後脖子就是一下,砸暈了之後問向工人們。
“就是這種藥。”一個工人聞言從兜裡掏出來一個小瓶遞給了帽員長,並緊張地說道,“我這可不算偷啊,這是貨站老板運的物品,平時就放在辦公室裡,沒事還讓我們吃呢,我們都不敢吃。”
“然後他就吃了?”帽員長疑問道。
“這不是剛才他受傷了嘛,我們老板平時總跟我們說吃這個大補,這就給他吃了一盒蓋試試。”那工人尷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