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因為壞人怕死啊!”蘇沉說完笑著看著柳傳誌,“你剛剛說要多少錢?”
“一萬零六百,有理有據,合理合法,怎麼,你又有錢了?”
“沒有,不過我會看病,內裡燥熱,虛浮外現,根基不穩,六氣不定,一邊大補一邊又大泄,這些日子你可是夜夜做新郎呢,你有病!還很嚴重!“
蘇沉對著柳傳誌搖了搖頭,抱著蘇西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捏了一根銀針,趁著夜色降臨,猛然一股勁氣激發,那銀針化作一道黑影刺中了柳傳誌的身體。
這種暴發戶,瞬間有了錢財,自然會揮霍一翻,沒有駕馭財富的智力,過多的財富隻會為他們帶來災難。
或是身體上的,或是生命上的。
“你特麼才有病,啊,我說你是來搞笑的吧,你到底誰啊!”
結果柳傳誌一句話沒有說話,忽然感覺自己的鼻孔有些癢,下意識的用手一搓,血!
他居然流鼻血了。
“這是腎虛之血,你看我說你有病,你還不信!”蘇沉搖了搖頭。
“管你什麼事,老子愛怎麼虛就怎麼虛!”柳傳誌隨手找了點紙巾把鼻子塞住,隻不過這麼以來,他的樣子就有些搞笑了,說話也是甕聲甕氣的。
“好吧,不管我的事,不過我也可以告訴你,我這個人沒有彆的手藝,就是專冶各種流鼻血,等會你可千萬不要求我,我出手的費用也是很貴的,我看你血流如注,血色暗紅,這是生命之血,如果一分鐘內止不住的,你可就有生命危險了!”
蘇沉輕輕的在蘇西的耳邊說了兩句什麼話。
蘇西樂的咯咯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樓以瀟也是打過了電話,走過來忽然發現柳傳誌居然流鼻血了,立刻下了一跳。
“你打人了?”
“啊?沒有啊!”蘇沉一愣。
“沒有,樓姨,爸爸說壞人在做壞事的時候都會流鼻血,你看那個叔叔就是壞人!”蘇西用手指著柳傳至。
“我是精神病不錯,也不是每個精神病都會打人的啊!”蘇沉無奈的對著樓以瀟笑笑。
“你下午的時候還打了葉鋒,而且你還差點把葉浪送進手術室變成白癡!”樓以瀟麵無表情的說道。
“額……”這女人!
“不過,很過癮!”樓以瀟似乎看到了蘇沉的尷尬,隨即又加了一句。
“謝謝!”蘇沉應了一聲。
“怎麼樣,你不是去給那個神秘人看病了嗎,怎麼到了這裡!”樓以瀟打量了一下蘇沉。
“額,被人趕出來了,正好順路,就過來看看,怎麼樣,管飯嗎,我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呢,肚子都餓了!”蘇沉放下蘇西,彎腰去撿散落在一邊的蔬菜。
兩個西紅柿,還有土豆。
“媽,媽,怎麼回事,我的鼻子怎麼還在流血啊!”柳傳至的用紙巾塞了鼻子,按理說一般的流鼻血不應該這麼急啊。
他可倒好,就好像是打開了閘門的水龍頭。
不到一會的功夫,那柳傳至的麵前就流了一攤血。
“你做了什麼,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那包租婆衝著蘇沉就衝了過來。
“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啊!”柳傳至也是慌了。
“兒子,兒子!”
這一下很多人都慌了。
“你看,我說了,我祖傳的專門冶各種鼻血,你們還不信,現在求我還來得及,現在隻是流鼻血,等會可能就要癱瘓了,雙腿麻痹,如同針紮蟲蟻噬咬!”
“哎喲!”蘇沉的話語剛落,那個柳傳至哎喲一聲居然真的癱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