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至尊妖皇!
雲穀四麵環山,形成環抱狀。
犬牙呲互,重重疊疊,山崖險峻而陡峭。
登山而上,向下望去,深幽不見底。
更加恐怖的,是那山間的颶風,狂暴呼嘯,宛如雷神打錘。
此地的天地元氣十分絮亂,隨著狂風在穀間的空中遊動,散發出來極為強大的天地氣息。
如果有人要想從這雲穀山頂落入之中,那可得好生掂量一番。
不僅要麵到山崖險峻的地形,還需要直麵那殘暴的天地元氣。
要知道這天然的元氣颶風威力,可相當於一位神符境的大修行者全力一擊。
隻有山底連綿交叉處,被巨石打磨出來了一個不過十米寬的蜿蜒小道,通往裡麵。
隻是現在,一大群巨狼盤臥在通道處,堵住了唯一的出路。
“根據那個劍宗弟子死前的說法,那群人應該幾次攻打此地未果,被狼群的凶威所退卻。
我記得菱兒說過,雲穀周圍的元氣十分絮亂,人族法寶難以吸收四周天地元氣,無法施展開來。”
“並且,他們受蓬萊大陣的束縛,能夠進入的修行者境界絕不可能超過築基境大圓滿。
而大多,都隻有築基境初期的境界,僅有少數大宗大派的弟子,才有築基境中期的境界。
而那種近乎各宗門派來的真正種子,萬裡挑一的真正天才,可能是築基境大圓滿的境界,但絕不會超過一掌之數。”
白天聖悄悄藏在一棵盤根交錯的大樹上,仔細思索著一些問題。
而他前麵,便是唯一通往雲穀的道路。
但是,很奇怪的是他一路沿途走來,卻幾乎很少再遇到人族修行者。
儘管很多地方都留有他們的腳印,但他仔細看過,都似乎是幾天前留下的痕跡了。
那些被譽為真正天才的那一堆人,究竟在哪裡?
林秋秋呢?
她現在又在哪裡?
想到這裡,白天聖心中就覺得焦慮不已。
自他從那個神秘的山洞出來,已經接近一周的時間了。
雖然他一直在路上,從雲穀前往青山,又從青山再回到雲穀,並且還在小木屋裡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
但是,他的修行進度實際上一直沒有停下來。
他能夠感知到,體內命宮的那顆“大日”,隨著元氣一天天的充斥吸納,散發出來的靈境光輝,也愈來愈強烈。
而他每次內視自身時,也可以看到那凝出的青山,愈發嬌嫩,宛如實質。
另外一邊的天上,那輪月盤也在瘋狂的吸收著靈氣,而且也愈發凝實。
“喂,你在那乾嘛呢?”
一個稚嫩的聲音從樹下傳來,卻讓白天聖心中一怔。
要知道,他自從踏入築基境之後,不僅身體各項機能得到了飛躍,他那超乎尋常的感知力也同樣得到了進化。
可以說,方圓十米之內的任何風吹草動都難逃他的感知。
白天聖低頭望去,隻見一個看上去不過十二三歲的稚嫩少年站在樹下,睜大著雙眼,一臉好奇的望著他。
小孩?
要不,做掉他?
那少年從背後拔出一把近乎有他人高的巨型大劍,寬廣的劍身鋒利無比,發出淩厲的寒光。
他像玩兒似的手臂掄圓,然後把手中巨劍向天空拋去。
巨劍宛如一道流星,風馳電掣的飛向他所在的樹枝之上。
轟的一聲,伴隨著劇烈的震動,巨劍直接是插在了樹乾之上,甚至差些就快將這一塊都斬斷了。
一片片樹葉發瘋似的嘩啦啦響動,不少樹枝都被爆裂開來的元氣掃在了地上。
白天聖隻覺得心中一寒,那巨劍之下贏藏的濃厚劍意,宛如寒冰般刺骨。
要不是他彙聚起全部元氣來阻擋,他整個人搞不好也會隨著那些樹枝墜落下去,甚至被這劍意,一劍霜寒。
自己仿佛就像一張白紙一般,輕輕鬆鬆就會被這巨劍斬成兩邊。
劍意,小小年紀居然就達到了禦劍有意的地步,此人絕非等閒之輩!他再次看向那個少年的目光,眼皮都在情不自禁的顫動。
還做掉他?
嘿,他怕不是會做掉我吧。
在他思想出神的時候,那少年又仿佛幽靈一般,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落到了他的麵前,無聲無息。
白天聖“”媽耶,不帶這麼嚇人的!“你穿著我劍宗服裝,是我劍宗弟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