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至尊妖皇!
白獅並不懂柳凡心裡的想法,它隻是憤怒到了極點。
在它的眼中,柳凡就如同一隻蚊子般煩人,在它身上竄來竄去,還會咬得它產生痛感。
而那琴女,就像是蒼蠅一般,一直在發出嗡嗡的叫聲,讓它心中更加狂躁。
所以它喊來自己的妻子,幫它拍死這些上躥下跳的小東西。
“琴女姐姐,要不你先撤吧。”
柳凡苦笑,雙方差距實在太大,讓人看不到希望。
而且三隻母獅的出現更讓人絕望。
琴女嘴中也是淌出一行血,手指都磨出血跡,幾乎十指都是如此。
不得不說,那白獅的獅吼功著實恐怖,就連她的琴音也無法完全抵禦掉其中暗藏的威力。
她身體內又無柳凡那般有劍氣護體,於是當下體內也是氣機雜亂,受了不小的內傷。
吼的一聲,白獅又一次發起攻勢,施展起獅吼功。
而三隻出現的母獅也跟著仰天長嘯,場麵十分壯觀。
悠長而又蘊含著強大能量的聲紋相互疊加,使得聲勢更加驚人。
一時之間,就連天邊風雲都發生劇變,狂草隨風亂舞。
一道道銀光,憑空而現,帶著排山倒海之勢,向二人飛去。
柳凡震驚,沒想到白獅與那出現的母獅的聲音之間,竟然能夠產生共鳴。
他以劍身為盾,反向插在泥土裡。
即便如此,那狂風大作,也是差點把他吹走。
聲浪一擊跟著一擊,猶如一道環形的波浪。
他使出全身劍氣,也被那波浪給破掉,整個人瞬間咳血,甚至雙耳中都有鮮血淌出。
柳凡連忙點住自己的耳穴,儘量保證自己不會被這音浪而耳鳴。
他雙腳齊出,冒著勁風,想要去砍下這隻白獅的頭。
但,這都隻是徒勞無功的舉措。
還是那句話,雙方的差距,可不是一個境界而已。
這頭雄獅,在這片荒原之上,絕對是王者的存在。
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是最頂尖的存在。
若它哪天靈智打開,必定能夠進化為一位強大的妖王。
隻見柳凡七竅流血,看上去極其淒慘。
可那颶風,猶如一根根利箭,刺在他的身上。
他就前進了幾米,便再也邁不開步伐。
而身上,劍氣早就被破開,遍體鱗傷。
琴女那邊更是慘烈,她的素琴直接在這風暴中被毀,琴絲俱斷。
而她一襲白裙,上麵已經被撕裂開許多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膚。
琴女依舊麵不改色,並沒有因此惱火,而是儘量運轉元氣,護住心室。
她很鎮定,從頭上取下一根玉釵,這是一件防禦法寶,但品質並不高,僅能發出一道防護光罩,被動挨打。
受蓬萊規則的限製,強大的法寶不能帶入。
因此她此次前往蓬萊,身上並未帶強大的法寶,還是自己那位父親強求她,才勉強戴著這根玉釵。
其實在這場蓬萊之行,最為吃香的是符師。
因為符咒,是不受規則限製的。
不過,一般傳承近百千年的大型修行宗門都普遍認為符師是旁門左道,不願門下弟子濫用符咒,即便宗門內一般配有符師,也不會配給大量符咒給門下弟子。
因為隻有生死之中,才有機會打破桎梏。
因此,其實這些大宗門弟子身上,不僅法寶不多,符咒,更是隻有少數身上才附有一張替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