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二樓的其他客人,見這陳陰少爺竟然沒有下場為自己的手下報仇,都對白天聖二人的身份保持了一份警惕,也就不再有人敢前去鬨事。
畢竟,這位錙銖必報的陳少爺竟然也會有失手的時候,甚至他吃了個虧都不去討個說法,這眼前的年輕人不簡單啊。
最後就連店老板都不太敢收下白天聖的銀子以及賠償那桌子的費用,直到白天聖好說歹說,才肯收下銀子。
直到二人出去之後,整個酒樓才從一片寂靜中恢複過來。
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後討論著這一對男女,以及那人究竟什麼時候出的手,竟然把那虎仔震飛了出去。
當然,討論的最多的還是陳陰的反應,自己派出去手下把妹,對於這位少爺來說,就像喝茶吃飯一樣簡單。
但是他竟然失了手,而且沒有馬上過來報複那個小子,這就很值得人深思了。
難道這小子真有什麼背景?
不過很快,這種議論的聲音便就小了很多,因為那位陳少站了起來,他圍繞著酒樓環視一周,那些還在討論的飯客便紛紛息聲,低下頭來使得自己不被那位陳少看到。
陳陰很滿意那些人的反應,若真有人敢在他麵前抬頭的話,那麼他可就真的要大開殺戒了。
他帶著自己的那些手下,一個個彪壯大漢帶著癱倒在地上的虎仔,怒目橫視,凶意儘顯。
他們縱橫泯東早已經習慣了,竟然今天會在此栽一跟頭,這讓他們怎麼吃得下這口氣。
就連酒旅老板都畢恭畢敬的湊上來,衝著那位陳少賠笑臉,表示今天這頓就他請了,陳少消消氣。
陳陰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便帶著一大群人走出了大門。
“少爺,真的就這麼放過他?”
他手下的一個心腹靠近陳陰,微微皺眉,微微耳語道。
“哼。”
陳陰冷笑一聲,“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放過他。”
他揮一揮手,便有兩個壯漢靠了過來。
陳陰低語道“去跟著那兩個家夥,看看他們落在哪裡,周圍有什麼人。”
“是。”
兩個大漢抱拳,對視一眼後便朝著白天聖離去的方向走去。
陳陰麵色一寒道“我到要看看,這個小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若僅僅是會兩把子功夫,那麼就彆怪小爺讓他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少爺英明,那麼虎子怎麼辦?”
陳陰眉頭一皺,厭惡地看了一眼被兩個大漢架著,而早已暈過去的虎子,又連忙擺手道“送他看大夫,該乾嘛乾嘛,彆丟在我麵前礙眼。”
“主上,你說的那個陳陰說要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呢。”
白天聖的嘴角也揚起一個邪異的笑容,他知道這個陳陰是個錙銖必較的小人。
之前之所以沒有發作,不過是因為那虎仔的突然暴斃,對白天聖心中多了幾分忌憚罷了。
這頭小豬,倒是和他那老爹一樣,狡詐陰險,但凡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要玩一些欲擒故縱的小手段。
如果不出他的意外,這頭小豬若是發現他住在破茅屋或者大宅院之中,肯定也就放棄了下一步的報複計劃。
但假若,他住在一家旅店裡,那這個家夥便就一定會出手的。
白天聖看著眼前的客棧,古風古韻,便給人一種十分高級的感覺。
他嘴角不禁微微上揚,這種高級的客棧隻有外地的富家公子哥才會居住。
更為重要的,他知道這家酒店是莫老頭名下的店鋪。
他要,請君入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