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至尊妖皇!
修行者之間,每一個境界,都猶如隔了一座大山。
靈台境與築基境是如此,雲夢境和靈台境也是如此。
即使到了中三境,亦是如此。
這也就難怪這位血宗聖女會如此震驚了。
那股勢不可擋的恐怖元氣,還有那個站在元氣中央的白天聖,散發著來自上位者的氣勢,摧枯拉朽般的洶湧而來。
“不,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是靈台境!”
她嘴裡發出尖銳的喊聲,撕心裂肺一般。
但是,眼前的這一切讓她不得不相信,這是一位真正的靈台境修行者。
想要以築基境戰勝靈台境,就相當於是一位旅人要翻越一座大山。
山雖然不高,但是她本身就是通過邪門外道得來的元氣,不僅先天不足,而且後天的外道早已注定她此生無緣破開築基境的頂端。
對於她來說,靈台境的這座山,就已經猶如登天一般。
“不行,打不過我就跑。
那頭豬的書房裡有大陣陣眼,隻要打開這座血陣,我就能夠活下去。
沒錯,隻要打開那座大陣,即便你是靈台境的修行者,也隻能夠含恨飲血。”
她打著最後的如意算盤,實際上也是知道自己絕對無法戰勝對手之後,而做出的最後掙紮。
“血槍,給我擋住那個狗崽子。”
她雙眼血紅,大放光芒,猶若鬼魅一般,而話語剛落,她臉上的盛美容顏就開始在衰竭,就仿佛瞬間變老了二十多歲的,就連臉上的肌肉都在開始萎縮,乾枯的樣子的確是像個老年人。
她的頭發也逐漸發白,銀絲如雪,不過片刻時間就已經和之前的那個貌美的婦人完全變得不一樣。
她就像是個老態龍鐘的老年人似的,臉皮因為缺水而枯萎了下去,就連一雙眼睛都陷了下去,而且臉上甚至漸漸染上一層老年斑,極其醜陋。
“把我逼到了這種地步,狗崽子。
老娘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她惡狠狠地罵道,雙手憐惜地撫摸著自己乾癟下去甚至隻剩下骨頭似的臉龐,眼神惡毒而又深邃。
她看了一眼血槍遠去的方向,便連忙轉身要逃到前院。
隻有在陳三思的那間書房裡麵,她才能得到安全,隻有趕到那裡,才能殺死這個小畜生。
該死的玩意,害得老娘都不得已露出這麼醜陋的一麵來,你這真該被我吸乾血液,化為一架枯屍。
等我拿到那個陣眼,你就隻有死。
不,我要你求死不能,求死不得,一口一口看著自己被吸乾。
這就是你的命運。
她雖然外貌看上去如一個老女人無二區彆,但是手腳卻格外靈活,跑起來依然很快。
不過數十個呼吸間,便已經跑到後院通往前麵的門庭下。
她也是心中竊喜,雖然沒有看到對方的位置,但是也聽到後方傳來金屬的撞擊聲音。
而且對方沒有追上來,那便說明他已經被血槍給纏住了。
雖然她的修行沒什麼潛力i,甚至天賦可以說是十分差,但是她用那些人的鮮血澆灌熔鑄而成的那把魔兵可是貨真價值的魔器。
而且這等魔器的強大之處就在於可以無限製的進化,隻要獻祭的鮮血夠多,就能夠愈發強大。
而且她為了打造出來這杆魔槍,可是從血宗那裡得到了無數貴重的修行物品。
最後更是冒著被那些所謂的正派宗門誅殺到死的危險,在一座小陳鎮上四處獵殺,最後更是湊齊了童男童女各一百人的鮮血作為祭品,才真正打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