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伯已把他約出來了,下午三點在品粵茶樓見。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了!”高小麗有些興奮的說。
這事還挺順利的,超出我的意外。
“鄧伯和陸浩傑是什麼關係,怎麼這麼容易就約出來了?”我有些奇怪的問。
“陸浩傑不是假名,確有其人,也確實在廣州開了個銷售公司,和鄧伯的公司有業務來往。”
“我們就說陸浩傑借了黃雅五萬塊錢想賴賬,沒說其它的事,鄧伯聽了也很生氣,就說給他介紹一個大客戶約他出來談談。”高小麗說。
“不知道這個無賴到底會不會出來?”黃雅有點擔心的說。
我想了一下,這陸浩傑是做生意的,隻要有利可圖,肯定會冒風險過來。再說黃雅這事,無憑無據的,即使告到法庭上都不一定會贏,他更是有恃無恐。
“先不管那麼多了,回家再說吧!”高小麗說。
回到黃雅家,點美團吃完中飯後,高小麗說昨晚沒睡好,感覺有些困,和黃雅進了房間午睡,我也躺在沙發上睡了一會。
兩點多出發去品粵茶樓,高小麗還有些心計,怕陸浩傑懷疑,特意找了個離黃雅家較遠的地方見麵。
到了品粵茶樓,按鄧伯的約定,先沒有進去,而是在外麵等著。過了一會,鄧伯打電話過來了,我們三個才進去。
上了二樓,直接找到“蘭花閣”包間,高小麗就推門進去。我一眼就看到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應該就是那個陸浩傑。另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應該就是鄧伯。
陸浩傑一看到黃雅和我們兩個人進來,臉色一驚,看樣子有些惶恐不安,但又不敢走。
“陸總,我給你介紹的大客戶過來了,你們年輕人坐下來喝茶好好談談,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鄧伯微笑的站起來說。
“我還有點事,先告辭了!”
“鄧伯慢走!”黃雅把鄧伯送出門外,把門關好。
“陸總果然是一表人才,風流倜儻啊,久仰!久仰!”我給自己倒了杯茶,邊喝邊看著他說。
陸浩傑看這氣氛就知道來者不善,特彆是高小麗坐在對麵盯著他,雙眼都快冒出火來了。我甚至有點擔心她等下又會使出狠毒的摧蛋腿。
“先生,我不認識你,我還有點事要忙,先告辭了!”陸浩傑站起來就準備朝外走。
“陸總,還要急嘛,要走也先握個手再走吧,這麼不懂禮節!”我微笑的走到他麵前,伸出左手。
其實陸浩傑這北方男人長的也夠彪悍,身高與年紀都應該和我差不多。我伸出左手握手,是因為我是個左撇子,左手的力氣出奇的大,當年在學校掰手腕,左手是全校無敵,右手力道卻是很普通。
陸浩傑看我這樣子,似乎有點盛情難卻,習慣性的伸出左手,這就上了我的當。
他的手和我握了一下,我就故意輕輕的使了點力,他似乎也知道我想和他掰比一下力氣,也拚命的使勁想和我較量一下。
我這左撇子,加上我經常鍛煉健身,陸浩傑怎麼可能是我對手。被我扣住手腕,動彈不得。
陸浩傑被我的力氣嚇了一跳,以為遇上了黑道上的高手。我再加了點力,他手腕生疼的叫了起來,滑倒在地。而我卻坐了下來,右手端茶,左手就像抓到隻蒼蠅那麼輕鬆。
“你們有什麼話想說的就說吧!”我氣定神閒的朝高小麗與黃雅說。
她們兩個在一邊看的目瞪口呆,顯然沒想到我竟然還有這等中華神功,像武俠電視中的俠客,製敵於談笑之間。
“啪…啪…”高小麗看陸浩傑已被我製服的這麼狼狽了,有恃無恐,走過去就給他兩記耳光,夠狠!
“你小子不是很牛逼嗎?”高小麗罵道。
陸浩傑被高小麗兩記耳光打的一臉懵逼,滿麵通紅,右手剛想去拉高小麗。我左手稍用一點力,陸浩傑又一聲嚎叫,不敢再動彈。
被人反手掐住手腕那種痛苦是欲哭無淚的感覺,如果一反抗,恐怕手臂都會被我掰斷了,隻能乖乖的聽話,這招我已使過很多次了,屢試不爽。
“黃雅,你覺的要怎麼處理就講吧,由你來決定!”我又朝黃雅說,畢竟她才受害人。
“啪…啪…”黃雅上來又是兩記耳光,比高小麗下手還更狠。
“你這無賴,欺騙我的感情,騙我的錢!我狠不得殺了你!”高小麗一邊罵一邊哭一邊打,發泄她財色雙失的怨恨。
我怕陸浩傑傷了黃雅,又一使勁,他痛的嚎了一聲,大喊“救命…”
我怕驚到茶樓的人,趕緊拿起茶桌上的抹布堵住他的嘴巴,這下他隻能痛苦的發出“嗚…嗚…”的聲音了。
高小麗與黃雅輪番上陣,又打又罵,臉都被打的腫起像個大冬瓜。陸浩傑被我掐住手腕動彈不得,隻要一動我就使力,他痛的嗚嗚叫,又喊不出來。
看她們發泄了一陣,我覺得也差不多了。打罵總不能解決問題,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有後悔藥。現在也隻有把被騙的錢要回來。
“你們打夠罵夠了沒有?”我朝他們兩個苦笑,這是積壓了多少的仇恨啊!
身為男同胞,我都有些替陸浩傑覺得冤。雖然陸浩傑騙財有些卑鄙,但泡妞是男人的本性,誰叫你黃雅錢多人傻,一泡就上手,一切都是自願的,人家又沒強迫你。
“你們到底想怎麼怎麼解決?”我苦笑的問。
這種事,我不好自己做主,得依她們兩個富婆的意思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