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女有些刁蠻!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程子瑞北上遠征已經有三個多月了,外麵下著鵝毛大雪,漢征皇帝正和定北王爺下著圍棋。
定北王爺連輸幾局後,最後一局反敗為勝,於是,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來來,麵帶笑容的說道
“皇兄的棋藝,臣弟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皇兄不愧是年少時名震京城的棋聖!!!唉!皇兄乾嘛要讓著我,說不定再多下幾局,我就能真能下贏棋聖了!”
皇上心情頗好的笑了笑,點著他說道
“若我不讓你贏上一局,照你這潑皮性格,豈不是要沒完沒了的賴在我這兒了,我可不想管你的晚飯!”
定北王爺笑著耍賴起來道
“我可不管,這晚飯定是要吃了才走的,這圍棋嘛……今後打死我都不會再跟皇兄下棋了!嘿嘿!贏了皇上暫且放一邊不說,光是贏了棋聖這行頭,也夠我往後吹一輩子的牛了!”
皇上滿臉寵愛的看著他這個青絲已經夾著白發的弟弟,無論年紀多大,在他眼裡,定北王爺永遠都是他心裡那個活潑開朗的孩子,於是淺笑著責備道
“你看看你!外孫都十來歲了!再過幾年就是做太公的人了,還是這麼個德性!再看看小澤這孩子,這潑皮蠻橫勁兒,就是活脫脫你當年的模樣!”
定北王爺哈哈大笑道
“皇兄這話可彆擋著小澤這臭小子講,不然他日後尾巴都翹上天了,我就不好收拾他了!”
兩人喝著茶,開心的聊著家常,回憶著兄弟倆兒時的趣事,一起感歎著時光的飛逝。
閒聊了一會兒,皇上放下手中的茶杯,心情愉悅,麵帶微笑的走到窗前,感歎道
“這臘冬的第一場雪下得真大,朕已經好久沒有像今天這樣,認真的看看這世間的美景了,原來看雪景能讓人心情愉悅。”
定北王爺看著兄長的背影,心裡不由得感慨起來,兒時的事情仿佛就在昨天一般,轉眼間他們兄弟倆都老了,於是笑了笑,道
“雪景年年有,比今年好看的也多去了,隻怕是皇兄最近一年來喜事連連,心情自然也愉悅多了,臣弟猜得沒錯的話,是邊防又來喜訊了吧?”
皇上轉過頭來,微笑的說道
“沒錯,今天收到北部來的戰報,程將軍一連平定了十八個主要部落,這些部落都不服從狄國新王的管束。程將軍用兵如神,英勇無比,短短數月就橫掃千軍萬馬,把他們打得貼貼服服的!”
定北王爺皺著眉頭,憂慮起來道
“那豈不是便宜了拓跋浚這小子了?”
“不會,信中提到了,十八部的首領都是看在我漢征的麵上,才肯承認拓跋家族的皇室地位,服的是咱們漢征軍!這意味著,今後的幾十年裡,至少拓跋浚這小子在位的日子裡,狄國都不會也沒有能力有異心!除非狄國以後再出一個能真正有能力打壓十八部落的人!但咱們漢征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這樣的人出現的!”
定北王爺喜上眉梢,笑著說道
“咱們之前跟狄國打了四年的持久戰,艱難的打敗了他們收複了失地,並且讓他們俯首稱臣,但是他們一直都心有不甘!這次是真的把狄國收拾得貼貼服服到沒有反抗的餘地了!恭喜皇兄!這程子瑞真是咱們漢征的虎將之才!”
皇上麵帶微笑緩緩的點著頭道
“年紀輕輕就用兵如神,確實是名門虎將!”
定北王爺疑惑問道
“這程子瑞雖說是在林錫易門下學藝,但是他家是商賈出生,皇兄說他是名門未免也太抬舉他了?”
皇上眼神半眯,笑了笑道
“你定猜不出他的曾祖父是誰?”
定北王爺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一個姓程的朝中官員,拱手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