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有分寸”熊大說完,便周身靈力湧動,遍布越言的全身為其療傷。隨著熊大的靈力進入越言體內,越言身體的外傷慢慢的複原,隻是這一過程極為緩慢。
“怪事,為何效果如此不明顯,按理說這小子體內沒有靈力,傷勢在我的靈力之下應該能立馬複原才對”熊大心中甚是不解,不得不加大靈力的強度,但恢複得依然極為緩慢。
熊大不知道的是在越言的靈海深處,刻有古澀繁複的綠銅片和猶如蜘蛛網密布的符文巨繭把熊大的靈力大多數完全吸收,如巨鯨飲水一般,來多少吸收多少。
最後熊大氣喘籲籲的倒立在巨石上,越言快把它的靈力快吸光了。
恢複傷勢的越言精神抖擻,與之前的奄奄一息完全是二種精神狀態。有點像與熊大位置互換一般。
“小子,你體內怎麼回事,快把我的靈力吸光了”熊大一臉疑惑的問道。
“什麼”越言十分茫然,根本聽不懂熊大在說什麼。
望著越言的表情,熊大知道再問下去也沒結果,便不再詢問。心中的疑惑卻是越大越大。
由於越言將熊大靈力抽乾,今天一人一熊的修煉便早早結束,而熊大的疑惑也越來越重。
回到村莊,張爺爺早已備好飯菜等待越言。但越言卻毫無胃口,心中一直在思考熊大的話語。
“我沒有靈力,卻能吸收熊大的靈力,到底是什麼吸收了?”越言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夜晚的墨河依然奔騰不息,即便是有險灘暗礁,有泥石阻隔,有倒流徘徊,但墨河一往無前的勢頭卻是永不消減。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熊大先把越言不斷的一頓胖揍,每次都是簡單粗暴的往地兒砸,那裡艱硬就往那裡砸,下手越來越重不知道到底是修煉還是因為靈力被吸收出氣?
但每次越言想起熊大那高亢激昂的“演講”——嚴師出高徒,即便摧殘出來的高徒是畸形的,嚴父出孝子,即便打罵出來的孝子是扭曲的,你想成為畸形的天才還是正常的凡人?不瘋魔不成活,不變態沒人愛,要想被人服,必須得吃苦,吃得苦中苦,才能不受苦,千錘百煉可成才,不舍得捧打變蠢材。
說得越言隻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默默忍受,挨揍都挨得這樣理所當然。
有一次,當越言被胖揍得奄奄一息時,熊大又動用靈力為其療上。周天靈力縈繞在熊大每一寸肌膚,拚命的擁入越言的體內。想探查越言身體裡的秘密。
即便是憨態可鞠的黑熊,對世間之奇觀也是按耐不住好奇心,想要破開迷霧,了解還原事情的真相。
靈力的擁入越言感覺自己的身體要爆炸一般,前一次熊大徇徇漸進,感受著越言身體的承受力。這次熊大是簡單粗暴的把靈力一湧而入。
血管的擠壓,骨骼的壓迫,讓越言快要昏死過去。隻是這一切在熊大靈力到達越言靈海深處時便結束,猶如密密麻麻小蝌蚪敷滿的巨繭和古樸的綠銅片把熊大的靈力吸得乾乾淨淨,沒一絲能停留在越言的靈海。
熊大的靈識跟著靈力緩緩的靠近綠銅片,隻見鬼火狐鳴,陰風怒號,屍骨成山,大地沉淪,鐵旗橫立八方,毫無生機的修羅場麵讓熊大毛骨悚然,不寒而立。還來不急反應,巨繭輕輕的顫動,猶如不可直視巨日,發出千萬的光芒將熊大靈識在一瞬間化為齏粉。
“啊”熊大的軀體猶如一枚炮彈,轟的一聲飛出,猛烈的撞在參天古木上,枯葉猶如雪花一般飄落,將熊大高聳的軀體遮蓋。
越言也是一驚,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熊大無緣無故的就從自己飛出去了,猶如遭受到重擊一般。
隻見熊大大口咳血,氣息萎靡不振,猶如風燭殘年的老人,毫無生氣。過了半響才發出輕微的喘息聲。
熊大回想起在越言體內看到屍骨如山,大地沉淪,鐵旗橫貫八方的場景就是一陣後怕。冷汗涔涔的直流。
不過熊大也沒把這一切告訴越言,但從此熊大再也不用靈識探測越言的體內,甚至都不用靈力給越言療傷了,但這可苦了越言,整日鼻輕臉腫。
但越言體質也在悄然的發生著變化,越發的挺拔,充滿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