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剛自己已經說的十分清楚,陸鶴羽竟然還有沒明白的地方?
不過蕭初旭倒是像突然找到盟友一般,對黎木樨道:“你看,我就說不是我笨吧,師兄這麼厲害都沒聽懂,分明就是你這機關原理太高深了。”
黎木樨無語,隻是個角度和韌性材質問題,高深在哪裡了?
陸鶴羽則是自知理虧,十分心虛,隻能任由蕭初旭這夯貨把自己拉到他同一陣線,隻覺得自己腦子一定被黎木樨鄙視了。
深吸一口氣平複自己的心情,黎木樨走到帥案邊再次一步一步講解自己的改良建議,雖然她覺得這麼拆開了揉碎了講這麼一個十分簡單的東西的自己,現在也顯得十分腦殘。
等聽清了的黎木樨的建議,陸鶴羽隻覺得自己腦袋嗡嗡的,這次一定會被黎木樨懷疑自己腦子出問題了。
隻是麵上還得裝作一派淡然,點頭道:“好,就按這個做,估計這一次應當能把我們想要的效果完美展現了。”
一錘定音,算是敲定了這次改良。
黎木樨隻覺得身心俱疲,明明幾句話就能完事兒,偏陸鶴羽這段時日不知抽什麼風,時時回避自己,倒好像自己做了什麼惹他不悅的事。
事情定下,三人也各自散去。
轉眼匈奴公主已經到了大燕,大殿之上,孟秉煜宣匈奴的賽罕公主覲見。
不多時,賽罕公主帶著匈奴使臣到了大殿。
這公主長相與漢人明顯不同,張揚野性,麥色的肌膚看上去就十分健康有活力,與漢家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白皙膚色完全不同。
賽罕公主按照匈奴禮節行了禮,孟秉煜便叫人賜座,客套寒暄一陣。
可賽罕公主卻明顯不吃漢人含蓄的這一套,率直的開口。
“皇帝陛下,我這次來,是奉了父王的命令,與燕國商議共同討伐楚國,不過,我父王也有言在先,早聽說漢人、尤其是生長在南方的漢人,女兒家柔情似水,男兒……似乎也不如我匈奴男兒英勇善戰,反倒是文人墨客居多。”
孟秉煜一愣,他從未與匈奴人打過交道,竟不知匈奴人竟是這般無禮。
此時許翌琛開口道:“我燕國乃禮儀之國,最是重禮,不過對於無禮之邦,我大燕也有的是將士能打回去。”
賽罕公主驕傲的一笑,“是嗎?那不知這位大人口中的將士,神采如何呀?”
許翌琛笑道:“若公主想看,自可請我們大將軍帶各位去軍中看看。”
說著,伸手向陸鶴羽那邊示意。
今番迎接使者,武將也都穿著朝服並未著甲,可相對於文臣的書生氣質,武將畢竟戰場廝殺,身形自然挺拔強健。
故而陸鶴羽會意走上前拱手與賽罕公主見禮時候,賽罕公主眼睛一亮,直言不諱道:“你倒是與這些文人不同,身材好,長得也好,隻是看起來與漢人有些不太一樣。”
陸鶴羽本有些羌人血統,五官輪廓較漢人深邃一些,卻又不似純正的羌人那般棱角銳利富有攻擊性,反倒是因著混血而有一些剛柔並濟的美感。
雖說這些年什麼英俊、豐神俊朗、又或光風霽月等等讚美詞彙他聽了太多,但卻是第一次有女子這般大膽的當麵稱讚,讓他一時之間隻覺得尷尬,一雙劍眉也不由得微微蹙起。
可到底想要匡扶大燕,有匈奴助力必然事半功倍,陸鶴羽隻能壓下心中不適,有禮有節的道:“燕軍,恭候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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