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魂使者,隻是個使者的話,你的地位應該也不高。”
勾魂使者趕緊道:“神主座下有左右護法,左右護法下麵就是我們四大使者,我雖然地位不如左右護法,但也絕對是神主的心腹!”
黎木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看來那鬼麵具的心腹應該不算多,這個組織比她想象中要小很多,更或者,是核心組織並不大,但核心之外的組織卻是不一定。
見黎木樨似乎真的在思考,勾魂使者趕緊趁熱打鐵,“黎將軍,你若是效忠神主,必會得神主重用。”
黎木樨問道:“怎麼個重用法?難不成還能給我個左右護法當當?”
勾魂使者道:“左右護法已經有人了,不過大尊者的位置尚且空置,地位還在左右護法之上。”
黎木樨輕笑道:“哦?怎麼?難不成你們這幫人就沒一個有資格做大尊者的?”
勾魂使者道:“先前的確有大尊者,隻是……死在了你的劍下。”
黎木樨眨了眨眼,一雙貓兒一般的眼睛閃過一絲了然,“碧落山莊?”
勾魂使者道:“正是。”
一番談話下來,黎木樨大概已經知道了這個組織的一些人員情況,這倒是這段時間裡難得的突破性進展。
而且從勾魂使者的話來看,黎木樨也能大致猜到這個組織裡麵的人武功實力,似乎明麵上來講,除了鬼麵具,並沒有什麼十分值得他們小心的高手。
似乎這個組織更擅長的是背地裡做些陰損的事,正麵交手怕是實力並不夠。
黎木樨緩緩收了劍,也不在意背後那直指她後心的刀。
而黎木樨收劍的動作,讓勾魂使者鬆了口氣,覺得黎木樨應當是對自己開出的條件心動了。
而就在這時,黎木樨卻突然出手如電,雙指直接夾住勾魂使者指著許翌琛咽喉的劍,猛地一拽,長劍便離開了許翌琛的脖子,而與此同時,另一隻手裡的長劍一挑,直接擊退了要刺向她後心的長刀。
而陸鶴羽幾乎是同一時刻,長劍一橫,猛地向勾魂使者方向劃去,劍氣震蕩,直接把車廂劈開,另一隻手直接抓住許翌琛的腰帶,猛地用力,便把人拽了出去扔在馬上。
許翌琛一脫離危險,黎木樨便沒了顧忌,當下“斷神”脫手而出,直接給那假車夫透胸一劍,將人釘在了地上。
而另一隻手劍指夾著勾魂使者的長劍,指尖用力,竟是硬生生把長劍奪了過來,而另一隻空著的手直接掐上了勾魂使者的咽喉。
一切不過是轉瞬之間,待其他人回過神來,一切已經塵埃落定。
陸鶴羽把被黎木樨釘在地上的假車夫拽了起來。
卻說黎木樨手上的確有準兒,雖說這一劍透胸而過,但卻並沒有傷及假車夫內臟,隻是讓他瞬間失去了行動能力,傷的雖重,卻不致命。
而黎木樨也掐著勾魂使者的咽喉把人拽下了馬車。
許翌琛這才不緊不慢的從馬上下來,撣了撣身上並不存在的塵土,對黎木樨和陸鶴羽拱手道:“多謝二位。”
黎木樨笑道:“謝就不必了,不過審問一事我們兩個都不精通,這兩個人還得勞煩丞相了。”
許翌琛看著兩個被製服的此刻,點了點頭,卻是笑的有些陰森,“放心,沒有我撬不開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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