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晉江獨發_文豪在酒廠取材的特殊技巧_思兔閱讀 

第 40 章 晉江獨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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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零被重重地撞了一下,腦袋也是嗡嗡得響,耳朵卻立刻捕捉到了關鍵詞,他強迫自己睜開眼睛,看到了非常熟悉的人影。

雖然已經有所猜測了,但是看到身後連片雪花花都沒有的降穀零還是心裡咯噔一聲。

剛剛拐彎的時候還看到及川有光的衣角,隻是轉個身的功夫,就已經什麼都不見了。

他掙紮地站起來,走到鬆田陣平身邊伸出了手,對方抓著他手掌用力起身,兩人的腦袋上都火辣辣一片,隻不過他們都沒什麼心情管這個。

“到底怎麼回事”降穀零沒和他客套,直接問道。

“我還想問你,原來他是和你在一起。”鬆田陣平揉著額頭,眼前還有些發黑,“我和hagi看到他被一群人塞進了車裡,剛想追過去就撞到你了。”

兩人說了幾句話的功夫,萩原研二已經擠開人群回來了,臉上的表情有些嚴肅,衝著他們搖了搖頭。

“可惡。”鬆田陣平嘖了一聲,轉頭看向身邊那位消失已久,不過恰巧今天上午才剛見過麵的同期,“怎麼辦。”

他原先隻知道諸伏景光的去向,因此才認識了及川有光,倒是沒想到另一位同期也在那個組織。

zero和景老爺是幼馴染吧,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從警校一起畢業之後又分彆被派到同一個組織臥底,實在是太巧合了。

降穀零做了個深呼吸,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變得冷靜。他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風見,是我。幫我調監控出來,在”

看著降穀零拿出了公安的氣勢開始打電話,鬆田陣平彎腰撿起了自己掉落到旁邊的墨鏡,耐心地等著降穀零接完電話。

降穀零接完電話就準備離開了,但很快他就發現了跟在自己身後的鬆田陣平。

他往前走,鬆田陣平也跟著走;降穀零停下,鬆田陣平也停下。

降穀零回過頭,雙手插在口袋裡的鬆田陣平看向一旁的街道,一副並不打算和他說什麼的樣子。

“你要跟到什麼時候”降穀零說道,看到鬆田陣平張嘴,他率先打斷了他,“彆說你隻是碰巧和我同路,萩原都走了。”

鬆田陣平低下頭,眼睛從墨鏡的上方往外看,露出了整齊的一排白牙“碰巧。”

降穀零歎了口氣,他是走到不惹眼的地方才和鬆田陣平搭話的,這時候也沒什麼裝不認識的必要了。

“我之後還有彆的事情,對你我就不客套了。”降穀零麵朝著他,語氣中帶著些許的警告之意,“離那個人遠點,他很危險。”

鬆田陣平短促地笑了一聲“你是什麼立場說的這句話”

“我不是在威脅你,那個人連我也看不透,我很擔心如果他對你做什麼不利的事情。”降穀零壓低了聲音,十分認真地說道。

“幾年不見,你突然變得好肉麻。”鬆田陣平還是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看向一旁的天空。

昨夜還在下大雪,今天是個難得的晴天,天空一碧如洗,乾淨地像是雪都落在了天空上。

“你”

在降穀零真的急眼之前,鬆田陣平轉過臉對他露出一個如往日的笑容,好像一瞬間回到了過去,他們都還在警校念書的時候。

“我知道你為我好,但是我不需要你的保護,zero。”鬆田陣平說道,他的語氣非常堅定,“不管他是什麼人,我都做不到視而不見。是你的話,一定能懂吧”

降穀零頓了頓,徑自轉身,雙手插在大衣的口袋裡,衣擺在空氣中劃過一個弧度。

“隨你吧。”

“你可真是有夠會耍酷的。”

鬆田陣平笑了一聲,追上去和他並肩而行。

連著好幾天的大雪之後,是非常晴朗的天氣。

諸伏景光坐在光線非常好的窗邊,有些生疏地握著兩根編織針,對著書上的教程認真的學習著。

他的手上有不少舊傷留下的疤痕,摸起來也很粗糙,和柔軟的白色線團的相性卻沒那麼糟糕。

組織的人如果看到這個場麵,大概會感覺受到了驚嚇。

畢竟他是那個蘇格蘭,他的手能精確地操控複雜的步丨槍,輕鬆且利落的奪走目標的生命,不管怎麼看都該和色彩鮮亮的毛線編織物沒有關係。

諸伏景光向來是個手巧的人,在幾次練習之後,動作也漸漸快了起來。

很快,一小截毛線編成了整塊,看起來像模像樣的。

諸伏景光長長舒了口氣,將手裡的東西往桌子上一扔,靠在椅背上捏了捏鼻梁。

做這種事情確實有夠費眼睛的,其實不止是組織的人無法想象他做這種事,就連諸伏景光也沒想過自己會在閒暇時間學習針織。

他直起身,將桌子上的另一個東西拿起來,一條焦黑的圍巾,從中間的孔隙中還能看出它的原貌,是非常柔軟且漂亮的針織物。

和放在旁邊他做出來的那個相比,自己的那個就是幼兒園水平。

這是及川有光的圍巾,損壞原因大概是不久前搭檔那次爆炸。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這麼沮喪的及川有光,眼圈都紅了,可憐巴巴地和他說媽媽織的新圍巾被燒壞了。

不管是出於想要攻略對方的目的,還是因為對方的那句“媽媽”,諸伏景光乾脆應下了這個辛苦的差事。

雖然他很擅長料理和家務,但編織還是有點太過分了。從那天起諸伏景光學了半個多月了,看起來還是初學者水平。

那條有些變形的圍巾在他的手裡,手感仍然非常柔軟,摸上去的時候還帶著些許冰涼的觸感,過一會兒也沒有變熱的跡象。

所以這種料子的受眾到底是什麼人圍巾的作用是保暖,但是這種很難變熱的料子,難道是要夏天用嗎

誰會夏天戴圍巾啊。

諸伏景光腹誹了一句,手上的動作卻非常輕柔。哪怕外麵都被火熏成焦黑的顏色了,仍然能

從中感覺到做出這個東西的那個人溫柔的愛意。

“”

諸伏景光的眼睛裡有著連他自己也沒意識到的一絲羨慕,說起來,說出那句話的及川有光,他確實不覺得討厭。

他將手裡的東西放下,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

執行狙丨擊任務的時候,他可以在地上趴十個小時不動彈,但隻是織了半小時這東西,他就感覺脖子都要斷掉了。

“唉,這還能修好嗎”諸伏景光歎了口氣,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用力大到幾乎是想要將門卸下來的程度。

他從旁邊撈起槍帶和外套,一邊穿一邊往外走,在走廊和萊伊碰了個對麵。

兩人簡單交換了個眼神,沒有說話,來到了門口。

萊伊上前打開了門,諸伏景光拉開了槍的保險丨栓,靠在牆角的拐彎處。

他的眼神銳利了起來,卻在門徹底打開後,看到外麵站著的人變得疑惑起來。

諸伏景光將槍放下,卻沒立刻收起來“琴酒”

白色長發的男人麵色不善,諸伏景光和他合作的次數不少,此時感覺他的臉要比往常更黑。

“為什麼不接電話。”琴酒黑著臉看著他,聲音冷厲。

大概是看了太久的,萊伊的腦袋還有些混沌,聽著琴酒說話,他腦袋裡居然莫名其妙的浮現了相應的小劇場

琴酒就像是嫉妒心和占有欲都很強的女朋友,在男朋友蘇格蘭沒有接電話的情況下,憤怒地跑到了對方的公寓,質問對方為什麼不接電話。

那他就是與蘇格蘭出軌的第三者。

萊伊在心裡哂笑一聲,突然覺得琴酒看起來好像有些嬌俏,也沒有那麼麵目可憎了。

聽到琴酒的問題,蘇格蘭下意識伸向口袋摸出手機,拿出來才看到上麵十幾個未接來電。

“啊”蘇格蘭剛剛做手工太過投入,手機又是靜音,連震動都沒有,根本沒看手機。

他把手機放回口袋裡,將這件事輕輕放過“發生什麼事了”

如果隻是約任務,都會提前兩天,根本不需要即時回複。而且就算是緊急的情況,琴酒聯係不到他也可以找彆人,比如最近剛剛拿到代號的萊伊。

可琴酒在沒聯絡到他的情況下,居然直接來堵門了,態度還差成這樣,想必是和他有關的事情。

從這個臉色來看,應該不是發現自己是公安臥底。

諸伏景光在心裡說了句笑話,他很快就判定了是另一件事。

“是有光嗎他和波本出去了,你聯絡一下波本試試。”諸伏景光說著,將槍塞回了外套下的槍帶裡。

“嗬。”琴酒冷笑了一聲,抬高的一邊嘴角看起來頗為嘲諷,眼中噙著冷意,“波本把他看丟了。”

“”

蘇格蘭和萊伊都是一頓,看著琴酒。

琴酒這話說得還有點可愛,如果不知道主語是誰,旁的人聽到這句話,興許會

覺得失蹤的是小孩子或者小貓小狗。

“他被高田組的人綁架了。”琴酒言簡意賅地說道,“就在波本眼皮底下,對麵打電話到了boss那邊,要兩百億的贖金。”

“啊”

琴酒的話非常通俗易懂,幾句話將事情的起因經過全部概括了下來。

雖然知道應該是相當緊急的事態,不知為何蘇格蘭和萊伊都緊張不起來。

反正對於蘇格蘭來說,比起及川有光被綁架這件事本身,他更擔心與及川有光一同出去的好友會不會受到組織的牽連。

第二個震驚的就是琴酒說的打電話。

他加入組織三年了,三年了還不知道boss的電話,高田組也不是什麼大組,居然就這樣直接打電話到了boss那邊,甚至還敢要兩百億的贖金。

蘇格蘭忽然生出了嫉妒的情緒。

萊伊的想法與他也差不多,總之兩個人唯一不擔心的就是及川有光的安全。

諸伏景光見過他救人,萊伊見過他砍人,以及川有光的身手,遇見這種事,危險的不知道是誰呢。

唯一一個不知情的隻有琴酒了,雖然他同樣是唯一一個見過及川有光妖化狀態並且說過話的人還有伏特加,但他不在,但他也確實沒見過及川有光出手。

琴酒如今對及川有光的印象仍舊非常刻板,弱不經風的實驗體,嬌弱矜貴的小少爺,因為實驗有著很強的排異反應,偶爾會出現白化現象。

boss用虛弱的聲音給他打電話的時候,琴酒腦袋裡已經出現了及川有光的一百種死法。

然後大腦裡浮現出了非常具現化的劇場,比如那位從沒有見過麵的不露臉的boss,以黑影的形態坐在高處,手裡抱著眼睛上是一個大大的x的長毛貓,哭了半天後終於看向了他。

我把我心愛的小兒子交給你,你就是這樣照顧的他怎麼死的,我要讓你體驗相同的痛苦

琴酒是真的感覺到了那種自己精心照料的貓到了彆人手裡突然就丟了的無力感。

他帶著及川有光出任務的時候可是寸步不離地跟著的,就算後來對方逃跑了,但是他的態度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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