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腳下的這個呢?”玄再次指了指腳下問。
天佑瞬間便受了啟發。“對啊。周圍,腳下不是有個奇怪的法陣嗎?”
事實上這個法陣也不是刻畫在地麵上的,而是一直在跟著天佑移動。他走到哪兒,這個陣法就跟到哪兒。而且奇怪的是它隻認真了天佑,對其他人卻是毫無反應。可惜能見度太低,擔心分散開之後會再也無法聚合,天佑也不敢讓其他離開自己測試是不是出了他身邊範圍就能離開這個區域。
不管怎麼說天佑現在可以說是被困住了,而能夠作為線索的也就隻有腳下的這個法陣了。
“話說這到底會是個什麼東西呢?”天佑低著頭仔細的研究起了腳下的法陣。
這法陣很大,整體為圓形,直徑超過四丈,最遠處的部分天佑基本看不太完整,畢竟周圍的樹林很茂密,並那麼大的空間讓法陣整個鋪開。所以法陣的外圍部分其實都已經延伸到了樹木的後麵,天佑隻能看到附近的一部分以及透過樹木縫隙看到的一些邊緣區域的結構。當然,真要想看,隻要不斷的調整角度或者位置,也是可以利用樹木生長疏密程度不同的特點一點點的把整個法陣的結構都看全。隻是沒法一次性看到完整的圖案而已。
天佑在看這地上的法陣,月影和妖夢當然也在一起跟著看,隻是她們用的是天佑的眼睛而已。暫時還不確定這裡是否正被人監視著,天佑也不敢讓這兩位出來。反正躲在他體內也是一樣可以解析地上的法陣。
“看出點什麼了嗎?”天佑自己對法陣的研究還在起步階段,雖然思路很開闊,但畢竟接觸的還少,隻能看懂一些淺顯的東西。所以真正要解析這玩意,主要還是要看月影和妖夢的。
還好,這倆都是大佬,知識是不缺的。
經過一番討論,妖夢和月影終於一致確定,地上這個應該是一道門。
雖然是平躺在地上的,雖然看起來像是個法陣,但那確實是道門,而且是一道通往某個亞空間的門。也就是說,這門後可能是某位大佬的洞府,當然也可能是某個妖魔的巢穴。畢竟亞空間可以自然形成,這傳送門卻明顯是的。
“那我們要怎麼出去呢?”天佑現在最關心這個。
妖夢卻是詫異的反問“出去?為什麼不是進去?”
“一個門就把我們折騰半天了,你確定進去之後還能完整的出來?”天佑覺得自己最大的優點就是時常能記得帶腦子出門。
妖夢還想說什麼,但考慮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妥協了,通過月影轉達同意的意思,表示可以先想辦法離開,做好準備再回來研究這東西。
然而,決定好了接下來的行動目標之後,妖夢和月影一番研究,卻發現,之前都白討論了。因為,這個門是不允許中途退出的。從外麵的正常空間進入後會抵達“門”所在的空間夾縫,然後不能直接回到外麵的正常空間,必須先進入裡麵的亞空間,然後才能從亞空間中推開門回到這片夾縫區域,最後再抵達外麵的主世界。
天佑他們目前就停留在從正常的世界進入到夾縫的這個階段,也就是說不打開們進去的話,就隻能被困死在這裡。
當然,據妖夢說,她要全力爆發的話是可以把大家都帶出去的,但由此產生的妖力爆發整個神洲大陸都能感覺到。而如果真的發生那種情況天佑覺得還不如被困死在這裡呢。所以,最終解決方法還是要想辦法先打開門進入內部的亞空間。
“知道怎麼打開這道門嗎?”這次天佑也不想著出去了,反正也沒得選。
“開門很容易,但”月影的回答明顯有些吞吞吐吐的。
“又怎麼啦?難道條件很難達成?”
“本來是不難,但現在”月影想了想還是直說道“每次開啟這道門都需要一個完整的靈魂才行,也就是說需要祭品。”
“要獻祭生命?”天佑驚訝的問道。很明顯,這裡除了他自己就是他的,誰也不可能拿來犧牲。然而,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有彆的辦法嗎?”
月影直接否定。“必須要完整的靈魂。如果早知道的話,隨便抓個兔子、老鼠什麼的就解決了,但現在這裡”
天佑聽著月影的話眼神就在亂飄。自己的們肯定不能拿來乾這種事,但要說生命這地方顯然是的。所以
就在天佑為難的時候,他的眼角卻意外的發現了一抹光影從視角邊沿滑了過去。他是獵戶出身,又擅弓弩,眼神特彆好,尤其動態視力。剛剛他確定絕地是看到了什麼。
能移動,說明是有思想的,而有思想就有靈魂,所以說問題解決了。
“抓住它。”天佑突然指著一個方向大喊,同時飛身追了過去。
看到天佑跑起來也跟著跑,其他當然也不例外,立刻跟著開始移動。
對麵被追擊的那東西速度飛快,而且總是在樹木之後躲躲藏藏的移動,每次都是一閃而逝。但是天佑他們這邊人多,圍追堵截,很快就把那東西逼到了包圍圈中。
一群人從四麵八方包圍過去,逐漸壓縮那東西的移動範圍,最終把他逼進了一小片灌木叢之後。
“哼哼,這次看你往哪兒跑。”天佑突然飛身跳過灌木叢,然後然後就傻愣在了當場。
天佑這邊不是一個人在行動,而是大家一起跳過來的。所以,大家幾乎是同時進入了這一小片區域。然而,灌木叢之後卻是啥也沒用。
當然,不是說這裡是個空洞,而是說他們要抓的東西。
在他們眼前的就是一小片麵積極小的空地,地麵上有雜草和腐爛的樹葉,還有一處小水窪,翻開落葉說不定還能看到泥土和石頭,但除此之外就再無其它了。
“那東西呢?我明明看到它被逼進來了。”驚訝的用棍子四處亂敲,然而,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天佑那麼衝動,但他也是在皺眉思索。這麼多雙眼睛盯著,那東西到底能去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