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之我的老婆叫葉輕眉!
“失火了!失火了!快救火!”
陳子淩聽到外麵的驚慌的呼喊聲,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
幾乎是用石塊建造的塢堡,怎麼看也不容易起火,尤其是塢堡內還有這麼多巡防的人手,大火隻怕還沒開始蔓延,就已經被人撲滅了。
“你留在這裡,我出去看看!”
陳子淩回頭忙朝錢小猗提醒一句,拿上一把匕首就出了門。
為了掩飾留在塢堡的真實目的,陳子淩和錢小猗隻能扮做遊曆天下的小夫妻,暫時住在一個房間。
錢小猗從被窩內探出頭來,看著陳子淩獨自出了門,也覺得今晚的事情有些古怪,披上一件粉色披風,就追了上去。
藥房內的火很快就被一隊慌忙趕來的守衛用水撲滅,塢堡內的圓形走廊上,站滿了驚醒的百姓。
帶著苦澀藥香味的白煙,嗆的眾人眼淚直流。
“怎麼回事!”
呂智走到藥房門口朝一眾護衛,開口問道。
“堡主,前一刻我們巡視這時還一切正常,不知道怎麼回事,這裡就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我們懷疑有人故意縱火!”
十名藍衣護衛猶豫了一下,齊齊開口回應道。
“什麼,有人故意放火!”
“該死,誰會做出這樣天怒人怨的壞事,這是和我們所有人過不去啊!”
圍在外麵的眾人聽到這樣的猜測,忍不住狠狠咒罵了起來。
“遭了,小姐的藥還在裡麵!”
一個丫鬟跑到藥房門口,嚇得小嘴大張,雙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呂智身體一閃,直接衝進了白煙滾滾的藥房,片刻過後搬出了一個小木箱子。
“萬幸,藥還在!”
看著臟兮兮,滿是炭灰的黑木箱子,呂智終於鬆了口氣。
哪怕是燒毀所有財物,隻要阿狸的藥還在,他就絲毫不將這些小事放在心上。
鐺!鐺!鐺!……
一連串的金屬撞擊聲在塢堡中響了起來,兩名護衛慌慌張張跑到呂智麵前,附耳和他說了起來,“堡主不好了,有人潛入藏寶閣,差點偷走了您的十三篇劍經。”
“好一個聲東擊西,快帶我去看看!”
呂智嗤笑一聲,將懷裡的藥箱交給身後的護衛後,轉身跟著來人朝五樓的藏經閣趕了過去。
錢小猗站在陳子淩身後,注視著場間發生的一切,看到虎背熊腰的呂智跟著來人匆匆離開,心中不由產生一絲疑惑。
可是轉念一想,這裡防衛森嚴,又有八品巔峰的呂智坐鎮能有什麼事?
“沒事了,我們回去睡覺。”
錢小猗一手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扯著陳子淩就回了房。
二人剛要熄燈,房門外就來了一隊身穿盔甲的武道高手。
“開門,堡主請二位過去!”
來人將木門拍的嘭嘭作響,語氣很是不善。
陳子淩和錢小猗心中一沉,覺得事情可能不像他們想的那般簡單。
快速穿戴整齊,將地上的被褥收進櫃子後,二人一前一後被眾人圍在中間,朝著三樓的廳堂走了過去。
呂智看到麵前的二人,臉色有些難看,他實在想不出對方竟會乾出這樣的事情。
錢小猗看著他的臉色,主動開口道“呂堡主,你是不是懷疑是我們放的火?”
呂智呼出一口粗氣,沒有解釋什麼,扭頭對人吩咐道“把人帶進來!”
過不多時,一個身穿黑衣的漢子被人五花大綁抬進了客廳,看那人五官分明就是秦武陽的手下!
“這是怎麼回事!呂大哥你怎麼抓了我們的人?”
錢小猗心中一急,直接換了稱呼,然而呂智聽到後並沒有什麼表示,反而皺了皺眉頭。
陳子淩將氣呼呼的錢小猗扯到身後,握了握她的小手,“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用急著辯論,先看看他們怎麼說。”
呂俊茂冷笑一聲,“如今人贓並獲,你們還不承認!”
“你們先派人防火燒了藥房,又派人潛入藏寶閣偷盜我父親的劍經,幸好此人被我及時發現,才沒有讓你們的奸計得逞。”
“公子不要聽他胡說,這些都是他們的奸計,他們趁我不備偷偷打暈我,將我綁進了什麼藏寶閣!”
被人捆綁著的黑衣漢子,拚命用舌尖頂開了嘴巴中的破布,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此刻他顧不得身體上的鈍痛,急於將真相告訴陳子淩,希望他可以儘早應對接下來的危機。
陳子淩朝他點了點頭,安慰道“我相信你的話。”
“虧我們還熱情招待你們,想不到你們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呂俊茂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唏噓不已。
“呂堡主,既然有人想誣陷我們,這件事我趙樸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陳子淩看著呂智誠懇說道。
“查什麼查!有什麼好查的?”
呂俊茂恥笑一聲,拍了拍手,門外立即又被人帶進了幾個黑衣漢子。
嘩啦一聲,一堆沾了油脂的木柴被人扔在了地上。
“堡主,這些東西是我們在他們房間搜到的!”
“你們這是誣陷,我們房間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秦武陽氣的麵紅耳赤,怒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