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之我的老婆叫葉輕眉!
往日商賈盈門的城主府,院內突然出現了許多武道強者,人人手提刀劍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府內的下人們辦起事來不免心中惴惴,端茶倒水時也提著小意,生怕笨手笨腳又惹來夫人們的責罵。
要知道那一晚後院的夫人們可是被洗劫一空,就連貼身的首飾也沒有留下一件……
盜匪簡直猖狂,變態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
柳輕眉三人明顯沒有這種覺悟,府內的怪事似乎沒對三人造成任何影響。
小男孩阿七,依舊每天蹲在樹下數螞蟻,一根樹枝使得出神入化,不一會就戳死了許多螞蟻。
柳輕眉和陳子淩白天打聽著原料供貨商的消息,晚上回到城主府,柳輕眉在一堆草稿紙上拿著一根毛筆,笨拙地畫著工坊設備圖樣。
畫到得意處還會朝陳子淩炫耀一番她的天才,不過陳子淩對於這些東西一竅不通,隻能從觀感上判斷到底漂不漂亮,美還是不美。
他的工作和當年的喬布斯老爺子倒是有點相似。
柳輕眉寫寫畫畫,合計一番,發現五竹弄來的財物換成銀子也隻能夠建造一些基礎設備,隻能先生產幾樣簡單的產品,徐徐圖之。
如果想大規模生產,將她的所有設想變成現實,這些費用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這個世界上的商人,也隻能給他們一些基礎到不能再基礎的原材料,後麵的所有工序都要靠他們自己才能生產出成品。
“這些工作一定會搞出不小的動靜,我們未來把工廠建在哪裡呢?”柳輕眉隻手托腮,一副深謀遠慮地樣子自言自語道。
陳子淩指著桌子上一塊簡易的地圖,打著寒顫道“這裡距離東夷很近,周圍是一片大山,動起工來也不易被人察覺。”
柳輕眉順著他的手指看去,發現陳子淩指的地方,處於東夷城西北方的一片山脈之中。
“位置似乎還不錯,如果想長久發展,還需要一個穩定的生產環境,如今魏國動亂不安,萬一徹底亂起來,起了流民兵災,誰來保護東夷城呢?”
“慶國雖小,近些年一直在和魏國爭奪地盤,國內也算穩定,將來……”
陳子淩一聽她打算將工廠大本營建在慶國,忙將腦袋搖了搖,一口否決道“慶國不安全!”
“慶國勢頭正勝,來往的商販對慶國皇帝讚譽有加,子陵何來不安全之說?”
“慶國皇帝恐怕沒有多少時日了,我有預感,用不多久慶國也會亂起來,咱們還是不要考慮慶國了,何況魏國一時半會也不會徹底亂起來。”
柳輕眉聽他說的肯定,將信將疑道“好吧,過幾天等你身體內的真氣穩定後,我們一起去你說的地方看一看。”
陳子淩見她改口才放下心來,剛才差點沒被她嚇出一身冷汗。
……
幾日後終於到了和當鋪掌櫃約定的日期,陳子淩和柳輕眉二人沿著小巷又走進了那間偏僻的當鋪。
陳子淩抬頭一看當鋪門前的招牌已經被人摘下,當日接待他們的夥計也不見了蹤影。
胖胖的錢掌櫃站在櫃台後麵,一見二人到了,直接關了店門領著二人朝後院走去。
一位胡子拉碴,不修邊幅的男人,不難煩地在小院內來回踱著步子,見病人終於到來,男人猩紅的雙眼在陳子淩二人俊美的臉上打量一番,暗讚一聲好看。
待他將手放在小男孩的手腕上時又是一驚,也不知他小小年紀怎麼體內的真氣如此豐沛,純淨。
如果常人中了罕見的冰魄劇毒,體內的經脈應該被徹底冰凍才是,為何小男孩體內的真氣竟還能轉化為熱量將冰魄之毒壓下去?難道是西方的法術?
發現事情比他之前預料的還要麻煩,男人將手收回後皺起了眉頭。
“現在冷熱交替,還不至威脅生命,如果調理不慎極有可能會適得其反,甚至當場斃命,這病我治不了,另請高明吧。”
男人搖了搖頭,從懷裡掏出一遝銀票放在桌上,轉頭就要離開。
“費先生,錢不夠可以再加。”錢掌櫃嗬嗬一笑,從懷裡又掏出一遝銀票拍在了桌子上。
“錢掌櫃你這不是逼我砸自己的招牌嗎?我本不該答應,誰叫咱們多少有點交情,罷了,罷了!
我費介這次就豁出去了,不過我先說好,這娃娃的身體一時半刻可調理不好,少說也得個三年五載,這中間需要多次調整藥方……”
錢掌櫃臉上的肥肉一陣抖動,從身上又掏出一疊銀票,賠笑道
“好說,好說,能治就行,如果連您也治不,這個世上恐怕就沒人能治了。”
陳子淩睜大了眼睛,實在是沒想到他就是老毒物費介,治病的本事沒見多麼高明,敲詐勒索的本事,簡直是爐火純青……
“我這裡有幾顆藥丸,可以稍微減輕你的冷熱感受,一天一粒可不要多吃。”
費介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紅色小瓷瓶,扔個了陳子淩。
“過幾日我想出個穩妥的法子,再來送藥,城主府內還有個傻子等著我去治病,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