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之我的老婆叫葉輕眉!
站在城堡內的城牆上巡守的護衛,下意識地看向那處小樓,心中不由一驚。
隻見,三樓窗外伴著一陣嘩嘩的水聲,嘭地一聲倒飛出一錦衣少年。
似銀瓶乍破,如江濤拍岸,靜謐的夜晚隨著一陣巨響被突然打破。
陳子淩雙手在身前揮舞成一道圓圓的光盾,水滴撞擊在黃白色的光盾上,發出一陣陣金屬般的脆響。
奈何麵前的水滴拖著一道道殘影,如大江大河般滔滔不絕,破空聲隨著距離的增加反而俞發尖銳起來。
葉輕眉的武道修為,已經隱隱有突破到九品的跡象了!
如此迅猛的攻勢,即便麵前是一顆合抱粗細的大樹,也會瞬間化為碎屑!
陳子淩模樣淒慘,衣袖變得破破爛爛,雙手更是痛麻不堪,似乎有成千上萬根繡花針,不停紮刺著他的肌膚。
一陣陣入骨般的疼痛讓他的雙唇不由緊抿,臉色刷的一下變白。
葉輕眉身披一床錦褥,一隻雪足踏在窗台上,露出一節修長的小腿,望著在空中苦苦支撐的陳子淩一臉得意地。
要知道魏國曆史上最出名的武道天才——公孫策在二十歲時才到了八品上的境界。
在東夷這樣青澀的小姑娘也才剛論及婚嫁,簡直難以想象葉輕眉不僅是個經商能手,還是位不世出的武道天才!
“怎麼樣?服不服?”葉輕眉朝朝遠處的陳子淩嘻嘻笑道。
葉輕眉話剛說出,在空中急速倒掠的陳子淩,急急運起了天人合一的功法。
雙手無比輕柔地在空中的水滴上噗噗點按了幾下,身子如弱柳扶風般飄搖而起,似乎成了毫無重量的落葉,閒適的流雲。
驚濤可以擊碎堅硬的頑石,如何能撕碎一片淩波逐流的落葉?
怒浪可以輕易席卷走東夷城的全部商船,如何能拍碎輕柔的流雲?
陳子淩竟真的避開了葉輕眉的全力一擊,模樣雖有點淒慘,身體卻是毫發無損,右手不知扯住了什麼,重新朝小樓快速飛了回去。
“咿?”葉輕眉探頭探腦在木窗四周搜尋了一番,發現了一根細細的繡花針,立即明悟了陳子淩能夠重新飛回來的原因。
葉輕眉小手一揮,空中一條細細的紅線無聲而斷,接著木窗重重一關,外麵響起一聲悶響,似乎還有物體滑落的聲音。
待陳子淩換了一身衣服從樓下規規矩矩上來後,屋內梳妝鏡前,正端坐著一位身穿淺黃色長裙的小姑娘。
小姑娘眉眼尚帶三分稚澀,一顰一笑卻已經有了小女人的味道,身材修長蜂腰細細,十足的黃金分割,五官精致的如芙蓉照水般映在麵前的妝鏡上。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佛檻露華濃,如此出塵的容貌,果然到了禍國殃民的程度……
陳子淩主動走了過去,很自覺地一手運起了紅色功法,一手運起白色功決。
勁風經過灼熱的手掌加熱後,瞬間變成了一股溫暖的熱浪,吹佛在小姑娘濕漉漉的秀發上。
溫度和風力大小被他控製的恰到好處,技術熟練到令人發指的程度……
陳子淩單單憑借著對真氣拿捏的如此精準的本事,都可令無數武道強者汗顏,隻是如此懼內成何體統……
關於這一點陳子淩沒有任何自覺,在他看來幫未婚妻吹個頭發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怎麼就懼內了?
葉輕眉雙手揉搓著秀發,很舒服地輕輕噓了口氣,昏昏欲睡地閉上眼睛仰躺在椅子後麵,一頭如瀑布般的青絲在空中不停擺蕩。
“陳子淩,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柳輕眉如同剛睡醒般柔聲道。
“你看這是什麼?”陳子淩從懷裡拿出一卷黃色絲綢,在葉輕眉麵前晃了晃。
葉輕眉睜開眼睛,呆呆地在陳子淩的臉上看了幾眼,眼角微翹,“難道當今魏國皇帝……?”
陳子淩尷尬地楞在當場,身上不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葉輕眉的話如果被外人聽到,估計這位不惹凡塵的小仙女形象會瞬間崩塌。
“他還真召你進京?”葉輕眉雙手展開聖旨,大吃一驚,暗悔剛才不該烏鴉嘴亂講。
如今應驗了,陳子淩去大興帝都自然不是遊山玩水那麼簡單。
葉家商號近些年一直低調發展悶聲發大財,和南慶的商賈暗地裡也多有來往。
萬一被人抓住把柄,陳子淩可是有叛國的嫌疑,魏國的大人物們能放過他這塊肥肉嗎?
可是他們公然抗命又不太明智,這可如何是好?
“不隻是我,魏國有實力的商人都被傳召進大興,參加萬商大會。”
聽他這麼說,葉輕眉一顆懸著的心暫時放了下來,一針見血道
“商人地位低下連自耕農都遠遠不如,何德何能讓魏國皇帝如此重視,大不了咱們捐些銀子,破財免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