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之我的老婆叫葉輕眉!
“假的?”
顏柔郡主聞言仔仔細細驗看了一遍,這張書稿上的字跡她曾經在皇長孫府上見到過一般無二,這位葉家男主人怎麼說是假的?
賣書稿的男子一聽陳子淩的話,臉色鐵青,憤怒道“這位公子,您可不能平白汙了在下的名聲!
這張書稿可以請崖山三老重新驗看一遍,如果有假,在下願雙倍賠償!”
男子的話擲地有聲,說的很是鄭重,原本吵吵嚷嚷的大廳立時一靜。
崖山三老一看又是這桌客人,眉頭皺的更加厲害,忍不住朝陳子淩斥責道
“老夫三人已經驗看過書稿,確是真跡無疑,少年不可妄言!”
大廳內的眾人見崖山三老動了怒,目光中隱帶譏諷,齊齊盯在了陳子淩的臉上。
崖山三老是誰?那可是魏國一代大儒,太學院有名的教諭,就連燕王府第一幕僚步先生都和三人多有來往,他們說的話還能有假?
顏柔郡主感受到眾人的目光朝她這邊投來,臉色立即變的有些難看起來。
陳子淩聽到眾人的竊竊私語聲,知道這三位老者因為些錢財替人做偽證的可能性不太大,立即站起身朝三人禮貌地行了一禮,“不知三位之前可曾見到過真跡?”
陳子淩平和的聲音傳到三人的耳中,卻仿佛一記狠狠的巴掌拍在了他們的臉上。
中間一名老者,麵色一肅重重地哼了一聲,“我三人如果不識真跡,怎會參與此等雅事,實不相瞞此書稿上的字體乃是我門下弟子莊墨韓所創,老夫怎會認錯?”
聞聽此言大廳內一時大嘩,原來大興城被傳的神乎其神的書稿,竟是大才子莊墨韓的墨寶。
年過半百能達到如此成就已是僥天之幸,而莊墨韓不到而立之年便有如此造詣,十年之後豈不是能達到筆落驚風雨的恐怖境界?
而這三位老者必然也能因門下出了如此妖孽的天才,而名傳千古。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三位大儒會如此關注這張書帖,眾人心中立即明白的此中關節。
陳子淩麵上一僵,莊墨韓那小子這是赤裸裸侵權啊?念在那頭驢的麵子上,他決定給對方留些麵子,謙聲道
“在下一時失言,告諒,告諒!”
眾人見少年這麼快就改了口,頓覺無趣。
崖山三老心中雖還存著幾分怒意尚未消散,目光卻是變得和緩起來。
葉輕眉白了陳子淩一眼,心中忍不住懷疑起那些留在大石頭的話是不是他的原創,小手在桌上重重一拍,指著書稿脆聲道“它就是假的。”
聽到黃衣女子的話,崖山三老的肺都快氣炸了,這二人一唱一和,這是誠心羞辱他們。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三人怒視了葉輕眉一眼,狠狠甩了一下衣袖,負氣而去。
顏柔見黃衣女子也這般說,心中忍不住有些猶豫起來。
一千兩買到真跡固然是好,可這要是買了假貨,今後怕不被人笑死?
賣書稿的男子見她遲遲沒有遞來銀票,將她懷裡的書稿又拿了回來,一臉不悅道“姑娘若是不想買的話,在下可以再尋買主。”
說完這句話,男子如同看兒子般看了一眼懷裡的書稿,轉身就走。
顏柔郡主一看對方如此做派,心中大急,忙道“彆走,彆走!本姑娘買還不行嗎!”
葉輕眉伸手拉了她一把,一臉淡定道“你若是想買真跡,我隻收你八百兩銀子,你看怎麼樣?”
嘎!
大廳內的眾人又傻眼了,感情是來截胡的……
“你真有真跡?”顏柔郡主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葉輕眉,忍不住疑惑道。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童叟無欺,如假包換。”葉輕眉啟齒一笑,回答的很是肯定。
“在哪裡?快帶我去看!”顏柔郡主迫不及待地催促起來。
“來人,取筆墨紙硯來。”
葉輕眉柔聲一喊,圍在外麵的女性侍者,立即從不遠處的房間端了紙筆過來。
還未走遠的崖山三老,聽到葉輕眉的聲音又走了回來,他們今天倒要看看那二人要搞什麼鬼。
陳子淩一臉無辜地看著葉輕眉,他現在腦袋都大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寫悔過書,他不要麵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