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之我的老婆叫葉輕眉!
正在挖坑煮飯的緹騎們,聽到遠處的動靜,手裡拿著沾滿泥土的狹刀就圍了過去。
“秦將軍,您看這二人誰贏得可能性大?”
一名滿臉傷疤的緹騎,朝身旁的黑臉大漢湊趣道,他的話說的很是恭謹,臉上滿是巴結討好的神情。
秦武陽開心一笑,伸手在他肩膀上重重拍了拍,笑罵道“我們兩個都是從不周幫進入緹騎司的,什麼將軍不將軍的,叫我秦大哥!聽著舒服。”
“哎哎,秦大哥,你說這兩個人誰更厲害?那個老頭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秦武陽銳利的目光在黑袍老者身上掃視了幾遍後,扭頭看向站在遠處的皇長孫,忍不住驚歎一聲,“想不到皇長孫暗中竟有九品高手保護,難怪有底氣出使南慶。”
滿臉刀疤的緹騎,難以置信地看著空中的那道黑影,嘴巴大張。
他也能猜得出皇長孫這樣的皇族,一定有人在暗中保護,隻是沒有想到今日一見竟是位九品高手。
而且是一位連緹騎司,都沒有記載的九品高手!
如果真是如此結果已經毫無懸念了,那位少年哪怕再天才,也不可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秦武陽雙眼注視著二人戰鬥,不肯放過任何細節。
沒有見證陳子淩和肖長天的交手,已將讓他很是遺憾,這次無論如何,他都要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空中的白色光團,已經變得有些暗淡,似乎隨時都會被那道黑色霧氣吞噬殆儘。
“八品對九品能堅持這麼久,簡直不可思議!”
秦武陽忍不住讚歎一聲,看向那道白色光團的目光中充滿了羨慕。
“不自量力,最後還不是輸。”
旁邊傳來一道隱含嘲諷的聲音。
秦武陽看著站在皇長孫身側的小黃門,皺了皺眉頭,沒有說什麼。
對方說的沒錯,如果那道白色光團一隻被壓製著,最後的一定會輸。
這和作戰技巧無關,隻是雙方實力太過懸殊。
站在皇長孫身側的小黃門,正是當日前往客棧傳旨送賀禮的那位。
“知世郎,咱家勸你還是趁早認輸吧,免得冷公公失手將你打成重傷。”
明三保看了看天色,不陰不陽催促起來。
陳子淩從高空被人擊落,隕石般砸向地麵,發出一聲巨響。
泥沙紛飛中,現出一個錦衣少年的身影。
陳子淩將陷入泥土中的小腿快速抽出,仰頭看著追擊而來的那道黑色霧氣,臉上的神情顯得很是凝重。
他本以為可以依靠身手占些便宜,沒想到對方的功法也極為詭異。
幾次偷襲都沒有成功,反而被對方死死壓製了下來,此刻就連他自己也沒什麼信心了。
陳子淩福至心靈,腦中突然靈光一現,當日在大興與小蠻切磋他得了些心得。
由於時間短促,二人修行的路子也不同,他雖從小蠻那裡偷偷打聽到了些彆的修行法門,卻沒有施展過。
和光同塵、順勢而為,這正是一念修行法門的核心要旨。
閉上眼睛,陳子淩將自己的真氣按照另一種方式快速運轉。
這個世界上論起真氣的敏感度,以及體內真氣的運轉速度,陳子淩明顯占有優勢。
若是不談心性,他甚至比小蠻更適合修行一念的功法。
不到一吸之間,陳子淩就已轉變了功法。
感受著體內那股從來沒被他利用過得陌生真氣,陳子淩眼中閃過一道喜色。
塵土散儘,冷長豐如刀般的目光,牢牢鎖定了陳子淩的身影。
“看你這次還如何逃!”
冷長豐怒喝一聲,身前的黑色霧氣已經凝成了一個磨盤大小的拳頭,朝著陳子淩的腦袋閃電般砸了下來。
若是擊實,下麵的人一定會當場斃命。
看著攻勢如此剛猛的招式,秦武陽心思電轉,額頭冷汗直冒。
哪怕是在他真氣充沛之時,依然不可能接下這一招。
那位已經成為強弩之末的知世郎,恐怕連自己都打不過,又如何能避的過去?
正在圍觀的緹騎們呼吸一窒,像是被人用手扼住了喉嚨。
他們還準備回去後為自己邀功,如果副使沒到南慶就意外身亡了!
這個責任誰能承擔的起?
更可笑的是,他們全程都在做看客……
朝廷一定不會懲罰那位九品高手,將來這個鍋一定會甩給他們,是他們沒有及時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