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被遣散出來的媒體記者,剛好過來,聽見異樣的動靜,大家都快速的圍攏了上來。
看見陸太太的慘狀,眾人議論紛紛。
“這不是陸太太嗎?怎麼這麼狼狽?”
“她家的養女也在,不會是來找人家麻煩的吧?”
“她不找這個養女的麻煩才有鬼,剛剛的視頻明顯是有人刻意放出來的,他們是不是以為是這個養女乾的?”
“可是站在正常人的角度想,也隻有她最有嫌疑……”
言濃聽著七嘴八舌的聲音,卻沒有心思繼續逗留欣賞陸太太的慘狀,她提起裙擺,就要下樓,可這時陸先生竟帶人趕了過來,不由分說的命保鏢攔住了言濃的去路。
“還趴著乾什麼?快點起來!”見陸太太如此狼狽,陸先生覺得丟臉,麵色難看到了極致,卻礙於這麼多人在場,不得不先將人攙扶起來。
“把她給我帶過來!”一邊扶著陸太太起來,陸先生一邊朝言濃看了過來,那雙眼睛宛如毒蛇,冰冷又陰森。
被他盯著,言濃身體不自覺的緊繃,眼底飛快閃過了一抹恨意。
可雙拳難敵四手,她的根本無法掙脫,手臂被兩個高大的保鏢桎梏著,強製帶到了陸先生跟前。
陸太太雙目赤紅,宛如發怒的母豹子一樣,死死盯著言濃的臉:“死丫頭,我看你還怎麼跑!”
如今有陸先生在旁撐腰,陸太太也冷靜了許多,其實早在那段視頻流出來的時候,她就猜到是言濃乾的了。
言濃當初會撞破陸嚴廷和喬嫣然的醜事,還多虧了陸太太,那天是陸太太故意叫她回去,然後故意說陸嚴廷有事情找她,在房間裡麵等著,她才會撞見那樣不堪的一幕。
隻是陸太太大概做夢都沒想到,言濃當時那般痛徹心扉,仍然冷靜的拍下了他們在一起的畫麵。
越想,陸太太的麵孔越是扭曲,心裡後悔極了。
言濃心底冷笑,麵上卻是一臉的疑惑:“我又沒乾什麼,為什麼要跑啊?”
可護緊肚子手,還是泄漏了她此刻心裡的防備。
“你還裝!那天明明就隻有你……”陸太太氣急敗壞,張牙舞爪的就要撲上去,被一旁的陸先生拉住。
他直勾勾的盯著言濃,聲音裡透著一股瘮人的冷意:“除了你,誰還會故意在嫣然和嚴廷的訂婚宴上放那樣的視頻?你就是恨嚴廷選擇了嫣然,所以故意破壞他們的訂婚宴!”
言濃不否認也不承認,同樣直勾勾的看了回去,“陸先生,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做的,證據呢?如果有證據,你們應該第一時間報警才對,現在這樣攔著不讓我走,難道想淩駕於法律之上,私自給我定罪嗎?”
她向來伶牙俐齒,陸先生不欲與她做口舌之爭,聞言冷笑了聲:“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承認!”
說罷,他給保鏢使了個眼色,“把人帶下去!”
言濃是知道陸先生的手段的,如果說陸太太是陰險刻薄的小人,那陸先生就是情緒不定,難以自控的瘋子!
一旦被陸先生帶走,她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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