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婉轉過身，“鄭歸凡，你覺得怎麼樣？”
“我不道歉。”鄭歸凡義正言辭的開口。
話音落下，一旁的許無君等人心中頓時大喜，這小子死定了！
紅牡丹給他機會他都不把握，連道歉都不想，這讓紅牡丹的臉往哪裡擱？
尤其是現場還有他們這麼多富二代，紅牡丹肯定不願意在眾人麵前落了威望。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紅牡丹並沒大發雷霆，反而是一臉笑意開口，“給我一個理由。”
“小婉姐，您手下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動手，我覺得他們沒有正義感。”鄭歸凡看向那個被他胖揍的小頭目。
“我雖說隻是一個大學生，可也聽過小婉姐您在江湖上的威名。”
“誰人不知紅牡丹一身正氣，是天大的善良女豪傑，多少市民對牡丹姐您是稱讚有加。”
“我原本以為您手下的人和你一樣，也都是浩氣蕩蕩，誰曾想差距實在太大。”
鄭歸凡越說越來勁兒，死死地瞪著那個小頭目。
小頭目好幾次想要開口，又見自家大姐還沒說話，硬生生把話給憋了回去。
紅牡丹對鄭歸凡有了更大的興趣，大學生就是不一樣，說起話來一套一套關鍵還好聽。
她扭頭看了一眼小頭目，“聽到客人對你的評價了嗎？”
小頭目有些茫然，但還是點了點頭。
“聽到了還不趕緊道歉，難道要我來教你嗎？”紅牡丹輕聲一喝。
小頭目瞪大眼睛，對上自家大姐那強力的目光，他隻好上前對著鄭歸凡鞠躬。
“對不起鄭先生，剛才是我太莽撞了。”
鄭歸凡很驚訝，說實話他都已經準備好要道歉了。
不是他鄭歸凡太軟弱，而是他鄭歸凡放得下所謂的麵子，韓信還受過胯下之辱呢。
他隻是想在道歉前，再對著蔣小婉說上一番話語，把自己的立場標注成正義。
誰曾想蔣小婉的反應如此大，直接讓小頭目給自己道了歉。
許無君等人張大嘴巴，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這還是那個威名赫赫的女老大嗎？
什麼時候變了性子？
許無君此時看了一眼紅牡丹，又看了看鄭歸凡，心裡頓時冒出一個很荒唐的想法。
這紅牡丹該不會看上了鄭歸凡吧？
紅牡丹至今還是單身，多少有錢有勢的人想要追求她，都被她直接拒絕。
外界一度傳聞紅牡丹對男人沒有興趣。
現在看來，並非是她對男人沒興趣，而是她喜歡男大學生。
許無君想到這裡心中咯噔一聲：
“不對呀，我也是男大學生啊，怎麼不見紅牡丹對自己產生愛意，難道是因為我沒鄭歸凡臉白？”
在許無君瘋狂腦補時，一名6+1的服務生慌慌張張從門外衝進來，對著紅牡丹耳朵輕聲說話。
紅牡丹的臉色明顯變了變，“讓他們進來。”
服務生趕緊轉身跑了出去。
“小婉姐，我現在可以走了嗎？”鄭歸凡這時試探著問道。
他不想在這裡待太久，遲則生變。
這裡畢竟是紅牡丹的地盤，這女人性子究竟怎麼樣，鄭歸凡也不清楚。
而且，很明顯許無君他們的家族長輩和紅牡丹是認識的，這對他鄭歸凡來說並不是一個好事。
紅牡丹搖搖頭，“恐怕現在你還走不了。”
鄭歸凡挑了挑眉，這女人不打算放自己走？
他口袋裡麵手機已經震動好幾次，鄭歸凡沒有時間接電話，他知道多半是洛佳雲打過來的。
那個女人不光是擔心她女兒，也會擔心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