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跟著陳安國一起長大,對於陳安國的性格和手段,陳少平學的那叫一個有模有樣,表麵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可心中卻狠辣如毒蛇。
“彆一天天想著喊打喊殺,你動點腦子,葉北可是救過曹天一的命!那可是曹家未來的繼承人,不是一輛車就能還清的!”
看到陳少平這模樣,陳安國有些恨鐵不成鋼,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門上。
被陳安國打了一巴掌,陳少平臉上掛著一絲委屈“那…爹,怎麼辦,根據王傑那混蛋的消息,不出意外明天一早顧清依就要拿那配方去注冊專利了”
“哼,四大家族可不止隻有他們曹家,你不是認識韓家那小子嗎?”
稍加思索後,陳安國就冷笑著說道。
“對啊,您的意思是借刀殺人?”
聽到他爹這話,陳少平先是眼前一亮,可很快臉色又變了下“可韓家那人隻不過是他們遠房的侄子,是不是”
“再怎麼遠房,他也是韓家的人!而且什麼叫借刀殺人,我們隻需要設個局,就能讓那小子乖乖捧著那配方來求我們!”
一臉陰險狡詐地衝陳少平招了招手,陳安國湊到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妙啊!爹不愧是爹!我這就去聯係他!”聽完這陣耳語後,陳少平頓時眉飛色舞起來,忍不住衝陳安國豎了個大拇指。
“告訴他,隻要這事成了,給他包一千萬的大紅包!”
麵對兒子的稱讚,陳安國一副淡然的模樣,可眉宇間透著的那絲興奮和得意卻掩飾不住。
若是十幾年前,他相信拳頭就是一切,隻要拳頭夠大,那一切都不是問題。
可在商場打拚了十幾年後,陳安國的觀念已經變了。
能動口的就絕對彆動手,能動算計的,那就沒必要去見血,就算要見血,也要殺人不見血,那才是王道。
所以每次看到陳少平一開口就是找人廢了誰乾掉誰,他就忍不住給他一巴掌。
“一千萬?是不是太多了?”
聽到陳安國的開口,陳少平忍不住問道。
“是啊,的確少了點,那就五千萬,隻要他那邊能頂住壓力,事成之後五千萬!”
可陳安國似乎沒聽明白他的話一樣,一開口竟然加了四千萬。
眼瞧著陳安國似乎誤會了他的意思,陳少平連忙開口“爹,不是!我的意思這錢是不是給多了?這不就是他一句話的事嗎?”
“多嗎?你自己動動腦子,出了這事,葉北那小子肯定會去找曹家。看在那份人情上,曹家要是出手,姓韓那小子怎麼辦?不多花點錢怎麼讓他去頂住曹家的壓力?所以你先去聯係,先給他轉一千萬再說!”
陳安國冷冷一笑,那雙老眸中透著一絲陰險和果斷“與那十個億比起來,五千萬算個屁啊!”
“是啊!爹你真是英明!”
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陳少平看自己這父親的眼神充滿了欽佩。
第二天一早雖然一晚上輾轉反側沒睡多久,臉色有些憔悴,可坐在餐桌前顧清依的臉上依舊神采奕奕的。
隻要今天順利將配方和樣品送去檢驗和注冊專利,那公司就能翻盤壯大了。
“你說什麼!好好的怎麼會出事?”可就在這時放在手邊的電話突然響起了,接通電話後,顧清依的臉色頓時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