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真千金她馬甲又被拆了!
袁天承點頭。
“所以,你不相信自己室友說的話,便在這麼多人麵前,要求我處理她。”
這話一出,其他人的臉色都有了微妙的變化。
可不就是這個意思麼?
雖然時多樂一直嚷著為江以寧好,看上去友情深深,
可她完全沒想過要用最能幫得上朋友的處理辦法,而是想儘辦法弄得人儘皆知,往大裡鬨,恨不得朋友前途儘毀。
要說這朋友,也真的是太“好”了些。
時多樂呆住了。
“不、不是……我隻是不想以寧一錯再錯……”
袁天承揮手打斷她的話。
“小姑娘,我沒有說你做錯了,我能理解你的做法。”
時多樂愣愣地看著他,一時間失了言語。
“不過,我喜歡乾脆利落的人,既然你把她當成了競爭對手,並且發現可以除掉她的把柄,那就直接出手便好,你這樣,殺人還想偽裝成朋友,擺出一副為你好的樣子,未免有些又當又立,你說對吧?”
直白的話,像大巴掌扇到臉上一樣。
時多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不痛,卻臊得無法見人。
“我……我……”
唇瓣開開合合數次,一句辯解的話也說不出來。
袁天承見小姑娘臉色都嚇白了,身體晃晃悠悠的,一副快要站不住的樣子。
有些無奈,他沒想要欺負小朋友。
“你不用慌,我說了,你沒有做錯。”
也就是說,他不會追究。
除掉或毀掉競爭對手這種事,聽起來很殘酷。
可是,這也是社會現象的一部分,誰都難以避免。
所謂的公平競爭,才是太過於理想化。
他之所以會出言挑破,一來,他不喜歡這種競爭方式,二來,他怕他家小長輩會被蒙騙,僅此而已。
他完全沒有插手長輩事情的意思。
江以寧也不是個隻活在象牙塔裡的孩子。
她讓他下來露麵,是為了證明那份文件歸屬,那他便隻做這一件事。
時多樂半天說不出來,隻能睜著眼看著袁天承,腦子一片空白,做不出任何應對。
袁天承也懶得理會她,省得被人說欺負孩子。
他轉而麵向學生會那群人,指了指時多樂手上的文件,說道“這份文,是我親自交給江同學的,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問題嗎?”
學生會一眾人被他的雷厲風行驚呆了。
聽到他的提問,大家都是下意識地搖頭,表示沒有。
袁天承頷首。
“那這裡便沒我什麼事了,我有事先走。”
之前聽到長輩的桃色傳聞,他作為晚輩,沒有證據,聽了就聽了,斷不能一起傳。
可是,現在他親眼看見,那就是活生生的一個人證。
他得趕緊回去,跟師祖分享!
臨走前,袁天承還不忘對暮沉說了一句“有空和江同學一起來喝茶,陸老那裡有些好茶葉”。
暮沉笑著應聲,“好的。”
江以寧“……”
偷偷掐了暮沉後腰一下,她從時多樂的手上拿回自己的文件,隨即看了氣氛怪異,集體沉默的學生會一眾人。
想了想,她還是打了聲招呼,“這裡也沒我什麼事了,我們先走了。”
程一航抬頭對她歉然一笑。
“好的,耽誤你這麼多時間,真的很抱歉。”
“沒什麼,有懷疑便需要確認,是應該的。”江以寧頓了頓,“不過,學生會作為學生代表,我覺得用人應該謹慎些,特彆是新人,畢竟沒有鍛煉過,程會長,你覺得呢?”
程一航“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