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又一顆子彈打進了他的左肩，陳龍更加痛苦。
“誰！你到底是他媽的誰！”
“呯！”
一顆子彈打斷了他的腿骨。
陳龍哀叫著，感受著自己的鮮血不停向外噴湧的恐懼。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
他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
對方的目的他明白。
就是為了讓他放血之後，慢慢死去，這是明擺著的在玩他。
這種死法，似乎也對得起他之前乾過的壞事。
垂死之際，他模糊的看見一個黑色的身影走到他的身邊。
“葉先生祝你一路走好。”
黑影說著不太流利的中文，輕輕在他耳邊說。
“葉。。葉？”
陳龍腦中閃過無數身影，卻不知哪個葉。
忽然，他記起一個名字，葉雨柔！
他曾親手用刀在葉雨柔的臉上畫了幾個血印出來！
但那個女人跳樓了。
“葉。。到底是。誰？”
陳龍變成一具死屍，旁邊的黑衣人拿出手機。
“陳龍，死了。”
李雅坐在葉成的對麵，看著他和甜甜玩鬨。
孩子麵前的葉成，笑得很開心。
他背後的窗外，卻是不斷閃著雷電的漆黑雨夜。
“好吃嗎？”
葉成剝開一片奶糖，甜甜享受的塞進自己的嘴裡。
“嗯嗯嗯！哈哈！”
甜甜點點頭，臉上洋溢著幸福。
奶奶看著甜甜，這個小女孩難得笑得這麼開心。
“去，給阿姨一顆。”
甜甜聽話的拿著糖，送給李雅。
“阿姨，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甜甜嘴裡含著糖，口齒有點模糊。
李雅收回緊張的心神，“問吧。”
“你老是盯著葉叔叔看，是不是喜歡他呀？咯咯咯。。”
甜甜笑著回頭，葉成竟還比了個大拇指。
李雅臉紅得像火燒，“你叔叔已經結過婚了。”
“結婚是什麼呀？”
“就是隻能兩個人相愛，不能再喜歡彆人。”
“哦。”甜甜若有所思。
“阿姨你結婚了嗎？”
李雅搖搖頭。
“那是不是意思說，隻能你喜歡葉叔叔，但他卻不喜歡你？”
“呃。。”
李雅一頭黑線。
“對嗎？對嗎？”
甜甜搖著李雅的手。
“呃。。阿姨不喜歡叔叔。”
“為什麼呀？叔叔對人可溫柔了，你為什麼不喜歡他呢？”
看著被甜甜纏得無可奈何的李雅，葉成抱以同情的微笑。
電話響起，李雅迅速起身離開病房。
“隊長，出事了。”
李雅回頭看了眼病房，葉成仍然在和甜甜開心的玩鬨，病房裡充滿了溫馨。
“說。”
“城外效區的一個工廠裡，發現凶殺案，死了二十幾個，很可能是滅天乾的。”
李雅緊鎖的眉頭，微微鬆開。
這麼說，她猜錯了？
滅天的到來，跟葉成無關？
國際金融中心，駱駝坐在八仙桌前，給每一位的茶杯裡，斟上一杯黑茶。
蔣家在西京僅存的勢力頭目，個個神色自如。
“駱駝叔，一個小小的葉成，至於你親自來嗎？弄死不就完了嘛。”
一個紋身的壯漢翹著二郎腿，不自然的倚在實木椅子上。
他習慣坐在沙發和床上，這種古董家俱擱得慌。
“陳龍怎麼還沒來？”
駱駝看著中間空蕩蕩的椅子，神色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