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山曆事!
玉衡不好意思笑了,“那不是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幾斤幾兩嘛!”
“現在是深刻認識到了。”玉衡頓了頓,接著乖巧的說道。
“意識到了就好。”老夫人噗嗤一笑,對她的深刻認識忍俊不禁。
“是呀,所以來向祖母求助了。”玉衡抱住老夫人手臂搖了搖,插科打諢道。
“行了行了,胳膊肘都給你搖搬家了。”老夫人止住玉衡搖晃的手。
“祖母在宮中還有幾個得用的人,你要用得上都給你。”
老夫人頓了頓,接著提醒道,“儘量減少損失,畢竟也是幾條人命。”
“是,祖母,您就放心吧,孫女不會亂來的。”
玉衡出聲保證道,她的計劃非常安全,就是時間長了點。
“你知道就好。”老夫人點了點頭,宮中現在還靜悄悄的,可誰又知道她們在暗中醞釀著什麼呢。
畢竟,兩方誰都咽不下這口氣。
因為送信回來晚,二叔薛放已經上衙去了,招呼林硯的事情,就落在了薛懷幾個人身上。
就在正廳開了兩桌,女眷一桌,男人一桌,中間用屏風隔開。
“妹婿,大哥敬你一杯,不管之前如何,希望你和三妹能和和美美。”
薛懷端起杯子,意有所指,朝林硯舉杯。
不管玉衡是怎麼進的林府,現在他們已是夫妻一體,遇事隻能共同應對,希望他們夫妻能齊心協力,一致對外。
薛翎見狀,立即端起酒壺給林硯滿上。
“多謝大哥。”林硯頓了一下,沒有拒絕,朝薛懷舉杯,一口飲儘。
“妹婿好酒量!”薛懷拍手,大聲讚歎,旁邊的幾個弟弟熱熱鬨鬨的附和。
“姐夫厲害!”
薛翎見林硯這麼爽快,一點也不像那些文弱書生,推三阻四慢騰騰的娘們樣,一臉興奮的看著林硯。
玉衡在屏風的另一邊,聽到林硯喝酒了,眉頭皺了皺。
這廝不是還有傷口嗎,怎麼能喝酒?萬一喝醉了晚上耍酒瘋又要睡她的屋子怎麼辦?有傷又打不得。
招手把采月叫到麵前,對著采月耳語幾句,采月點頭快步走到屏風的另一邊。
“不知三妹在林府過得如何,可還適應。”
玉纖因為相親定親一事,禁足早就解除了。
如今自己定了一門好親事,算是高嫁,而玉衡隻能嫁進小小將軍府,且丈夫取向異常,在如此邊遠的西寧任職,玉纖心裡舒服許多,說話也沒有那麼陰陽怪氣。
難得玉纖對自己這麼和顏悅色,玉衡一時還不適應,半晌才道,“還行吧,挺好的。”
玉衡說的模棱兩可,玉纖心中冷笑,這是放防著自己呢。
誰不知道林府那點兒破事!
哼,姨娘剛才悄悄觀察過,玉衡還是處子之身,雖然那個二妹夫才回來一天,可同床共枕一晚,不發生點什麼,不正好印證了傳聞中的那事兒嘛。
大家隻是心照不宣沒有放到台麵上罷了。
“過不了多久,你們姐妹二人也會如衡姐兒一樣。”
玉纖的問話戳中了梁氏心中的擔憂,梁氏不緊不慢說道。
玉纖和玉清聽著嫡母的話,臉上浮起一抹紅暈。
玉纖見過自己的未婚夫婿英岐,氣質文雅彬彬有禮,雖然沒有林硯那麼俊美絕倫,但也是一個英俊朗逸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