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山曆事!
林硯摟得更緊了。
“再抱一會兒。”
林硯低沉著嗓音,沙啞道。
一手撫摸上她柔軟烏黑的發絲,將她的頭靠在自己胸膛上,下巴抵住頭頂。
溫香軟玉抱滿懷,再淡漠冷然的心也無法抗拒。
那些有家室的兵蛋子果然沒騙他,自己的媳婦,抱起來就是舒服。
時間如靜止一般,空氣凝結,房間落針可聞,隻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和咫尺可聞的心跳聲。
玉衡繃住身體,感覺心臟快要從胸膛跳出來,她兩隻手緊張的攥住林硯手臂。
這種心跳加速,羞澀中夾雜著莫名的情緒像是期待。
抬起頭迎上他黑沉的眸子,男人眼神裡壓抑著某些東西,有些燙人。
他喉結滾動了幾下,視線落在她粉潤誘人的菱形唇瓣上。
她的唇形小巧透著瑩潤的光澤,似乎在無聲的邀請他靠近。
慢慢的,他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微薄而柔軟溫涼的唇一觸上,玉衡一瞬間清明幾分。
一把推開他,轉身打開門落荒而逃。
林硯看著她奔逃而去的背影,修長的手指撫上剛吻過她的唇,嘴角不由自主微微上揚。
她的味道,軟糯潤滑,香甜可口,令人回味無窮。
隨後又一陣懊惱,這麼突然對她做這些事情,會不會嚇到她?
……
“姑娘!你怎麼了?”
采月和七筒在門口與玉衡迎麵相撞。
兩人異口同聲問出來。
姑娘怎麼慌慌張張,麵色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似的。
采月探頭往外瞧了瞧,姑娘好像是從姑爺房間的那個方向跑來的。
“哦,沒事。”
跨進房間門,明亮的燭火照亮人形,玉衡麵上的緋紅更加顯眼。
采月顧不得頭腦裡正在發熱的八卦零件,拔高了聲音,擔憂道。“怎麼會沒事?是不是發燒了,臉色這麼紅。”
邊說著,伸出手覆蓋上玉衡的額頭,“有點燙呀!”
“哎呀,我去把況大夫叫來。”
有點發熱,那還得了?
七筒噔噔噔,就要去將況大夫喊來。
玉衡拍掉采月的手,自行褪下外衫,“穿多了點,有些熱了。”
采月接過外衫,將她身上的釵環首飾一一取下來。
玉衡出聲止住往外去的七筒,“況大夫醒了,可有去看翎哥兒?”
“況大夫還沒醒呢。”
采月接話,況燭吃完飯,休息片刻,又梳洗一番才躺下,她守了整整一個下午,都不見他吱個聲。
“那七筒怎麼去叫況大夫過來?”
“姑娘,他不醒,七筒將他扛過來就是。”
七筒脆生生回話。
“哦,那不用去叫他了,我沒事。”
梳洗過後,玉衡往床榻上一躺,翻了一個身,又翻了一個身,久久沒有入睡。
林硯那樣曖昧含糊的行為和話語,會讓她忍不住想入非非,給她一種錯覺,他似乎對她有那麼一絲絲喜歡。
第一次被擁入懷,那種感覺,無法言明,卻也不賴。
蜻蜓點水一吻,她腦中如一束煙花瞬間炸開,他的唇和他本人截然相反,溫涼柔軟,隻碰了那麼一下,她就差點淪陷進去。
平心而論,他長得好看,她確實有些喜歡他,尤其是他親口跟她澄清他不喜歡男人的時候,她心動了,那顆心就赤果果的臣服於他的美顏盛世之下。
可她還是有些顧忌,不知如何開口。
玉衡翻來覆去,迷迷糊糊的,不知過了多久,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