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用了最好的金瘡藥,最好的舒痕膏,還是留下一道淺淺的疤痕。
“姑娘,還疼嗎?”
七筒見玉衡望著手臂發呆,不由得問道。
“已經結痂一段時間,不疼了。”
就是熱的時候有點癢。
“可惜了姑娘的手,都留疤了。”
七筒一邊捏著肩膀,一邊歎惋道。
姑娘的皮膚這麼白,手臂上的這道疤痕,實在醒目得很。
“要是師父在就好了。”
七筒嘟囔了一句,師父之前配製的祛疤膏,都被她和姑娘在回來的路上用光了。
“是啊,不知道師父又到哪兒閒遊了。”
門外紗簾掀動,福嬤嬤走了進來。
“過幾日藥材購置齊全,奴婢也能配祛疤膏。”
福嬤嬤輕聲笑道。
“嬤嬤怎麼過來?”
玉衡轉過頭去,朝福嬤嬤道。
“在馬車上睡了許久,這會兒精神著呢。”
“嬤嬤也會配製祛疤膏嗎?”
玉衡頗為意外,沒想到嬤嬤連祛疤膏都會配製,聽著品質起碼不錯。
“是啊,以前跟著宮中的一位老禦醫,我的師父學的,效果比現在宮中出來的舒痕膏要好很多。”
“那就先謝謝嬤嬤,又要勞累您了。”
玉衡笑了笑,這疤痕能去掉最好,實在醜的很。
福嬤嬤揮手示意七筒走開,挽起袖子,親自給玉衡揉捏按摩。
“著按摩也有穴位講究,你且看好,我是怎麼做的。”
福嬤嬤邊按邊朝七筒說話。
七筒咦了一聲,“按摩還有這麼多講究。”
“嬤嬤,七筒就是瞎按的。”七筒傻嗬嗬笑道。
“嬤嬤,要學也不在乎這會兒,路途勞累的,您先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