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山曆事!
享譽京城的婦科千金手要在她的丫頭中挑一個收徒,對於她們來說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雖然她沒有親眼見過福嬤嬤動手,但是僅憑在侯府時泡了幾天藥浴,她的臉就白了幾個度,可見福嬤嬤造詣之深。
“不知道嬤嬤挑中了誰。”
玉衡笑道。
“不瞞夫人,老奴瞧中了您身邊的丫頭立畫。”
“原來是那丫頭。”
那丫頭瞧著是個文靜耐得住性子的,就是不知道吃不吃的苦。
“我這裡倒是沒問題,就是不知道立畫想不想學。”
這是個難得的機會,福嬤嬤年紀大了,膝下也無人繼承她一身的能耐,這會想著收,應該是當親傳弟子繼承她的衣缽吧。
“老奴不強求,看她的意願吧。”
福嬤嬤道。
“行,明兒空了,再問問立畫的意思。”
林硯久久未回府。
玉衡和薛昀薛翎用過飯後,回小院子裡散步。
祖母的信是什麼意思?
玉衡有些納悶。
白皙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摸向頸間那塊玉佩。
祖母親手交給她的玉佩,長時間佩戴,與肌膚緊密相貼,原本涼涼的玉佩此事溫潤光滑,帶著身體的暖熱。
玉衡將玉佩拉出來,放在手心仔細端詳,比銅錢大一些,淺白的玉佩中間有一條淡淡的裂紋,隱隱約約看不真切,玉佩的材質不算多麼貴重,很普通。
玉衡歎了口氣,放回領子裡麵。
正欲轉身回房間,院落外傳來略帶虛浮的腳步聲。
“回來了?”
玉衡回頭一看,麵色微紅,眼神些微迷離的林硯,正半倚在木門上。
“嗯。”
林硯低沉的嗯了一聲,大步跨過來,伸手將玉衡摟到一邊,邁步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