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山曆事!
“站著乾什麼?打回去啊!”
吳蓮英捂住生疼的臉頰,語氣暴躁朝著站在一邊猶豫的侍衛吼道。
沒眼色的家夥,跟個木頭一樣看著她挨打嗎!回去就讓爹爹打死他們,扔出去喂狼。
侍衛一個激靈,沒有再猶豫,揮舞著拳頭朝玉衡幾人襲來。
普通士兵當然不是玉衡的對手,三兩下就將人扔了出去。
“吳大小姐,貂皮送你了,彆忘了付錢。”
玉衡拍拍手,理了理有些淩亂的百褶裙子,朝在地上躺屍的吳蓮英慢條斯理說道。
掌櫃的戰戰兢兢差人將吳蓮英扶坐起來,又忐忑著送玉衡出去。
吳蓮英捂著腮幫子,一臉憤恨的看著玉衡離去的背影。
她不會就這麼算了!
“夫人,她是吳帥惟一的女兒,咱們這樣,沒事吧?”
采月有些擔憂,畢竟自家姑爺還在彆人父親手下討生活,夫人因為自己才跟吳帥的女兒動手。
因為她使姑爺在吳帥手下難做,那她罪過就大了。
“無礙,不過是個驕橫跋扈的庶出女罷了。”
玉衡沒有過多解釋。
吳蓮英的出現是個小小的插曲,玉衡依舊不受影響,繼續逛。
給家裡添置了很多東西,花木,擺件,又去木匠哪裡定製了許多家具。
既然長期在這裡住下去,家裡自然要布置得舒心些,住著心裡也舒暢自在。
玉衡可不會省錢,在她這裡就不存在省錢一說。
錢本來就是用來花的,不花出去,那就是個死物,占地方還沒什麼用處。
於是,街坊鄰居就看到隔壁的林府大門敞開,人來人往,一個個物件絡繹不絕的湧入林府。
逛了好幾家,終於又找到心儀的毛皮,玉衡一口氣買了十幾件,幾乎壽安侯府的正經主子都有份。
錢包漸漸癟下去,玉衡才意猶未儘的回府。
福嬤嬤正興衝衝的指揮著下人布置院子。
絲毫不覺得玉衡太敗家。
“夫人,晚膳已經在準備了。”
“嗯,辛苦嬤嬤了,對了,林硯說要宴請客人。”玉衡提了一句。
“夫人放心吧,廚娘已經在準備了。”
福嬤嬤笑眯眯說道。
“嗯,嬤嬤,咱們庫房的藥材,選一些軍中常用但又不可多得的藥材給吳帥那邊送去。”
末了,玉衡又補充道。
“是。”
福嬤嬤沒有多問,直接應下。
玉衡剛洗了把臉,七筒就指揮著幾個婆子拎著木桶進了淨房。
“夫人,該泡藥浴了,嬤嬤一會兒就過來。”
七筒麻溜的從婆子手裡接過水桶,倒進大木桶裡,藥水呈黃褐色,水汽飄散,室內很快彌漫著淡淡的藥香。
福嬤嬤配的藥浴,不像師父齊世吉弄的那樣,粗暴簡單,味兒大刺鼻。
玉衡褪了衣衫,坐進去。
福嬤嬤很快帶著立畫走進來。
“夫人,藥浴陪著老奴的按摩手法,能夠事倍功半。”
福嬤嬤淨了手,在藥水中泡了一會兒,開始給玉衡按摩起來。
“嗯。”
玉衡應了一聲,藥浴很溫和,泡起來很舒服。
“立畫,你且一旁看著,我是如何操作的。”
福嬤嬤一邊按摩一邊對立畫說道。
立畫現在已經算是福嬤嬤的關門弟子。
福嬤嬤剛提出要收立畫為徒,立畫二話不說就立馬同意了。
現在跟在福嬤嬤身邊學習辨認藥材。
“是,嬤嬤。”
忙了大半天,林府裡麵下人來來往往布置院落,而玉衡終於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