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風老大,你…??雨姐,雨姐,你等等我。”許二狗看著乾風,想說什麼又忍住了,連忙轉身,跟了出去。
“雨姐,你等等我。”許二狗在後麵追著快步走的周雨,連忙叫到。
“雨姐,你冷靜冷靜。”許二狗一把抓住周雨的手臂,開口說道。
“沒事,我很冷靜。”周雨一把甩開了許二狗的手,抑製住自己的情緒說道。
“那個,雨姐,你彆太往心裡去,乾風老大或許有自己的苦衷,你要不等等,我去探探乾風老大的口風,或許他是真的有什麼事不好開口呢對吧。
你也看到了,乾風老大剛才的表情,對你應該還是有意向交往的,隻不過好像有什麼事情給難住了,讓他不好開口答應你的示愛。
你不要灰心啊,我探到口風了我就跟你說,等他把事情解決了再說也不遲是吧,這麼多年你都等了,你也不差這幾天對吧。”許二狗努力的安慰著周雨說道。
“好了,你彆說了,我算是看清楚了,今天以前,我本以為他是性格沉穩,做事穩重,心懷大度的一個人,但沒想到,他就是一個連拒絕都不敢直說的廢物。
這麼些年,我就當我眼睛瞎了。”周雨說著,眼眶又紅了起來,不過,周雨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彆啊。雨姐,你也看到了,乾風老大至始至終都是一個能沉得住氣的人,或許他是真的有什麼難事給困住了,現在沒把事情解決好,不確定能不能給你一個好的未來而已,
等他把這段時間度過了,再讓他跟你道歉,到時候你還覺得他不滿意,你再把他踢了也行,你看怎麼樣。”許二狗勸道。
“你說的我會考慮的,我想回家靜靜,現在感覺糟透了。”周雨算是勉強接受了許二狗的說法,但直接答應又覺得不好開口,於是委婉的說道。
“得,那你路上慢點啊,我弄清楚了就給你打電話。”許二狗聽到周雨的話,頓時覺得有戲,連忙說道。
直到把周雨送上出租車後,許二狗這才歎了口氣,走回飯店裡。
回到包廂內,王雨欣不見了,乾風還在原來的位置上坐著,頭依舊低著。
“她回去了嗎?”乾風說道。
“回去了。”許二狗說道。
乾風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許二狗也沒有說話,包廂裡靜悄悄的。
“周雨姐回去了嗎?”過了一會兒,王雨欣走進包廂,看到許二狗後,問道。
“回去了。你乾嘛去了。”許二狗點了點頭,問道。
“我剛剛有點內急,上廁所去了。”王雨欣說道。
“乾風老大,你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許二狗轉過頭,問著乾風道。
“沒有。”乾風回道。
“那周雨姐那裡?我覺得周雨姐這人挺不錯的,你為什麼要拒絕她呢?”許二狗問道。
“我不知道。”乾風說道。
“你不知道……??她喜歡了你這麼久,你連一個答複都不能當麵給她嗎?”許二狗說道。
“那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乾風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但願你真的能處理好。”許二狗望著乾風這副模樣,也不在好說什麼,說到底,畢竟是他和周雨之間的事,自己能做的也隻是從旁勸一下,至於怎麼做,那是他倆之間的事。
“吃飯吧。”這時候,乾風點的菜也都被端了上來,尤其是乾風點的那個烤乳豬,看上去色澤紅亮,鮮香誘人。
整個豬皮上掛著幾滴發亮的豬皮,看上去就讓人覺得很有食欲。
隻不過,經過乾風和周雨的這個插曲,幾人也都沒了心情,食不知味的咀嚼著,一頓飯很快就結束了。
……
與此同時,另一邊。
燕京北部郊外,群山環繞,山壑中,一條若隱若現的公路上,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孤獨的在路上行駛。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前方出現了一棟彆墅。
那彆墅很大,一眼望去,那彆墅至少有數百米長,四五層樓高,在黑夜如同畫筆一般勾勒著它的輪廓。
城堡外麵,是一個堪比足球場所有麵積加起來還要大的一個花園。
車子緩緩停在彆墅花園的門口停下,門口值班的保安探出身來看了一眼車子,又縮回門崗內,打開花園的大門。
門打開後,車子緩緩發動,直到彆墅的大門口才停下。
彆墅內,大門打開,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恭敬的走了出來,對著保時捷上的人恭敬的鞠了一躬。
“大小姐,老爺在屋內等候你多時了。”那男人恭敬的說道。
“福伯,您辛苦了。”車上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咵啦,車門打開,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走了下來,許二狗要是在這裡的話,看到這女人一定會萬分驚訝,這女人不是彆人,正是她的大哥——秦雪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