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之敵!
紐約彆墅裡,總管和上校還在爭論。
馬建國卻像死人般躺在床上。
下午的陽光照進了房間。
“那,總管,你記住,我不管你的利益,你也彆妨礙我的利益,我現在就去把沙沙弄出來,”上校轉而向馬建國說;“那,馬先生你的任務到此結束了,再見,”他向王今芬一欠身,轉身就走。
“等等,上校,馬先生的任務還沒結束,你不想看看盒子,”總管說。
“不看,說好了,盒子歸你,沙沙歸我們,我不想知道彆人的秘密,那沒有好處--不過--看一下也無妨。”
“那,馬先生,你很勇敢,但現在,對不起,請把盒子給我,”總管笑著說,一臉很有把握的樣子。
馬建國心想,來了,可此時已無法,自己像個死人般地躺在床上,隻是寄希望這盒子像遊戲機一樣,彆人拿不走,也打不開,這樣,他和王今芬才有生的希望,於是向王今芳點點頭。
王今芬根本不知馬建國在想些什麼,王今芬有點舍不得,流了那麼多血,花了那麼大代價,現在就這樣遞給他們,但眼下的形勢無法,她拿過小包,從裡麵拿出盒子,有點生氣地遞給總管,總管當然理解她的怨氣,人家花了那麼大代價就這樣給了我,他像表示感謝似地微微一鞠躬,去接盒子。
盒子黢黑,像塊四方的礦石,煙盒般大小,很輕,也不覺得是空心,王今芬也是第一次把它拿出來。
總管接過盒子,想放在掌心細看,但手指一鬆,盒子懸浮起來,想抓住它,但它徐徐飛到王今芬手上。
王今芬一陣狂喜,抓緊它,像遊戲機啊,隻有啞兒石兒能拿,其他人不行,怪不得沙沙說老媽保管我放心,任何人都拿不掉,她真想摟住沙沙狠親兩口。
馬建國心中也是一陣狂喜,遊戲機場麵重現,他們不僅拿不走盒子,他倆也不再有危險,沙沙厲害,早就做好防範,絕不能低估這個二腦。
總管和上校卻目瞪口呆,隻是上校有點沒看清楚,說
“總管,你搞什麼鬼,拿過來,又還給她乾什麼。”
人有時候不相信自已的眼睛。
這是有科學論據的。
“沒有啊,總管說。”
王今芬也不多說,又把盒子遞給總管。
總管剛才被他們說得將信將疑,還真以為是自已還給王今芬的,這回捏緊盒子,上上下下翻看一下,然後再放掌心,但手指一鬆,盒子又浮起來,回到王今芬手中。
這回真的愣住了,是它自己懸浮起來,回到王今芬手上,但看清是看清,還是不信,又要,王今芬又給他。
這回兩隻手捏緊,左看右看,但他突然把盒子往空中一扔。
三人都嚇了一大跳。
“你乾什麼!”上校大叫。
“它要殺我!”
“你怎麼知道!”
“我就知道!”
“知道什麼?”
“一股能量!”
上校立刻拔槍瞄準盒子,動作標準迅速。
盒子徐徐往王今芬手上落,但上校的槍一指它,它立刻升起,旋轉起來。
“快把槍扔掉,它要殺人了!”總管大叫。
“什麼?”
“笨蛋!扔掉!”總管啊地叫了一聲,捂住腦袋。
上校剛要說什麼,突然扔掉槍,同樣捂住腦袋,兩人無力地搖晃起來,但上校強壯一些,總管已躺在地上了。
奇怪的是,槍一扔掉,它不旋轉了,又徐徐回到王今芬手上,王今芬那個喜啊,拿起它親了兩下。
槍一扔掉,總管和上校的頭也不疼了,站好,傻呼呼地看著這盒子。
“上校,”總管不死心;“你去拿試試?”
王今芬也想試一試,遞給他。
“不不不,”上校慌得連退兩步,站穩了,轉頭對總管說;“盒子歸你,沙沙歸我,說好的,我們不占彆人便宜,盒子歸你了,再見,總管!”說著撿起槍不見了。
他走後,王今芳說
“那,總管,這盒子你保管還是我保管。”
她說保管,意思是這盒子是大家的,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
總管當然理解,連忙說
“王小姐保管我放心,王小姐保管我放心,我得去準備晚餐了,”說著也不見了。
王今芬那個高興啊,再親兩口,遞給馬建國說
“你試試?”
“看你得瑟的,”馬建國邊說邊接過,也不行,盒子又回到王今芬手中。
“為什麼你也不行,”王今芬把盒子摟在胸前,歡喜得不得了地說。
“那還不好理解,我和沙沙不用保護,跑來跑去,它要保護你,你沒看那群惡徒嗎,要是我也要保護,我一受傷,那些人就被殺掉了,我不讓她殺人,沙沙真聰明,怪不得她說老媽保管我放心,當時我就感到奇怪,她為什麼不把我包括進去。”
“現在明白了,”她得意地說。
“明白了。”
“可她為什麼放心交給我們呢?”
“她對我們有好感--”
“我們也對她有好感啊,”王今芬打斷他說“她知道這一點。”。
“不僅僅是,我們跟她有約定,記得嗎,我們不妨礙她任務,她也不妨礙我們,她在守信,我們不能辜負她,你沒看她是真心守信和愛我們嗎,對我們一點也不防備,這是一種生物對另一種生物的守信和愛,守信和愛,或許能拯救我們。”
他考慮事情總是和彆人不一樣。
“嗯,”在今芬輕輕點頭,眼前的這個男人真不錯,於是她很純潔地在他額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