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之敵!
沙沙一聽,她們三人也要去,帶著鄙夷的神色說
“哦,美麗的安娜小姐,我想你一定明白,我今天才到貴地,和她們三人沒有關係。”
哈哈哈哈——
“沙沙小姐,你說得真動聽,可是,”她陰笑著說;“你以為她們在這裡就安全嗎,”哈哈哈哈,那種神態,仿佛沙沙極其愚蠢。
真的很笨,沙沙小孩般的臉一紅,她們既然盯上,她們三個無論在哪裡都不安全,即使交給馬建國和王今芬也不行,他們怎麼保護,他們自己也很危險,再一去就更危險了,這一仗輸給安娜了,心中有點小女孩的惱怒,白晰的額角有點泛紅,但深吸一口氣,依然笑容可掬地說
“你們的主人真客氣哪,那,要是我們不去就失禮了。“
”沙小姐真是明白人,那,請吧,”說著優雅地一擺手,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
“那,先謝謝了,我們準備一點東西。”
“不用了,沙小姐,我們都準備好了。”
“你們真周到啊。”
哈哈哈哈——
“我們一向如此,譽滿四方。”
芭芭拉和瑪莎一聽,睜大了驚恐的眼,北極熊也是,全身通過一種驚悚的寒意。
失望島,大洋深處,一個傳說中的小島,沒有多少人見過,上去的人也是有去無回,環境惡劣,風暴、巨浪、失靈的指南針、荒涼的海灘、擱淺的破船、烏雲中的月亮、嶙峋的礁石、陰森的樹林、恐怖的山洞、尖牙的蝙蝠、伸出泥土的白骨手,一個生還者如是描述,但當事國竭力辟謠,那隻是傳說,因為該島已體麵地賣給一個全球性集團,但買者要求保密,而上島是要邀請的,所以這座恐怖的小島又蒙上一層神秘的麵紗,麵紗下是一個娛樂場--狩獵,獵物就是買下來的死刑犯,逃出去就發財,當然這也是傳說。
當夜,一架不明國籍的直升機在大洋深處飛行,不知什麼時候,天空突然烏雲密布,電閃雷鳴,大雨傾盆,海上巨浪滔天,閃電照亮了小島,直升機閃著夜行燈,吃力地轟鳴著,在島頂徐徐降落。
直升機裡走出沙沙和北極熊,還有芭芭拉和瑪莎,在兩排穿著黑雨衣,持槍的警衛當中,她們奔向前麵白色的圓頂建築物,電閃雷鳴中,一扇門打開,像張開的巨大的猙獰的嘴。
她們濕淋淋地奔了進去。
大廳裡雖然被現代電燈照得燈火通明,但四周依然點著一排排巨型蠟燭,吊燈上也燃著蠟燭。
一排身姿妙曼的舞女在跳舞,輕沙飄揚中,曲線優美,若隱若現。
一個男子,如果他是男子的話,穿一件花哨的紅綢衣,很舒適地斜靠在粉紅的沙發上,前麵白色的低矮的茶幾上也燃著兩支蠟燭,放著葡萄、蘋果、長瓶紅酒,背後壁爐架上,兩把交叉的長劍,一個骷髏頭,後麵牆上一幅巨大的油畫,狩獵的場麵,人群奔逃,驚恐的眼睛,張大的嘴,那喊出的聲音,仿佛彌漫著大廳。
男子的兩旁,站著十幾個戴黑麵罩的人,露著眼睛。
沙沙四人濕漉漉地進了門。
門旁的司儀,這時用儀杖棍豎敲地麵“咚咚咚咚”四下後,叫道
“沙沙公主,皆三人駕到!”
男子放下擱在茶幾上的腿,站起來拍著手說
“歡迎歡迎,沙沙公主仙駕,果然儀態非凡,當真蓬蓽生輝。”
公主?仙駕?
本來就害怕的又濕又冷的芭芭拉和瑪莎,聽得索索發抖,我們到了什麼地方,怎麼比監獄還可怕,滿屋子陰森的氣息。
北極熊也是,公主?仙駕?想起先前的擊殺,那她是神仙了,不然,那麼小的人哪來那麼大的膽量和神力,如果是!那對麵就是魔鬼了?神總是和魔鬼待在一起的,這麼一想,一米九的人也發起抖來,難道我們進了地獄,,那幅畫裡奔逃的人是什麼意思,誰在地獄裡獵殺他們。
“謝謝您的稱頌,看來您是島主,我們又濕又冷又餓,仿佛這不是待客之道,也不便久說,”沙沙說。
“哦,當然當然,對待公主真的很失禮,那我就簡單截說,明天太陽升起開始狩獵,你所需要的一切都在你的臥室裡,應有儘有,那就不耽擱您了,請吧,文明的對手,總比野蠻的對手有趣。”
那群戴著麵罩的人一陣陰笑。
“請吧,”安娜笑著說。
那男子回到座位上,也不看沙沙她們,雙腿擱在茶幾上說道
“起舞,”
音樂聲中,那群舞女又翩翩起舞,輕紗飄揚,曲線優美。
沙沙四人在安娜的引領下,穿過大廳,走進一條深宮般的走廊,沒有電燈,沒有聲音,隻有點亮的蠟燭和她們匆匆的腳步聲,昏暗的燭光照亮了兩旁的油畫那是黑夜裡,窗戶伸進來的一個頭、絞架上僵硬的屍體、泥土裡伸出的手、吞羊的蟒蛇,雷鳴電閃下安娜推開一扇高大的門和她們進去後,隨即把門關上。
瑪莎一進去就嚇得腿一軟,昏了過去,因為房間裡隻有一支點燃的蠟燭,昏暗中,一幅巨大的油畫,就像真的一樣,一個僵屍在彈豎琴,一個被拖入冥界的人,兩個夭折女孩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還有枯萎的樹乾,陰森的古堡,下麵還寫著一行字亡靈和真實,隻隔著一層霧。
安娜點燃牆上的一支蠟燭說
“可憐的瑪莎小姐膽真小,這些都是畫,假的,好了,我不多打撓你們了,”她拿下牆上點燃的蠟燭,向四周一照,說;“這裡共有四個臥室,那邊是衛生間、盥洗室、餐廳、儲藏室,你們所需的東西都在那排靠牆的櫃子裡,晚餐馬上就到,晚安!”
說著,拿著蠟燭離開了。
房間雖然寬敞,豪華,但很恐怖,深紅絨布沙發、黑檀茶幾、吊燈燈泡不亮,卻插著快燃儘的蠟燭、壁爐裡堆著厚厚的灰燼、不走的掛鐘、巨大的紫色窗幔,寬大的四柱紅木床,厚厚的紅地毯。
沙沙“咯吱咯吱”拉開四扇臥室的門,裡麵沒燈,一片漆黑,沙沙用蠟燭往裡一照,都鋪著雪白的床罩。
“很好,一人一間臥室,”沙沙說。
“我不要一人一間臥室,”被芭芭拉和北極熊扶著的瑪莎尖叫。
叫聲回蕩在各個房間裡。
“為什麼!”沙沙嚇了一跳說,轉而一想,她還在害怕中,於是說;“那你和芭芭拉住一間。”
“不,我不要兩人一間,我要四人一間!”
沙沙覺得很奇怪,看向芭芭拉和北極熊,她倆點點頭。
沙沙想想也是,明天太陽一升起就要開始狩獵,也不知會怎樣,四人聚在一起也好,於是沙沙說
“好吧,瑪莎,你們三個睡大紅床,我搬一張床出來睡在旁邊。”
芭芭拉和瑪莎一起搖頭。
還不行!
“那,瑪莎,你說怎麼辦吧!”
“我們都睡大紅床,我和芭芭拉睡當中,你們倆睡兩邊。”
“能擠下嗎?”沙沙還沒和人一起睡過呢。
“橫過來睡,”兩人一齊說。
“為什麼?”
“你們倆是老大!”
沙沙看看北極熊。
“我沒意見,”她一臉無奈,似乎她被她倆折騰夠了。
“好吧,現在先洗澡,芭芭拉,你去看看那排櫃子裡有什麼東西。”
芭芭拉看著那一排深紅的櫃子,此時風雨大作,門窗咯吱咯吱響,閃電照亮了旁邊的一幅畫,兩個夭折女孩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芭芭拉嚇得後退一步,不停搖頭。
這也害怕!
這麼多人看著哪!
沙沙過去,因為是地毯,沙沙無聲無息走到那兒,站在櫃前,伸手去拉門,芭芭拉和瑪莎捂著嘴,此北極熊伸長脖子看。
門被“呀”的一聲拉開。
燭光下,從上到下全是一排排武器,閃著烤藍的暗光。
四人目瞪口呆。
沙沙回頭看了她們一眼,去拉旁邊的櫃門,這時一個霹靂打在島上,整個房子都搖晃起來,沙沙拉開門,從上到下都是衣服,燭光下都是雪白的綢緞衣服,疊得整整齊齊。
“好了,沙沙笑著說,找到了,都來換吧。”
“不要,”瑪莎尖叫起來,不知是死人的還是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