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先生的病嬌日常!
其實那夥兒雇傭兵隻是單純的路過而已。
他們並不是誰派來殺封東時的,也不是察覺到木屋裡有人就準備大開殺戒。
兩個地方距離尚遠,即便小姑娘扯開嗓子哭他們也未必能聽見。
他們隻是碰巧路過。
夜色深沉,他們沒有看到路邊繪著骷髏頭的牌子,車子徑自駛過,瞬間被炸的稀巴爛。
他們誤以為是中了埋伏,於是開始瘋狂掃射。
而這一幕落到封東時的眼中,卻又變了一個意思。
對方在明,他在暗,因此殺起來毫無壓力,那幾乎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
最後一個人倒在地上之後,封東時才在夜色中現身,穿過滾滾硝煙和橫陳的屍體回到了木屋。
沒等走進去他就聽見了嬰兒的哭聲,腳步頓時加快。
小家夥不知怎麼地,自己從他那個自製的玩偶上翻了下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小臉憋的通紅。
也不知她醒了多久,哭的嗓子都啞了。
奇怪的是,她看到封東時之後哭聲便漸漸變小。
等他把她往懷裡一抱,眼淚瞬間就止住了。
“沒用!哭什麼呀!”他嘴上說著嫌棄厭煩的話,可動作卻十分溫柔。
小姑娘靠在他懷裡,還在小聲的哼唧。
這是一個信號。
封東時清楚,伸手在她的紙尿褲上摸了一把,果然觸感一片溫熱。
熟練的給她換了一個新的紙尿褲,他隨即一手抱著她、一手給她衝奶,解決了她現如今所有的生理需求。
封家的人來接他離開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詭異的畫麵。
“少爺……”
“噓!”封東時瞪了對方一眼。
後者趕緊噤聲。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他懷中的小孩子,見她仍睡的香甜,女傭才壓低聲音道,“九爺讓我們來接您回去,下一個任務暫時不用做了。”
“為什麼?”這兩個任務原本是連著的,恰好都在這個地方。
“這群雇傭兵有些來曆,您殺了他們,他們背後的雇主肯定不會就此罷手的。”
封東時沒吭聲。
這個結果他剛剛就想到了,這也是為什麼他們通常不殺計劃以外的人的原因。
他不怕對方報複,隻是覺得麻煩。
而對方選擇報複也不是為了給那些雇傭兵一個交代,隻是懷疑自己是故意跟他們作對,所以要回敬一二。
封旬大概是要去解決他惹出的這個麻煩,所以才臨時中止了第二個行動。
緊了緊抱著小姑娘的手,封東時沒拒絕。
坐上回封家的飛機,他仰麵躺在座椅上,像平時那樣把小姑娘放到了他身上,兩人就這麼詭異而又和諧的睡了過去。
女傭希雅詫異的看著,心中充滿了疑惑。
當日遵照九爺的吩咐將這孩子留在少爺身邊時,她還以為她肯定活不過當天晚上了呢。
沒想到……
少爺如此在意她!
盯著他們倆看了半晌,希雅見他們似是都睡的熟了,想要伸手將小姑娘抱走。
可手還沒有碰到小姑娘的衣服,就被突然驚醒的封東時一把攥住手腕。
“少、少爺!”希雅被嚇了一跳。
“做什麼?”封東時眉心微緊,眼底透著防備。
“怕您睡的不舒服,我想抱她去旁邊休息。”
“不用。”
不知是不是他們說話的聲音吵到了她,小姑娘扭了扭小屁股,砸吧了兩下嘴,口水流到了封東時的胸口上。
他那麼愛乾淨的一個人,卻對此未置一詞,甚至還摟著她輕輕拍了拍,唇間逸出不知名的旋律,溫柔的哄著她睡。
希雅震驚的忘了走開,僵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看。
ohod!
這孩子的真實身份不會是他們家少爺的私生女吧?!
希雅把自己的猜想跟其他女傭說了,一群姑娘圈裡瞬間就炸開了鍋。
封家老宅裡像希雅這樣二十來歲的女傭少說也有幾十個,都是負責伺候這位少爺的。
封旬是特意這樣安排的。
他想著像封東時現在這樣的年紀,正是對兩性問題最好奇的時候,整天做這種高危工作,總得有渠道發泄,萬一平時有啥需要呢,於是他“貼心”的為這個兒子備下了各色美女,既可以照顧他的生活,又可以照顧他的心理和生理。
不過封旬不知道,他兒子不是正常人,解壓的方式自然也就不正常。
封東時對女人沒興趣,他隻喜歡殺人。
現在除了殺人,他覺得擺弄小孩子也挺有意思的。
每天給小屁孩洗洗澡、擦香香,換上乾乾淨淨的新衣服,白白嫩嫩的一小隻,他看著,心裡就會湧現出無限的滿足感。
他一直沒覺得自己這種心理有任何問題,直到有一天他在無意間聽到兩個女傭背地裡說悄悄話。
女傭a說,“誒,你說大少爺是不是有戀tong癖啊?”
女傭b不讚同的反駁,“那不能算是‘兒童’吧,那是嬰兒。”
“這樣說來,應該是戀嬰癖?”
“哪有這種說法啊,真要有那不就是饞孩子想當爹了嘛。”女傭b再次提出了不同觀點。
“饞孩子也不一定就是想當爹吧,沒準兒是喜歡玩養成遊戲呢。
你看大少爺每次給小小姐換衣服時的那個神情,簡直了……
雖然他長得帥不會給人那種變態兮兮的感覺,可像他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哪有對嬰兒那麼有耐心的,除非他把小小姐當成了玩具,照顧她成了他的一種消遣,這麼一想是不覺得可變態了?”
女傭a咽了咽口水,“……好像是有點。”
封東時在門後沉了一張臉。
養成遊戲?!
變態兮兮?
原來他那麼儘心儘力的照顧小屁孩,居然就給人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