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先生的病嬌日常!
問了一圈兒,薑灼也沒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這事兒最後就不了了之了。
而且單薇子馬上有工作要忙,也沒時間再等他的答案。
她接了幾部戲,已經進組了。
女朋友一走,薑灼就再次過起了“光棍”生活,偶爾下了班沒什麼事也跟蔣易他們一起去喝喝酒、打打球。
但這樣一來,跟胡悅的接觸就忽然多了起來。
薑灼他們去喝酒,她就負責開車一一把他們送回家;薑灼他們打球,她就準備好毛巾和礦泉水站在旁邊為他們加油。
她不是單對薑灼一個人好,所以薑四公子就沒有多想。
他覺得自己已經有女朋友了,胡悅也是知道的,而且她不像是那種後挖彆人牆角的人,所以他想當然的把對方對他的好當成了是對同事的照顧。
倒是蔣易,身在局外看得分明。
隻是他沒敢冒然告訴薑灼。
一來是沒有找到恰當的時機,二來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萬一人家胡悅沒有那種心思,而是他想多了,那他一個大男人這不是搬弄是非呢嘛,所以他就想再看看再說。
而這一拖,就拖到了單薇子放假回家。
她著急回來見薑灼,所以是連夜趕回來的,下飛機的時候都淩晨了。
拍戲很累,她坐在副駕駛上有些昏昏欲睡。
朦朧間,似乎聽到薑灼的電話響了,她以為是有案子,結果聽薑灼的語氣似乎有些猶豫,“行吧……我這兒正好路過你家附近……
你先下來幫我把門打開,我上去幫你看看。”
迷迷糊糊的醒來,單薇子揉了揉困倦的眼睛,聲音很輕,“你要去哪兒?”
聞聲看向單薇子,薑灼看著她眼底淡淡的黑眼圈和眉宇間的倦怠之色,心下又是心疼又是愧疚,“胡悅家水管爆了,這麼晚了她也找不到維修的師傅,所以想找我幫忙。”
說著,薑灼往旁邊指了一下,“她住的地方就在那裡,很近,我上去看看幫她弄好就下來。”
他們是同事,胡悅一個人女孩子生活在這邊,現在求他幫忙他不能視而不見。
單薇子知道這一點,所以並沒有鬨脾氣。
她就是覺得奇怪,胡悅為什麼要打電話給薑灼……
如果是她的話,她一定不會在這深更半夜的打電話給一個已經有女朋友的男同事,實在需要幫忙,不是可以找單身的蔣易嗎?
也許是因為之前玩遊戲的緣故,讓單薇子對這位胡姓女警官印象不是很好。
但她也擔心是因為自己先入為主,所以並沒有阻攔薑灼,而是說,“那你去吧,我在車上睡會兒。”
“嗯。”說話間,薑灼將車子穩穩停下。
解開安全帶後,他轉身又看了單薇子一眼,見她已經閉起眼睛似是又要睡著了,他蹙著眉頭揉了揉她的頭,看了兩眼之後忽然傾身吻了她一下,難得有些了男朋友該有的樣子,“我很快回來。”
“嗯……”
單薇子不知是真的聽到了他的話,還是隻是夢中囈語,她輕輕應了一聲,卻並未睜開眼睛。
跟胡悅去她家的時候,薑灼的腳步很急。
他一心想著快點幫她修好水管,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她微紅的眼睛,明顯是剛剛哭過的樣子。
胡悅覺得奇怪。
她想著依照薑灼身為刑警這一點一定會發現自己的異樣,結果並沒有。
而她為了讓他發現那一點,就隻能不停的在他跟前晃悠,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她幾次開口,薑灼接話都比較慢、也比較敷衍。
最後他甚至乾脆來了句,“你還是出去吧,你在這兒反而耽誤我修理。”
胡悅無奈,隻能退到門口去站著。
她奇怪他怎麼來的這麼快,於是問了一句,“薑隊你剛剛說正好經過我家附近?你還沒回家呢啊?”
“嗯。”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外麵?”
“去機場接單薇子剛回來。”在外人麵前談論起單薇子時,薑灼總是這樣叫她的全名。
不是想讓彆人覺得他們很生疏,而是不好意思叫得很親密。
他對她不是沒有昵稱。
在家人麵前,他都直接叫她單單或者桂香。
而當家裡人也不在,隻有他們兩個時,那偶爾可就能叫出花兒來了,什麼“薇薇”啊、“香香”啊、“公主”啊等等……總之多肉麻的都有。
可隻要出了薑家那扇門,視線中出現第二個人,薑sir就會秒變嚴肅臉,無比正經的叫她單薇子。
這也就導致,胡悅一直覺得薑灼是沒有那麼喜歡單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