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我也不能接受,可是,他真的死了,就死在我的麵前。”我囁嚅了起來,不願再回憶那個畫麵,可還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黑洞死時的樣子。
孫經理終究沒能從黑洞死亡的事實中走出來,他是被護工給扶走的。我不知道黑洞於他是什麼樣的關係。如果早知道他會有這樣的反應,那我一定不會在他麵前提到這一件事。
而清醒後的李晶狀態一直不穩定,我費了很大的功夫也沒能讓她安靜下來。
最終,我還是沒能把李晶帶出去……
因為李晶不肯離開這裡,我也隻好推遲了之前的計劃。
在回校的路上,我給阿成通了個電話,向他說明了情況後,阿成表示他並不著急,但我必須得儘快讓李晶過來。
我也明白,要是這麼拖下去,我和他可能都會有危險……
得抓緊想個辦法了,我心想著。不知覺的走回到了宿舍。
“咦你從哪回來的這都多少天不見你了,還有那個吳東也不見了。你們又出去考古去了?”葉爾那爾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回過神來,一抬頭,發現自己竟然走回到了之前的宿舍。
“哦,走錯了。”我嘀咕著,轉身就要離開。對於他的問話,我實在是沒有精力回答了。
葉爾那爾卻叫住了我“你怎麼突然這麼冷漠,對了,前幾天經過你那個單間的時候,你那單間門是開的。我以為你回來了,晚上想去找你的時候,那門又鎖了。”
聽完了葉爾那爾的話,我心猛的一驚,一股不詳的預感升了起來。我連忙跑回了自己的宿舍。
打開門後,我發現房間裡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是一地的狼藉。
我鬆了口氣,將燈給拉了開。轉回頭的時候,我看見桌子上多了兩張光盤。我好奇的走過去,拿起光盤看了看,發現是那種可以私自刻印的光盤。
印象中我記得我並沒有在桌子上放光盤啊,為什麼這裡會多了兩個光盤難不成真有人趁我不在時,偷偷進來過
捉摸不透,我隻好拉開抽屜將光盤放了進去,打算晚些時間找一台電腦好好看看光盤裡麵是個什麼內容。
當我將抽屜合上時,一張硬紙片不知從某處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輕微的響聲。
我撿起打開一看,發現上麵用淩亂的字寫著帶著光盤來療養院地下室,那裡的設備才可以看。
“又要我回去療養院”我嘀咕著,心裡頓覺不爽,索性不信邪的找了台電腦,抽出了一個光盤後,開始解碼起來。
約摸一小時後,我直接將電腦關了。
因為光盤不僅解碼不成功,甚至連電腦到最後都差點無法將其識彆出來。
眼看著天已經黑透了,我咬了咬牙,還是抓起光盤跑了出去。
一口氣跑到了療養院的大門前,我顧不上休息,在那猛拍著大門喊道“有沒有人,有沒有人。”
然而並沒有人回複我。
算了,還是爬進去吧……我看了看眼前這不算太高的大門,助跑了一段路後,跳到了欄杆上,一扭腰一翻身,便到了門後。
療養院的主樓門並沒有上鎖,這使我很輕鬆的便摸了進去。
摸索著下到了地下室後,我仔細找尋著有無可以放光盤的地方。
可這地下室非常的潮濕,到處都是發黴的味道。與樓上那打掃的乾乾淨淨的療養院相比較,簡直是天壤之彆。
越深入進去,我越是感覺到憋悶。
終於,我在一個拐角的地方,找到了一台布滿灰塵的電腦。
我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摁了開機鍵。沒想到,它還真能用。於是,我連忙將光盤放了進去,等待解碼後,我打開了光盤所屬的文件夾。
文件夾裡隻有一樣東西一段十分鐘左右的視頻。
我點開視頻,視頻中首先出現的是一道木門。這種木門我曾見過很多次。每一次都意味著那裡有陰陽客棧。
隨著進度條的推進,木門也被緩緩的打開,從裡麵走出來了兩個人。
待我看清那兩人後,我霎時覺得有些頭暈腦脹。
怎麼會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