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讓說的,那肯定是不能說的。
阮北說“信上既然說了沒啥事兒,你以後也被天天愁眉苦臉了,開心點兒,說不準你過段時間就要結婚了呢”
阮甜甜收起信,說“結什麼婚啊阿爹阿娘不是說了嗎啥時候政策好了,程大哥他們能回城了,再結婚。”
阮北朝阮甜甜招了招手,與阮甜甜其耳邊輕聲說“跟你講個事兒,我前頭啊,看見有些穿得賊好的人找程鬆,像是首都來的人。”
阮甜甜挑眉,這事兒,她怎麼沒聽程鬆講過
她看著阮北,說“二哥,你咋知道彆人是首都來的人彆人穿的好一點,就是首都來的啊”
阮北瞪了一眼自家妹妹說“誰說我是看彆人穿得好才說他們是首都人啊我長著耳朵呢聽他們的口音就曉得是首都人”
“都在勸程鬆回城呢,這要是能回城,你就要跟程鬆結婚,然後跟著去首都了。”
說到這兒,阮北低落了幾分。
他看著妹妹長大,以後卻要天各一方了。
阮甜甜看了一眼二哥,說“二哥,放心,我就算結婚了也不會馬上跟著去首都的,你不用現在就開始舍不得我。”
阮北“”
“為啥不去首都那些回城的知青,那是千方百計的把娶的媳婦兒,或者嫁的男人甩在鄉下,程鬆又不是這種人,他肯定想著帶你回城呢,你咋還不跟他回城了”
阮甜甜理所當然的說“我才不要被程鬆帶著去首都呢我要憑自己的本事去首都,還要把阿爹,阿娘,大姐,還有你這個要守著阿爹阿娘的二哥一起帶去首都我以前不是說過了的嗎二哥,你忘了啊”
阮北沒忘。
當年妹妹跟著長征隊去城市串聯時,她回來不僅給全家帶了禮物,還說以後絕對會帶一家人去首都住。
阮北怔怔的看著妹妹,說“你還記得啊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阮甜甜“二哥,我的記性什麼時候差過你就等著吧,我以後肯定帶著一家人去首都”
阮北也跟著笑了,他說“你記性確實一直都很好。不過啊,咱阿爹阿娘用不著你帶,你就放心跟程鬆去首都,我來把阿爹阿娘帶去首都我現在可是貨車司機,跑一次車掙不少錢呢比你工資高。”
“二哥,你確定你比我能掙錢”阮甜甜笑眯眯的說,“我可是有手藝在身的人,我會做收音機,做縫紉機,很快我就還能坐自行車了”
說到這個,阮北記起來一件事兒。
他連忙從兜裡掏出一個錢袋子,說“差點忘了,我這回出去,幫你把那些縫紉機和收音機都給賣了,這是錢。”
看著錢袋子,阮北感慨道“你說的沒錯,你確實比我能掙錢。不過啊,你還是跟著程鬆一起回城吧,帶阿爹阿娘去首都定居的事兒,哪裡要你掙錢想法子啊”
阮甜甜故意做出不太高興的樣子說“二哥,你啥意思啊覺得我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嗎不讓我管家裡的事兒啊”
這可不就是誤會了阮北連忙要解釋。
還沒開口呢,就有一個郵遞員看了看報社大門,問杵在門口的阮甜甜“同誌,你是縣報社的人嗎你們這兒有沒有個叫阮甜甜的人啊”
阮甜甜指了指自己,說“我就是。”
郵遞員當即拿出信,說“正好了,有你的信。我一直給報社送信,沒聽說過有阮甜甜這個名字,還奇怪著呢”
阮甜甜邊接信,邊說“我是三個多月前調來的,再加上這三個月因為腿斷了,在家修養,沒來上班。”
郵遞員連說了幾句難怪。
信送到後,郵遞員便匆匆走了,他還有其他事兒呢。
他不知道,他送來的這封信,給阮甜甜和阮北帶來了多大的衝擊。
阮北看阮甜甜拆信,邊湊過去問“誰來的信啊怎麼還往縣報社”
話還沒講完,阮北看見信上有句話“甜甜,你大哥重傷,速來”
阮北“”
“大哥怎麼會重傷甜甜,這是誰的信啊剛才大哥不是在信上說一切都好嗎”
阮甜甜也有點傻眼,她說“大、大嫂來的信。”
阮北問“那怎麼跟大哥說的不一樣”
阮甜甜想,大概是大哥報喜不報憂,不想她因大哥重傷而在233的係統商城裡花大價錢買藥。
阮甜甜收起信,說“二哥,你騎車來的吧你等我一下,我進去請個假。”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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