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鳥!
季書回家了,家對於季書來說是個溫暖的地方。
母親做在床上看電視,父親在那裡慢悠悠的喝茶。
沒有人逼迫著她做各種各樣的事情,也沒有人責備她。但她有時候仍會感到她迷茫的不行,人們或許都是這樣的,她有時候想。
她像是忘記了什麼事情。
“啪!”
她的手機落在了地上,摔得有點嚴重。屏幕與後殼有些分離。本來好好的,隻不過突然有麼一秒,她的手使不上力氣了。
漸漸的,季書覺得自己越來越使不上力,她開始漸漸的的遺忘。有時候是洗澡的時候忘了吹頭發,有時是煮飯的時候忘了加米。等她打開電飯煲的時候發現裡麵什麼也沒有,諸如此類是情還有很多。
母親覺得是她最近太累累了,就,讓她沒事多注意休息。她看到手機上昨天的消息,不知道為什麼,孫藝涵的母親想要邀請季書到她家裡做客。
她覺得自己的記憶出現了混亂,她明明記得今天是四號,母親卻告訴她是五號。但是她全然記不起她四號做了什麼事情。但她已經全然不記得這條消息的事情。
她恍惚著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麼,是什麼呢?季書收拾著她的衣物,發現了一張古樸的木牌。
細細嗅上去會有一若有若無的帶著那麼一股清幽的木香。
是誰給她的呢?她記不得了。她隱隱的隻記得一個少年的模糊背影,那麼落寞,冷清。
好像她盯著這個背影看了好久好久。
季書暈倒了,在她正看著電視打算起身去拿水果的的時候。毫無征兆的,她看著自己的身子就那樣像沒了支撐的木棍那樣,緩緩倒下去。
在她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他記起了一個人的臉,那是一張溫柔的臉。
他說,“同學你快死了。”
等季父季母回家看到自己的女兒暈倒在客廳,嚇得不行。連忙去附近最近的了醫院,到醫院檢查一通,卻查不出是什麼病,醫生隻能模糊的說可能是休息的不夠。
總有這樣的事情,人們選擇性的忽略掉她,然後就在不知不覺中真的死了。
季父不相信醫生的話,準備把季書送到更大的醫院去檢查,就在他將季書抱起來了的時候。
從季書的身上掉出一張古樸的木牌,他的目光一緊,隨即從瞳孔裡迸發出緊銳的目光。
他緊緊地盯著那張木牌,隨後季母進來。被季父的樣子下了一跳,就看到了病床上的那張木牌。她也愣了愣,不言語。
她想起她的大兒子在他失蹤以後,就留下了簡單的一張紙,還有和這個一模一樣的木牌。
紙上寫著,“
母親,請不要擔心我。我即將要去一個遙遠的地方,請將小墨的名字改為季書。
幫我照顧好妹妹,也請父親不要擔心我。”
她把紙條和木牌給了她的丈夫——季家宏,他隻是看完了之後,一聲不吭的把東西鎖在一個櫃子裡。
然後將他們小女兒季墨的名字改為他們大兒子的名字季書,開始她還很不理解丈夫為什麼這樣做,每次質問他,他也隻是沉默著不說話,一臉沉重的樣子。
後來她就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處,周圍沒有人記得季墨這個名字,也沒有人記得她的大兒子季書。
每次她想彆人發問,彆人就會回應她,“胡說什麼呢?你是不是想兒子想瘋了,你不就隻有一個叫季書的女兒嗎?”
時間久了,季母越發覺得不對勁。恍恍惚惚的想被洗腦一般,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又過兒子,這個想法一出現就像一道驚雷一樣讓季母給驚醒了。
分娩的疼痛,孩子出生時的喜悅,季書剛學會走路,第一次叫媽媽,這些場景在季母的腦袋裡一幕一幕轉過。她確定了一件事,不是她瘋了,而是這個世界開始變化了。
《論語·述而》曾言道“子不語怪力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