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沙雕劇情!
平安登岸後,在泣的指引下,我們來到他計劃碰頭的地方。不知道是否是由於我們到達的時間不對,約定的地點空無一人。
我和宋丞身上用來計時和通訊的工具全在之前被劫持的時候就給統統丟棄,泣察覺到不對勁,示意我們找地方先藏起來,他開始聯絡其他兄弟。
通訊器剛被撥通,就從那頭傳來一陣清脆而熟悉的女聲。這個聲音似乎不僅是從通訊器那頭傳來,甚至有種離我們很近的感覺。
“是她!”
我突然想起這個熟悉的聲音,因為有些變調初聽的時候還沒有發現,直到她隔著通訊器和我打招呼時,我才反應過來,是肖婧。
“好久不見了,林蕊兒。”
肖婧從建築外大大咧咧地走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幫黑衣小弟。
出乎我的意料,我猜到了事情不會這麼順利,卻沒想到會插手這件事的人居然是肖婧。
之前顧雍也和我簡單地說明了他們直接關係,按理來說,肖婧妹子,我們是盟友呀,你這樣帶著一幫抄家夥的黑衣大塊頭會造成不必要誤會的。
驚訝的人不僅有我,泣也完全沒想到水秀的人會介入其中。麵具男之所以會好心地放他們出來難道是聯合了水秀?
宋丞低聲問我,
“認識的人?”
我點點頭。
“好像還有點過節。”
要不是人設和場景不允許,我真想吐舌頭,這到底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還是有誌者事竟成?看她一臉找碴的樣子,難道還惦記著上次的糾葛?恐怕是後者的概率更高。
說好的都市兵王,顧雍,我錯看你了!就算你甩手不乾,也不能放凶器來對付我呀。
深呼吸一口,我勉強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是挺久不見的,婧婧。不過我一點都不想你!”
肖婧聽了這話笑的更加開心,但轉頭又吩咐手下的人包圍我們。社會經驗誠不欺我女人的臉,變色的天,都是那麼捉摸不定。
“把他們都帶走。”
肖婧一聲命令,所有的黑衣大漢朝我們靠攏,泣拿出手槍對準了想要靠近的大漢。
肖婧撇眼一看,懶懶地說,
“你開多少槍,你兄弟身上就會中多少顆子彈,看著辦吧!對了,是每個人哦!”
泣聽後立刻收起手槍,抱歉地看了我一眼。果然,兄弟比老板重要,我的鈔能力進水了嗎?
再次被捆好綁到車裡,1天之內經曆了孤島逃脫又馬上被抓,我是不是該去買彩票呀?你們這樣精神折磨我,我會自爆的哦!
肖婧並沒有和我們乘坐同一輛車,幸好我和宋丞還是綁在一起。這次沒有關紙箱也沒有蒙眼睛,除了雙手被捆得很結實外,我們並排坐在轎車後座上完全沒有被綁架的體驗感。
“我說了最近多災多難。”
我悄悄地和宋丞聊天,開始抱怨從前天開始的黴運,這是被衰神附體了吧。不然出事的頻率這麼高,簡直就和某小學生走哪,哪遇命案一樣的效果。
宋丞親吻了我的頭頂,小聲回複道,
“是該去去黴運。結束後我們去海邊做日光浴?”
我笑著回答,
“是去黴運還是看美景呀?”
“都有。”
麵對我們倆公然撒糧,旁邊坐著的兩位黑衣小哥完全無動於衷,依舊保持冷峻的表情和肅殺的氣息。水秀這批馬仔很優秀呀,不愧是前任的黑老大。
路邊飛過的景象越來越熟悉,這是去西城區的路。
我不動神色地開始啟動自己的保底計劃,每次都用同樣的威脅手段,觀眾們都會審美疲勞,同樣的自爆手段,用多我都覺得煩。
被請下車後,我們被帶到了一家迪廳。
現在是白天,迪廳並沒有開始營業。但進去後刺鼻的酒精味和昏暗的燈光還是讓我們感到非常的不適。
講真,談判就談判,就不能選擇一個符合我身份地位的環境嗎?這裡是用來慶祝成功協商後一起蹦迪的嗎?
肖婧高傲地坐在一張真皮沙發上,在她旁邊還有一個戴著半邊麵具的男人。
現在的男人都喜歡講究神秘感嗎?上個麵具男就是綁架我的犯人,現在又來一個。連續2次栽在麵具男手上,讓我不得不發出心靈的質問上輩子我是賣麵具的嗎?
“肖婧,你家迪廳味道不好,這樣會影響顧客的體驗感。”
我認真地給她寶貴的商業建議,結果卻得到了她一記鄙夷的白眼,
“林蕊兒,你是精神受刺激了嗎?居然還關心顧客體驗感?”
我沒有反駁,而是繼續笑眯眯地說,
“我們要把握細節,細節決定成敗。這是一家有錢途的迪廳,不能因為它的味道,影響了招攬客人的能力。”
肖婧受不了地站起來對我大罵
“你有病嗎?進門就和我談這個?哼!我告訴你,你現在落到我手上,裝傻也沒有用。交出‘永生’的核心技術,我給你一個全屍,放了其他人。”
我繼續裝傻充楞,
“什麼‘永生’?遊戲嗎?你不會因為買不起想通過這個方式拜托我吧?有話好說嘛,大家也算是熟人,借錢什麼的,沒問題!”
“你!”
肖婧指著我大為惱火,後來又像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眼珠一轉,重新恢複了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