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官天下!
趙二丫把帶來的錢全部給了,這個堂哥拿去運作之後,癡癡的等著大眼哥把爹的瓜田要回來,可左等右等,幾個星期過去了,趙二丫都沒等來這個堂哥的消息,大眼哥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一去無蹤影。
趙二丫有些心急了,去到大眼哥家裡,想問問爹的瓜田什麼時候要回來,哪知這個堂哥竟然有意的躲避趙二丫,去一次堂嫂說出去了不在家,去二次又不在家,趙二丫一連去了10幾次,仍不見大眼哥的麵,她索性帶著自己的行李箱住到了這堂哥家,不走了。
她單純的隻是想在堂哥的家裡,不錯過的等大眼哥,這一住就是一個星期,堂嫂每天還要給趙二丫著一日三餐。
趙二丫此時的食欲大增,有些傻吃傻喝的樣子,絲毫不顧及堂嫂,每次堂嫂做完飯立馬收拾廚房,還不等她坐下吃,趙二丫就把兩個人的飯全部都吃光了,堂嫂饑荒碌碌的看著飯桌上的碗乾碟淨,苦不堪言,心裡氣惱,可也不能把趙二丫轟出去,不然自己的男人拿走了妹子的錢,這件事就泄露了出去,大丫和三丫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定會把到手的那麼多錢要回去,不能因小失大,可趙二丫住在自己的家裡不走了,時間長了也不行啊!這個堂嫂左思右想,還是去找自己的男人商量一下兒怎麼辦?總得想出個對策讓趙二丫從自己的家裡搬出去,又能封口不至於泄露秘密。
於是,這個堂嫂借外出買菜的時間,她直接去到了自己的娘家,一個相鄰的小村,原來這個堂哥為了侵財,把錢騙到手後就躲了起來,躲到了其老婆的娘家,每日三餐頓頓不離小酒幾盅,還消費著從趙二丫那裡騙來的錢,到餐館裡呼朋喚友的海吃海喝,這個堂嫂娘家的爹媽已經年過八旬,看著這個平日裡好吃懶惰,窮困潦倒,不務正業的姑爺,怎麼突然有了大把的錢,每日燒雞烤鵝的買來吃,驚歎不已,想必其錢的來由,一定是不知道又坑蒙拐騙了誰的,耿直的這對老夫婦把這個姑爺給趕了出去,反鎖上了門,所以堂嫂在自己的娘家沒有找到她的男人,他又去到了她男人的盟弟家,也沒找到,她沮喪的回到家。
又過了幾天,堂嫂從他的男人的盟弟的口中打探到,這個堂哥從堂嫂的娘家被嶽父母趕出門後,去到了鄉裡的一個小旅館,還花錢找了一個小姐了起來,堂嫂知道後氣急敗壞的傍晚騎著自行車,去到了20裡以外的柳青鄉裡,‘悅來客棧’,301號房,去捉奸,這次她沒有辛苦白跑,把她的男人和那個女人堵在了,客棧裡的301號房裡。
她握著拳頭,一臉激憤的,咚咚的敲著門,大喊道:“趙亮,你開不開門,你要不開門,我回去就告訴大丫、三丫,說你騙了,‘丫妹’,的錢,我讓她們來找你算賬!”
話音一落門開了,堂嫂楊紅梅推開趙亮,屋裡果然有一個衣衫不整,正在不急不慢穿衣的30歲左右的女人,楊紅梅一個箭步上去就是左右開弓的扇了那個女人兩個響亮的耳光,那個被打的女人也不示弱的一把揪住了楊紅梅的頭發,狠狠地往牆上撞,趙亮見此趕緊上前把那個女人拉開,並喝令道:“放手!”那個女人乖乖地鬆開了手,可楊紅梅還不依不饒的繼續去撕扯,被趙亮使儘全身的力量抱住了老婆的腰,無法上前。
趙亮對那個女人喊道:“你還不快走!”
那個女人還是不急不慢的整了整衣衫,捋順了頭發,拿上手提包,怒目圓睜的看著楊紅梅。
語氣堅定威嚇道:“老娘的這兩巴掌不會白挨的,你也不打聽打聽我石曉蘭是什麼人,有種彆走,在這兒等著我!”
楊紅梅也叫囂道:“你不就是一隻雞嗎!我會怕你!”
石曉蘭詭異的投擲一笑,而後開門走了。
趙亮一臉驚恐的對老婆立馬說道:“紅梅,我們趕緊走,這個娘們兒可不是好惹的,她是黃蜂的情婦!”
楊紅梅聽此立刻不再囂張,臉上頓時顯現出驚慌之色的說道:“你色膽包天了,黃蜂的女人你也敢動,你真是活膩味了!找死!你還拉我下水。”
說此,趙亮快速的收拾起自己的衣服和老婆心急忙慌得跑出了,‘悅來客棧’。
趙亮騎著自行車載著老婆,七拐八拐的繞道回到了村裡。
在臨近家門前,楊紅梅讓趙亮把車停下。
對趙亮說道:“‘丫妹’,在咱家呢!住了都有快兩個星期了,她說在咱家等你,問你叔的瓜田什麼時候要回來!”
趙亮聽此撓撓頭一臉愁思的,沉思片刻,說道:“紅梅,我先不能回家,我到軍子家去住幾天,讓我好好想想怎麼對付這個神經病!”
楊紅梅無奈的應道:“你是不能回家,要不你去找找那個石曉蘭哄哄她,我還沒活夠呢!不想死的那麼早!”
趙亮聽此心花怒放的說道:“行,我這就去!”
楊紅梅回到家,踮著腳尖輕輕的進了趙二丫睡覺的屋,見她已沉睡,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屋。
兩天後的一個中午,趙亮手裡提著一個皮包,裡麵鼓鼓的不知裡麵都塞了什麼,他心有城府,大搖大擺的回到了家。
對趙二丫說道:“‘丫妹’,原來你在這兒呢!我還到叔的家裡找你去了,‘哥’,為叔的瓜田運作去了,你看,這是我拿你給我的錢,買來的絆倒黃蜂的罪證,有了這些罪證就不愁叔的瓜田要不回來了!”
說著,趙亮打開了皮包從裡麵掏出了,足有幾千張,寫滿了字,上麵還有簽名和紅手印的狀紙,趙二丫一張張的看著,上麵的簽名,都是自己熟悉的同村的鄉親。
趙亮解釋道:“這些狀紙都是我一家家、一戶戶、花了大價錢買來的,明天你就拿著這些狀紙去省裡告他們去,我保準就憑這些狀紙,叔的瓜田一定能要回來!”
趙二丫拿著這些每張都有鄉親簽名和紅手印的狀紙,如獲至寶,小心翼翼的把每一張狀紙重新遝起來放回到皮包裡。
對堂哥充滿了感激的謝道:“謝謝哥,我走了,明天我就去省裡!”
說完,趙二丫欣喜若狂的,麵帶笑容的提上皮包出了趙亮家,在回家的半路上,‘大丫’正往趙亮家的方向走來,她是來看妹妹,‘二丫’的,巧合跟趙二丫遇上,姐妹倆兒一起回到了,‘爹’,的家。
趙二丫拿出皮包裡的千人狀紙,給姐姐看。
並說道:“我明天就到省裡去,大眼哥說有這些鄉親們的狀紙,就能把爹的瓜田要回來!”
趙大丫看著這些鄉親們寫滿了控訴,以黃蜂為首的集團村領導班子),強買強賣集體村民土地,強征暴斂本該屬於集體村民的財富,卻據為己有。
在村裡開設賭局,克扣國家給予70歲老年人的福利,貧困戶的救濟,獨生子女費,動遷墳地,國家征用,建水壩給村裡的補償款,不知去向。
肆意改變土地性質將魚池改建鐵廠,汙染河流,霸占集體土地給其情婦建彆墅,搞一言堂稱霸一方,集資修建村裡板油路從中獲利,開豪車奔馳邁巴赫s600,抽著大中華吸食著我百姓的民脂民膏,開鐵廠汙染魚塘拒給補償打殘村民,涉黑狼狽為奸。
婦女威嚇不敢報案,流氓成性,五毒俱全,行賄購買保護傘,帶著情婦新馬泰遊玩
罪惡滔滔,無疑虛實的字字句句,讓一直逆來順受的趙大丫也憤憤不平,心裡也起了波濤,可她心裡明白這裡的水很深,會把妹妹給淹死的,趙大丫想把這些要惹禍的狀紙全部給收走,來阻止妹妹的危險行為,可無奈趙二丫就是死死地抱著一皮包的狀紙不給,還趕走了姐姐,趙大丫回了家,晚上來給妹妹送晚飯,手裡多了一個包袱。
趙大丫說道:“‘妹’,明天姐姐陪你一起去省裡,你一個人去姐不放心!”
趙二丫聽此喜笑顏開的。
這晚9點一過,姐姐接了一個電話,是姐夫胡斌打來的,說是要姐姐馬上回家,言由:“他頭疼”,姐姐再恨胡斌可依然癡迷不悟的愛著他,一聽他說頭疼立即起身穿上衣服,出了門,回了家。
夜已過半,趙二丫懷抱著皮包,眼皮有些發沉,困意來襲,不知不覺睡著了,突然,門外有咚咚的砸門聲。
趙二丫被重重的砸門聲驚醒,起身問道:“誰?”
隻聽門外一個蒼老的男人的聲音說道:“‘丫’,我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