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震得葉金腳下的地麵都跟著抖動了起來。那扇大門上麵雕刻的是彼岸花的紋路,震撼而又氣派。
葉金在它的麵前就好比一隻螞蟻一般。但就在他靠近那石門的時候,那扇門以葉金的身高再顯化出一個小的石門。
這下,葉金就可以夠著那門環了。
“梆梆梆梆梆梆梆”葉金敲了七下門環後,那扇小門“咯吱”一聲,慢慢地打開,漏出一個門縫來。
這時候,一隻枯瘦的手從哪裡伸了出來,葉金趕緊就把張道峰給他的道符遞了過去。隨後,那扇大門又再次關上了。
儘管葉金早早地就有了心理準備,可是在看見那隻手的時候,他依然還是被嚇了一跳。
很快,那扇石門再次被打開,一個身穿白衣的人走了出來,牽著她的還是那隻枯瘦的手。
突然,一陣蒼老的聲音響起來“幾時幾念幾開花?”
那並不是那女人的聲音,感覺倒像是那隻枯瘦的手的主人發出來的。
葉金也不敢耽擱,隨即答道“七時七念七開花!”
說罷,那隻手鬆開那女人,慢慢地縮了回去。
葉金走在前麵,那女人走在後麵,它沒有出聲,隻是那麼靜靜地跟著葉金後麵。葉金也不敢走得太快了,所以腳步邁得很慢,之前來的時候他走了四十九步,這回去的時候他粗略地數了一下,至少有百步以上。
張道峰看見葉金回來了,終於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滿意地笑容。
還沒等那女子走進,帝藏花渾身顫抖起來,那紅著的鬼眼再次明亮了起來。
張道峰從兜裡掏出一顆紅色的獠牙,伸進了那女子的身體裡。那女子就緩緩地抬起了頭,看向眾人。
“我這是在哪裡?”白衣女子問道。
“這裡是陰司,本來你已經入司,但我們有事情要問你,不得不再把你叫出來。”張道峰解釋道。
“我我這是已經死了嗎?”那白衣女子不甘心地問道。
“是的,你已經是死人了!”張道峰回應道。
一旁的李泉看見那女人,一臉地震驚,他一把就跪了下來。什麼話也沒說,就是朝著地上磕頭,把腦袋都磕破了,鮮血沿著額頭。眼眉、鼻梁、嘴唇流下來,也顧不得去擦。嘴裡一直在說“對不起對不起”
“公主”帝藏花失聲叫道,聲淚涕下“你讓我找的好苦啊!”
此時的帝藏花就好像是一個小孩似的,這時的它再也忍不住內心的苦楚,它從一隻眼睛變成了兩隻,從血紅色變成了深紫色。
那女子看見這雙眼睛在說話,先是一驚,隨後一股很濃的熟悉感從心底裡生了出來。
“你你是”話已經到了嘴邊,可是她就是說不出來。
“我好像見過你!”那白衣女子說道,接著它晃動腦袋陷入了深深地思索之中,“可是我想不起來你到底是誰,在哪裡見過你?”
從那帝藏花的周圍,升騰起一股悲涼之意。
“公主,是我啊!小花!”
張道峰用手指在那女子的額頭處一點,一道金光便進入了那女子的身體裡。
“你是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