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有喜錦繡小娘子!
聽張萌這麼一說,徐小娟也連連點頭附和“對對對,我閨女說的沒錯,張薇跟她娘一樣,就是個賤人!她忤逆不孝,跟穆風早就不清不楚了!”
穆智文又在堂外大呼“你胡說八道,秀才哥才不是這樣的人!”
李子洲附和“你窮途末路,你故意抹黑!”
說完後,穆智文又對圍觀的眾百姓說“我秀才哥是個又勤奮又勤勞的小蜜蜂,大家彆相信這兩個女人的話,她是後娘,肯定視原配的孩子為眼中釘肉中刺。”
張文敏怒視著穆智文“你少胡說!”
“我才沒胡說!虧你還是我穆大嫂的爹,你居然縱容繼室繼女這麼欺負你大女兒,你簡直枉為人父枉為人師!”
穆智文一口氣控訴完,李子洲便對著張文敏“我呸!”
事實上,張文敏作為一家之主,作為老師、作為父親,沒能約束家人,鬨得她們對簿公堂,不管堂上的人誰對誰錯,在所有人眼裡,張文敏都是不行的!
穆智文話落,周圍的人議論紛紛,看張文敏眼神也不善。論嘴皮子張文敏不行,指著穆智文“你……你……”半天說不出來話。
堂上的張薇看著徐小娟母女冷笑道“你們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穆風說道“對於我們夫妻二人的品行,不如請張家村還有穆家溝的村民們來作證。”
徐小娟和張萌麵麵相覷,她們真的沒想到,穆風張薇居然會把村民都請來。
張文敏心裡直突突,越來越害怕,這件事情,恐怕不能善了。
林家人無比慶幸自己的明智之舉,給了張萌放妾書。
唐宏光驚堂木一拍,道“傳證人上堂。”
緊接著,張家村的村民陸陸續續來了十來個,初見縣太爺,他們緊張兮兮的,但是當問起張薇在張家村的表現的時候,個個都說“這孩子命苦啊!大冬天的冷水洗衣裳,徐小娟啥都不用乾,全是這丫頭乾的,這丫頭話少,性子孤僻,平時跟大家不大來往,但是說她跟男人不清不楚肯定不可能啊,每天累死累活的做事,哪有功夫偷人哦!”
已經這個時候了,張萌無論如何也要拉張薇下馬,她道“他們也是被收買的!他們說的都是假話,我和張薇住在一個屋簷下,她每天偷偷摸摸出去會情郎,我都看到了,我看到了!”
唐宏光道“你看到了,誰能證明你看到了?沒人能給你證明,但是卻能給秀才娘子證明,你說誰的話可信?張氏你要是再咆哮公堂,本官就要用刑了。”
張萌瞬間焉巴了,麵如死灰。
緊接著,穆家溝的村民們來了。
穆村長、穆大德、紅大娘、宋紅花、穆郎中等等,前前後後也有十個。
“穆秀才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人品絕對沒話說。”
“對對對,穆秀才不是那種人。”
“我們看著長大的,人品像他爹,好著呢!”
………
穆家溝的村民嘰嘰喳喳說完,村長才開口說道“沒錯兒,穆秀才是好孩子,這孩子勤奮,能吃苦,父母早亡,帶著年幼的弟妹,在繼奶奶的手裡討生活,每天乾完活兒然後偷偷摸摸讀書,這才考上了秀才,哪家孩子念書不是沒日沒夜的那什麼吊脖子,針紮屁股的讀書才考上秀才?他又要乾活兒還要讀書,莫說不是那種私德敗壞的人,就算是,他每天乾這麼多活兒,他有那個時間嗎?”
村長一說完,穆智文連忙在堂外對諸多老百姓說道“父母早亡,在繼奶奶手裡討生活,生活本就不易,但他還考了秀才,我秀才哥真的很厲害!真的很勤奮,他不是那種人!他也沒有時間做那種事情!”
這麼多人幫穆風張薇的人品作證,加上他們二人身世可憐,人們總是會同情弱者,於是所有人都偏向了他們這邊,紛紛指責徐小娟和張萌還有張文敏。
“這母女倆也太壞了。”
“不是親生的,刻薄虐待不夠,還到處編排人家,真是黑了心肝。”
“也不知道這種人怎麼教書育人的?連媳婦兒都管不好,可彆誤人子弟。”
……
張文敏聽著這話,臉青一陣白一陣,眸光陰冷的盯著張薇,而徐小娟和張萌更是癱倒在地。
“啪”一聲,驚堂木再次想起,唐宏光道“如今真相大白,證據確鑿,張徐氏、張萌你們汙蔑穆秀才夫妻的名聲,罪大惡極,本官……”
徐小娟連忙說道“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是她!是我閨女乾的!是她乾的!都是她做的,剛才那丫鬟也隻說看到她和那兩個老婦人接觸,跟我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