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給誰?”
“無可奉告!”
“小氣。”
……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身後的賈正鋒聽得直搖頭。
當三人走出機場後,三名統一黑色西裝的男子向他們迎麵走來,為首的是一個留著平頭的中年人,戴著黑色墨鏡,臉色看起來有些憔悴。
“一路辛苦了,語璿。”平頭中年人走到常語璿三人麵前時摘下眼鏡對常語璿道,隨後麵帶微笑看著手拎女式包的郝好“想必這位就是好哥吧?久仰久仰,今日終得一見,幸會。”說著主動伸出了右手。
常語璿指著平頭中年人對郝好道“這位是長沙分堂堂主朱安。”
郝好聞言握住朱安的手笑道“幸會,朱堂主,我是郝好。”
這時,賈正鋒突然從郝好的身後“冒”了出來“朱哥,快讓你身後的兄弟幫我拿行李,累死我了。”
朱安向身後的兩名青年擺了擺手,隨後對賈正鋒笑道“好久不見了,正鋒。”
“是啊,朱哥,我們有整整一年沒見了,你最近氣色可不太好,得多注意休息。”賈正鋒手中的行李被兩名青年拿走後,一身輕鬆,整了整衣服另有所指道。
朱安點了點頭道“謝謝老弟提醒,這裡不是說好的地方,好哥,語璿,我們回去聊。”
很快,一行人走到了路邊朱安的汽車旁,朱安的汽車是一輛豪華奔馳轎車,後麵跟著一輛商務彆克,彆克車旁站著四名身材魁梧的青年,幫賈正鋒拿行李的兩名青年和這四名青年上了商務彆克汽車,郝好和常語璿以及賈正鋒上了朱安的車。
汽車裡,副駕座上的賈正鋒神情嚴肅地看著開車的朱安道“朱哥,長沙現在具體是什麼情況?”
“很不樂觀。”朱安憂慮道“我們市區的地盤全部被天龍幫搶走,經過昨晚和天龍幫一戰,除去受傷的兄弟,現在我們隻有兩百來人,我放棄了郊區其他據點,把這兩百多人全都聚集在城南的一個據點,以此形成了拳頭效應。”
“朱哥做的好!”賈正鋒讚道,隨後又問“那天龍幫那邊呢?聽尚哥說這一次是蔣子黎親自坐鎮長沙。”
朱安點了點頭,道“而且帶了兩大使者,兩大護法,他們有三百多人,可謂是兵強馬壯,我猜就這兩天,蔣子黎定會對我們發動總攻,一鼓作氣將我們的勢力趕出長沙,我們現在無論在人數上還是士氣上,以及戰鬥力上,都無法與天龍幫抗衡,以目前的狀況,假如天龍幫來攻,我們必敗無疑。”
賈正鋒撇了撇嘴道“朱哥,你這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嘛?”
“我是實話實說。”朱安笑道。
賈正鋒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傲然道“風神張保國,好哥的手下敗將而已,七指馮贏,更是被好哥斬殺,由此可見,什麼天龍幫使者、護法的,徒有虛名而已,有好哥在,朱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朱安無奈而笑,顯然他不這麼認為,朱安聽說過郝好,知道郝好的身手好,可是身手好又能怎樣呢?僅僅一個人而已,改變不了整個戰局。
“好哥,語璿,你們怎麼不說話,發表一下意見。”賈正鋒轉過頭看著後座的郝好和常語璿道。
常語璿看著郝好,郝好盯著汽車右側的後視鏡,麵帶淡笑道“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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