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待在帳篷裡,門外有可喻和鳳染守著,孟溪瑤躺在羊皮毯子上,直接進入空間,準備在靈泉中泡上一泡,迅速恢複傷口。
柳慎言說過,猙獸會被血氣吸引,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注意,萬一明日穿越密林的時候,再次遭遇猙獸群攻擊,也是麻煩的很。
身體一進入靈泉,傷口便有源源不斷的靈氣湧入,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幾道爪子的劃痕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複如初。
外麵有人,自然不好再空間裡麵神遊太久,換好乾淨的衣服就出來了,還帶了一捧靈泉水,任是非腿上還有傷,一時半會也好不了,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出了帳篷之後,便找到了狄亥的帳篷,將裝在罐子裡麵的靈泉水交到任是非手上,“我看你腿上傷口沒有愈合,這瓶藥水你用來擦擦,彆又引來妖獸連累我們。”
孟溪瑤雖是嘴上不留情,但是狄亥他們都是知道小師叔的心實際上是好的,要不然也不會特意送藥。
任是非倒是沒那麼多想法,剛剛也聽說了孟溪瑤的本事,歡欣的將瓷瓶打開,作勢就準備往腿上的傷口上塗抹。
本以為是藥水,沒想到無色無味,就跟清水一樣。
“孟姑娘,這個真的有效嘛?”
任是非問出了自己心中疑慮,卻隻見孟溪瑤理都沒理,直接轉頭就走,她孟溪瑤能拿清水糊弄人嗎?真是不知所謂。
臨走丟下一句話,“這是我用來澆菜園子得水,愛用不用!”
狄亥二話不說拿過瓷瓶就往任是非腿上滴了幾滴,“任兄弟,你放心,我家小師叔醫術超群,拿出的東西都是極品,彆忘了,續骨丹可是她親自煉製的。”
隨著靈泉水劃過傷口,一絲冰透之感瞬間蔓延全身,任是非感覺渾身靈氣都周轉了一圈,傷口也不疼了。
不由得驚呼,“真是靈丹妙藥,你家小師叔真的厲害,我為我剛才得懷疑道歉。”
都是修煉之人,自然能感受到這瓶藥水得與眾不同,當即就搶了過來收進自己坤虛之中,“這是送給我得,我要自己留著。”
旁邊得王普嗬嗬直笑。
正當他們準備睡覺得時候,柳慎言和辛訣來到了他們得帳篷之中,幾人立馬穿好衣服站好,“慎言師叔,您怎麼來了?”
“你們坐著就好,我來看看任公子得傷怎麼樣了。”柳慎言不鹹不淡得開口,眼神卻帶著些許探究,“任是非是哪門哪派?怎麼單獨一個人上路?”
聽到問話,任是非也不好意思得撓撓頭,“在下不是什麼名門正派得,我自小跟著我師父住在鳴城得清風道觀,師父也隻有我一個徒弟,我一直沒有跟彆人交手過,隻是一心修煉,所以跟師父商量過了,來參加這次宗門大比。”
柳慎言閉目沉思,鳴城,好熟悉得地方,隨即緩緩開口,“你師父姓甚名誰?”
任是非也不藏著掖著,柳慎言他是知曉名號的,開口說道,“我師父姓穀,名秋山,不知柳公子可聽過?”
穀秋山。
聽到這個名字,柳慎言麵上露出淡淡的喜色,“原來你是穀前輩的徒弟,怪不得小小年紀,紫靈高階。”
任是非興奮的問,“你真的認識我師父?我師父這些年從來不踏出道觀,我還以為人間不會有人認識他,性格古怪的一個老頭,您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柳慎言搖搖頭,“長輩的事情,你不要多問,你一個人上路多有不安全,明日起,你就跟著我們昭陽門的人一起走吧。”
說完衣袖一擺,不等他繼續追問,就走了。
至於其中細節,不是柳慎言不想說,而是不能說,當年的戊戌之亂,牽扯的人太多了,既然穀秋山能遵守諾言,一輩子願意困在鳴城一步不出,那麼自己也要幫他保守秘密。
經過一夜的休整,大家都精力充沛,雖然是露宿荒郊,但是所有人都休息的很好,簡單熱了早飯,便整裝開始出發。
昨日密林已經引起了些許動亂,白日裡的行程,辛訣千叮嚀萬囑咐,大家不要掉隊,好在人數不多,隻有三十幾個人,照看起來也放心。
這次出行的弟子,出了薑可喻,全部都是紫靈以上的靈階,白日裡碰到妖獸,也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更何況有柳慎言這個天象境的高手。
這個密林跨度很廣,不出意外,等穿過的時候差不多就是天黑了,所以早一點出發,晚上說不定還能找到居住的客棧,連續著露宿,弟子們也吃不消。
一行人慢慢走著,七八輛馬車前後有序的穿過林子,很快就到了昨天任是非遇險的地方,隱約還能看到爭鬥的痕跡。
但是昨晚死亡的那頭猙獸已經連骨頭都不剩了,隻留下一些金黃的毛發,風一吹就散了。
可喻昨夜被攔著沒有進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隻是聽狄亥一頓吹噓,所以一路上都有點心驚膽戰。
孟溪瑤車上幾人都在閉目養神,好不容易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路程,辛訣開口道,“大家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吧,讓馬吃一會兒草,半個時辰之後才出發。
辛訣不愧是宗門的管家一樣的存在,出門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僅僅有條。
掀開馬車門簾,映入眼前的就是一片草地,雖是冬天,都是些乾草,但是對於馬兒來說,乾草更加頂飽。
弟子們也紛紛走出馬車活動活動筋骨。
柳慎言交代中午簡單吃點乾糧餅子對付以下,就不要生火了,畢竟周遭情況不明了,切勿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修道之人本來物欲就不高,吃不吃其實都是無所謂的。
孟溪瑤也走下馬車呼吸以下新鮮的空氣,見到柔納雪走到河邊,慢慢的看著遠處的風景,不得不說,大師姐不說話的時候,也是個美人胚子,永遠是一襲紅衣,儘管款式不同,但是都是大紅色。
比起同樣穿紅衣的柔心夏,自是美上不少。
但是一說話,就讓孟溪瑤氣的肝疼。
柔納雪也注意道孟溪瑤的目光,立馬眼睛一瞥,“看什麼看,還不照看好自己坐的馬,接下來的路程還長著,若是你們坐的馬車馬匹累壞了走不了路,我是不會等你的。“
孟溪瑤沒有接話,白眼翻回去。
因為她隻要一接話,這個好師姐一定會用更惡毒的話語懟回去,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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