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杜長風倒是來了興趣,不屑的說,“你周身沒有絲毫靈力波動,難不成你想告訴我你年紀輕輕已經到達天象境,讓人看不出境界?彆笑死個人了。“
這話倒是給孟溪瑤提了個醒,如果能毫不費力的震懾住這兩人,也是最好的結局。
杜長風二話不說,提著劍,便準備一劍封喉。
就在這時,孟溪瑤從空間直接放出了小白,橫在二人中間。
狼皇通體雪白,發怒起來青麵獠牙,隻要是修行者,不可能不認識他。
小白似乎懂得主人放它出來的意思,俯下身子伸了個懶腰,利爪深深摳進土裡,張大嘴巴露出滿口的獠牙。
渾身的妖力,震的杜長風與薛安接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
“狼皇?還是高階狼皇!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們再無知,也當知道狼皇與普通豢養妖獸不同,它需要與主人立下血契,並且,不是一般的修行者能夠降服。
孟溪瑤垂眸一笑,“我是什麼人?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是一個煉丹師~”
這下杜長風與薛安徹底癱倒,他莫非真的是天象境高手?所以可以讓人看不出靈階。
頓時,一股恐懼的感覺隴上心頭。
也顧不得今日的目的是什麼,跪在地上就開始磕頭求饒。
孟溪瑤伸手將小白換了回來,“乖哦,這兩個修為太低,吃了,還弄臟你的肚子,先回去吧,一會兒給你找好吃的。”
說完就讓小白又回了空間。
此時的二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大氣不敢出。
“杜員外,這是你的家事,小生不好插手,但是,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站在你身後。”
意思是讓他親自處置這隻白眼狼。
杜員外氣的不行,過了許久才從嘴中蹦出一句話,“長風,你爹走的早是我一手把你帶大的,也是我的責任,從今往後,你我恩斷義絕,不必再來往了。至於你陷害我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就當全了這十幾年的親情。”
聽到這話,杜長風也不顧孟溪瑤在場,原本應該感激涕零的他卻猛地站起開始指責杜員外,“你也好意思說親情?我的確承蒙你照顧,長得這麼大,但我現在是皇宮的禦魂師,也給你漲了不少臉麵。”
“修行之路,本就不易,你作為長輩,沒有其他方麵的幫助,就連我找你要點錢,你也支支吾吾不給,丹藥要錢,法器要錢,你口口聲聲說疼我,是你這樣疼的嗎?”
反正今日也撕破臉。不如把心中的不痛快,一時間全部說完,反正這個小白臉也說不插手自己的家事。
杜員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悉心的付出,卻換來今天這樣的結果。一時間痛心疾首,反觀杜長風,卻依然不覺得自己錯了,還在繼續抱怨。
“小叔,你隻有一個女兒,留著這偌大的家財,今後還不是會便宜了彆人,我可姓杜,是你們杜家的香火,怎麼就不能提前給我,若手頭寬裕,說不定早就突破到綠靈。”
孟溪瑤聽到他說這些話,隻能感覺他極度的無知,丹藥的確對修煉有加成得作用,但是努力同樣重要,但是每個人的天份是注定的,單純的妄想靠丹藥提升修為,不過是飲鴆止渴。
杜員外,今日所有的打擊太大了,一時間身形有些站不穩。
隨後顫顫巍巍的走進了屋子,誰都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過了好半晌,他才手捧著一個盒子走了出來。
“當年,我和你爹從你祖父母手上接下杜家的擔子,我做糧食生意,你爹則是做起了獸皮生意,你三歲的時候,他在雪山上遇害了,你娘也跑了,我便把你接回家撫養。”
彆人說著便把手中的盒子放到他麵前。
“這裡麵,有一部分田產,也有五千多兩的銀票,這是你爹臨死之前藏在我這兒的私房錢,我準備等你成婚那日再給你,現在想也等不到那時候了。”
“你不是缺錢嗎?今日這些錢你都拿走,從此以後。便不要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