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看著旁邊人的樣子,勢必是要將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了,安景安撫性地大聲怒道:“這究竟是何人動的手腳,我勢必是要查個清楚明白的,不然怎麼對得起我們安洛國的忠烈呢!”
聽著安景說的話,旁邊的那些個任都不停說著,“對,就是要查清楚,讓乾這事兒的人繩之以法。”
還有人在說,“是不是彆的國家的人乾的啊,就是讓我們參加不了比試。”
“應該不會,要是其他國家的人乾的,應該所有比試的人一起啊,怎麼單單就是她們幾個人受傷啊。”旁邊其他人喃喃道。
“對了,怎麼就我們幾個人病臥在床,還有謝焱還有孟子衿她們兩個呢,她們兩個怎麼樣。”旁邊一個參加比試的人裹著大大的被子的女子陸之行也要來看熱鬨,明明嘴巴都是毫無血色,整個人都在不停的發抖,但是說話倒是流利的,說得那叫一個一清二楚。
另一位參賽女子劉子揚也順口就說道:“是啊,她們倆在哪裡,她們倆也病了嗎!”
旁邊一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小廝在旁邊說道:“她們倆啊,是一點事情也沒有,早上我起來給小姐準備熱水的時候,還看到她們倆在院子裡晨讀背誦呢!”
“怪了,怪了,真是怪了,怎麼就單單我們八個人得了這等的怪病,彆的人倒是相安無事了,她們兩個為何不如我們一般生病呢!”那個裹著厚厚的被褥的陸之行大聲道。
安景看著她還真是,明明病成這樣,還要拖著身體大聲說話,真是不說話,有誰把她當作啞巴了,多管閒事。
然後就不知道是誰就說了一句:“就我們幾個人有事,怎麼都不見她們有事情,莫不是她們害的。不過也不會啊,她們明明都有資格參賽的,何況還是一人可以參加多場比賽的,又何必讓我們病倒,便是不病倒,她也該有才學能參加才是啊。”
所有人的腦子裡都在想著,莫不是她們倆才造成了如此的情境,對於二人的懷疑越來越重,旁邊那陸之行突然就叫喚了起來:“殿下,我懇請將她二人給找出來,問詢一番,或許會有何線索。”
旁邊的柳時硯、劉子揚,還有其她站在一旁看著熱鬨的女子都一起提議道:“殿下,我們也是這麼想的,既然她們倆人有嫌疑,正好找了來,幫她們洗清嫌疑,找到罪犯才是。不然我們這不日就要參加多國會盟了,我們這一個個還躺在病床上的,要如何去參加那個比試啊!”
這一個個得,當真都是在威脅她,真的當她就是個擺設的大皇女了嘛!
安景有幾分氣惱,為何這一個個的人都這麼不省心。
然而,很快就從門外傳來一聲消息,“究竟是何人來找我們?”謝焱走了過來,臉色淡淡的,看不出是歡喜還是悲傷。
那陸之行看著謝焱,還沒有等謝焱開口說話,就開始一個勁道:“原來是那個不會武功的瘸子來了啊。快老實交代吧,是不是你們兩個人把我們八人弄病,重傷柳大人的。”
旁邊的劉子揚也配合著陸之行嘲諷了起來,連帶著與二人交好的人,聽命的小廝也是跟著二人尖酸刻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