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回到了原本的太女府之後,發現原來掛著太女府三個大字的牌匾已經被拆了下來,已經患上了大皇女府幾個字了。
安景冷笑了笑,這個速度還是真的快啊,不過門前等待著安景的人倒是不少,聽聞這個消息之後,許邇、謝忱還有姬若琳、謝焱、楊一、孟子衿等人很快地就已經齊聚在大皇女府上了。
還有姬璨,一直站在那門前,朝著門外看去,一定是在等著自己。
安景很快地走了上去,寬慰似的拍了拍姬璨的肩膀道:“璨兒,我沒事情,不要害怕。”
姬璨點了點頭道:“大家知道你出了事情,便都來這裡等你了。”
安景點了點頭道,“沒事,並不是什麼大事情,沒有了太女的頭銜,可仍然有你們這些好友,是我的幸運。”安景笑了笑。
之前的時候,二皇女也是如此,二皇女的府上瞬間無人問津,可是這次自己出事了,仍然有這麼多的人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又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你們都進來吧,有話與你們說。”安景帶著她們進了正廳之中,並讓人層層地將整個大廳的四周都給重重守護著。
安景開口對著孟子衿道:“子衿,你的令牌還在身上嗎?”
“在的。”隨即便解下了身上的令牌遞給了安景。
安景看了看這個“孟”字與先前的“孟”字令牌倒是如出一轍,都是由宮中所賜,上麵還有著宮中的印字。
“這是怎麼回事,今日的時候,在殿上的時候,幾位士兵拿出“孟”字的令牌,說是你孟子衿將那件帝袍交給了她們,可是如今你的令牌儼然在自己的身上,怎麼會!你們家的令牌可有幾個。”安景詫異地問道。
“但凡是孟家的令牌,由宮中所賜,定然隻有一塊,賜給的是我母親的,可是我這塊卻不是承襲我母親而來的,而是我父親被封為誥命之時,女皇陛下賞賜的,父親說是平日裡用不著,便將此令牌傳承給我了,一般這種令牌多會賜給族中的嫡女,以示身份與榮耀。這個可是平常補能丟的東西啊。”孟子衿說道。
“那你母親的令牌如今可是在你母親的身上?”安景問道。
“這我便不知了,畢竟這幾年中我與母親感情冷淡,幾不言語,哪裡會知道這些事情。”孟子衿道,“不過我回府一問便知。”
“隻怕這回是難咯!”安景自嘲一般的笑了笑。如今自己已經不是太女殿下了,又如何能夠讓孟家那個老狐狸看重。
“不管我母親怎麼想,孟家已經在殿下的船上了,這是下不去的,便是我母親如今想要另辟蹊徑,我孟子衿寧願出府,也不會背棄殿下的,那個家,我本就不願意待下去了。”孟子衿道。
“先好好說一說,也罷,如今正好也是休息一番的時候,大家如今都不必忙碌了,倒是有很長的一段時候修整一番了,也是一樁好事情啊。”安景說道,“隻是如今戴罪之身,雖說母皇陛下未曾怪罪,但是也不好太過於高調,往後我們見麵聚首便少一些吧。”
謝忱與許邇看了看安景的神情,倒是當真也沒有什麼變化,那倒也好,省的擔心了。
眾人聽了安景的言論,本想安慰幾句的,可是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可安慰的,畢竟殿下自己都沒有什麼傷感的,隻能淡淡地說幾句:“殿下多保重,那我們也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