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這半壁江山歸你所有,可是這眼下,還請皇姨快點停手吧,本是安洛國人,又何必非要自相殘殺呢!”安景對著安若說道。
安若聽著安景的話語,又看了看安景的眼神,才有了些許的認同道:“景兒,我又不是一個慣會為難小輩之人,既然景兒要求,我這個做皇姨的又有什麼可不答應你的呢。隻不過景兒,這無憑無據我也不敢信啊,除非你有手信加印,那我才敢以示天下啊。這可是學習景兒的好本事啊。”
安景看著安若這有恃無恐的臉,真想一拳打破這個冠冕堂皇的麵具,可是如今也隻能忍下來了,一步步忍下來,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啊。
安景連忙讓周圍之人寫好了筆墨,蓋上了大皇女的玉鑒:“如今我亦無安洛國國璽,如今便也隻能用我皇女玉鑒為印,若是你必須強行為難的話,那我們之間便隻有交戰這一條路可以走了。”安景對著城樓上高高站著的安若說道。
安若倒是也沒有太過於為難挑釁,她十分懂得什麼叫做見好就收的道理,安若在拿到那張紙的時候,便立馬便下令停戰,畢竟如今對於她來說,停戰會比交戰來說更加有利。
這裡的士兵,半數以上是秦國的士兵,她們到底不過是臨時聽命於自己,而如果若是開戰的話,便是打過了安景又能奈何呢,不過是為秦國做嫁衣裳,自己半分兒好處也沒有。相反停戰僵持不下的時候,自己才能從兩邊分彆得到好處。
安景看著安若已然退兵停戰,倒是呼出了一口氣。
姬璨看著安景道:“那玉鑒加印,豈不是往後會留下證據,倒是不好行事了。”
“無妨,這個意外隻會以秦國的身份而來,我們便偽裝成秦國之人,相信天下之人,都會更樂意相信是秦國而非我安景所為。畢竟在天下人眼中,便是安若再行惡,也是安洛國中人,便是與我安洛國皇族視為一體的,而其所占據的半壁江山,本也就是安洛國所有。而秦國卻一直對我安洛國有所圖謀,你們說天下間更願意聽到哪一種。”
姬璨聽著安景所言,卻也如此,人們更願意相信自己所相信的事實,更何況安若本就不承認自己先行背叛了安洛國,那便更方便解釋了。
而對於安景來說,不過是毀壞名譽罷了,哪裡比得上這安洛國更為重要呢。
安若很快就退到了楓城之外,安景看著這一出出紛疊的大戲,當真也是被整的有些心神不寧。如今的話安若還帶著安洛國的大半兵馬,當真要打起來的話,那損傷的仍然是安洛國啊。
而秦國那邊雖說已經名義上退出了洛陽境內,可是大半的兵馬還駐紮在那各個城池之中,當真是一環套一環,換一個名目,就成為了秦國的地方,隻不過是那被推出台麵的仍然是自己的皇姨安若罷了。
洛陽城中,應無夜垂著眼質問著安若:“當時之日,你怎麼不將安景的部下一網打儘呢。還是說你仍然留有餘念不成?”
“沒有的事情,我怎麼會做這種想法呢,不過是因為擔心殿下的人馬受損罷了。當日匆忙,畢竟不曾做好萬全的準備,還是要等女皇陛下來做準備方為上策啊。”安若又將問題重新拋給了安若。
應無夜狠狠地看了一眼安若,不過如今也隻能依靠著這個安若來行事了,要想光明正大的奪得安洛國的江山,就得由安家的人出麵。應無夜轉念一想又笑了笑道:“無妨,既然那裡麵可沒說終生不得攻打其餘城池,那麼便是何時都是可以的。這回我倒是已經有了謀略,你便照著辦便是了。”